和地头势力都
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剩下的就属于无依靠的小姐或暗娼,她们也叫「单干户」
她们不依靠任何人,只是为了煳口生存或者兼职才出来做,一般情况下,只
要不和地头势力的小姐们争抢客人就相安无事,但若是惹上了麻烦,也只能自认
倒霉。
这样的例子在新市口比比皆是,我记得以前有个叫璐姐的单干户,听说跟个
客人去他家里,但就此消失。
后来听包老三说是被人害了,桉子虽然破了,但命却回不来。
我在路灯下慢慢转悠,注意力集中在对面国荣道与建国路的交口,这时人流
渐渐增大,看了一会儿我突然笑脸迎了上去。
干我们这行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男人从面前一过就能大概猜到是啥心思
。
这次我锁定的目标是两个结伴过来的年轻人,一高一矮,年纪二十四五左右
,矮个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黑皮鞋。
高个则是一身宝蓝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耐克。
他俩从建国路过来的时候走的挺慢,看似像散步,但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嘀
咕上两句,眼神儿四处张望。
离他俩还有几步,我先张口了:「哎,两位帅哥慢走。」
其实他俩也注意到我了,听了我的话停住脚步。
我笑着走到他俩跟前低声问:「两位帅哥,休闲啊?」
矮个听了,看了看旁边的同伴然后问我:「有啥服务?」
我一听这话,知道碰对了,笑着说:「想有啥就有啥,大活儿保证爽!」
高个忽然在一旁低声问:「后门呢?」
我忙点了点头低声说:「您加点儿钱就能搞。」
说完,我四周看了看,人来人往的,我笑着说:「您看,咱们站这儿说话不
方便,要不您二位跟我来,咱们找个清静点儿的地方说话?」
他俩似乎也觉得是有点不方便随即点点头。
就这样,我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远离了新市广场。
上了国荣道,往前没几步就是猫儿胡同,胡同口立着一个霓虹灯的牌子,上
面写「来日旅馆」,因为没有路灯,所以除了这个发光的广告牌以外,四周黑乎
乎的。
我带着他俩来到广告牌附近,笑着说:「现在外面做的小姐很少愿意让搞后
面的,也就我这儿行,这幺着,您多给俩咋样?」
矮个听了说:「钱倒好说,就是有一点,这出来玩儿就图个舒心痛快,我俩
最讨厌催人的。」
我忙笑着说:「大哥您说的没错!您为的痛快,我为的挣钱,您在我身上花
钱了,我就必须让您二位爽了,否则下次您还能再找我?咱们都不是一锤子买卖
,您放心,咱绝对不催人!」
看他俩还有些犹豫,我笑着说:「咱们头次见,也是缘分,我也算拉个主顾
,您不是两个人吗,这样,您二位一起上咋样?3P我就不另算费用,您就给这
个数。」
说着,我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俩互相看了看,高个又问:「有口活儿吧?」
我觉得他俩有点啰嗦,忙说:「有、有、能撸能叼。」
这时矮个才说:「你找地方吧。」
我一听,笑着说:「咱这就到了。」
说完,我带着他俩拐进了来日旅馆。
来日旅馆是李瘸子名下的买卖,说是旅馆其实就是专门提供给小姐们打炮的
炮房,一小时元,能洗澡。
如果是李瘸子手下的小姐用房当然免费,其他小姐必须缴费。
但李瘸子有话,我可以免费。
旅馆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在胡同口号的位置,自己带一个小院,院门
口有间小屋,看门儿的刘老头坐在里面负责收费、发钥匙放人。
我走到小屋门口,笑着说:「刘大爷,是我。」
刘老头六十多岁,干瘦干瘦的,这时正听着收音机放的京剧。
他一看是我,也没说话,扭头从墙壁挂钥匙的钉子上摘下一串扔给我说:「
33」
我笑着接过钥匙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去。
这个小院里的三层小楼就是个违建,胡同里咋能盖楼呢?不是没人管,是管
不了。
推开一楼的玻璃门,是个不大的小厅,中间是楼梯,两边各有六个房间,原
本地方就不大,又要挤出许多房间来,所以每个房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预制板十
分简陋,根本谈不上什幺隔音效果,所以我们往里一走隐约就能听见从房间里传
出的动静:「噢噢噢噢……啊啊啊……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