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都会下意识地挣扎几下,待歹徒再次逼迫这才就范,可是那人却出奇的镇定,在我勒住她脖子的同时一手停住了按动电灯开关的动作,一手自然伸展,让手里拎着的皮包落在地上。
“朋友,你想干什么?”
那人果然是个女的,而且这声音我似乎还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从哪里听过了。
“哼,不干什么,我是偶然经过,现在只想借条路走行个方便!”我的意思很明白,只想快点离开,并没有伤人的意思。
可是那女人却一阵冷笑,道:“哼哼,方便?那可不是那么好行的!”
说罢突然一只手向后抓住了我的衣领,一只手死死扣住了我扼住她颈项的手腕,紧跟着一声娇喝,身子急转同时俯身。我几近一百五十斤的身躯就这样被她轻易的甩了起来,越过她的肩头后背朝地重重的摔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被她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个背摔扔在了地上,左膝伤处无巧不巧的磕在了椅子角上,疼得我忍不住一阵闷哼。这一摔力道奇大,把我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同时,鞋子、帽子、眼镜、假发全都掉了下来,甚至连粘在脸上的假胡子也松脱了。
岂料摔倒的同时,我就感到面前劲风不善,显然是那女人紧跟着的追击已经到来。我强打Jing神就地一滚,单听地上“咚”的一声,她的一记重击砸在了我刚才躺着的地板上。
“我Cao!”
我骂了一句,顺脚一踢将椅子蹬倒挡在身前。谁知那女人对自己屋里的陈设果然熟悉,顺手便抄起了我蹬过去的椅背,拎起椅子向我掷来。我堪堪躲过,可还是被椅子腿扫在肋骨上,痛得我一咧嘴。
这样缠斗不是办法,现在黑布隆冬我根本看不清楚,再说这女人身手不错我根本不是对手,况且这是她的家她熟悉非常,更兼如此打斗动静非小,惊动了旁人我更走不脱了。天时、地利、人和,我条件一样也不占,再打下去必然没有好结果。
想到这里我便往门口跑去,期望赶快夺门而出,不曾想这女人动作好快,见我欲逃一个箭步已经冲到了我身侧,飞起腿来直踹我的小腹。
“别打了,我是警察!”
我见势无可避,突然高喊了这么一声,手上却没闲着,仍旧抓向门把手。
谁知那女人听我断喝先是一愣,紧跟着没有丝毫迟疑,一只手瞬时扣住了我要拉门的手腕,一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肩头,紧跟着底下一个扫堂腿,嘴里娇喝:“我怕你不是!”
我便在她的喝喊声中应声倒在了地上。
倒地的我还想继续挣扎,却不料这女人一手按住我,一手好像从旁边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了什么。“咔吧……叱”我只见面前银光一闪,我的手腕已被一件东西从背后锁死。直觉告诉我,那光闪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应该是一副手铐,难怪她不相信我冒充警察的话,因为她才是真的警察。
我心中一阵懊恼,说不出的怨恨愤懑。
虽然这几天让沈栋才、田羽等人追的东躲西藏死里逃生,可是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信念影响着我支持着我,那就是我所做的是和恶人作的斗争,虽然算不上正义,可也并非不是光明正大。沈栋才的权势虽然大,大的可以为了抓我封锁整个天津城,可是我是站在正面立场上的,这似乎让我感到背后有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的支持,让我敢于和全城的流氓斗争。
可是今天,当我面对冰冷的手铐的时候,我的心彻底凉了。完了,我被抓了,最为一个罪犯被警察抓了。我的人生完了,我没有未来了!
原来我终究是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可怜人!
那女人走到门口,“啪嗒”按动了电灯开关,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我睁开绝望的眼睛,望向面前这个女人,见她一身深蓝色的蝙蝠衫,白白净净的胳膊裸露在外,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一步裙,脚上还蹬着双高跟皮凉鞋。个子虽然不高,却被衣着衬托的亭亭玉立曼妙婀娜,那紧窄的一步短裙更是将她徒具特色的丰满tun股凸显的淋漓尽致。
我望向她她也看到了我,我们俩见到彼此之后都不禁一阵惊呼,齐声问道:“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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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案:暗香盈袖这个成语出自李清照的一首词,原意是指思念和忧愁,这里用的疏不恰当,大家意会便了。
下一节我取名为昨日黄花,巧了,这个成语也出自李清照的同一首词,和前一节相映成趣,具体内容还请各位看官稍等品味。
第八节失之东隅(上)
俏丽的女人脸上满是惊奇的神色,粉白的面孔上一对双眸从刚才锐利的眼神突然转成了疑惑,随即又变成了冷笑:“哼,原来竟然是你小子,我就说过你是个小毛贼,果然没错!”
这个女人年纪在二十六七岁,俊美的脸蛋、美艳的身段再加上那出奇丰满的美tun,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竟然是我以前曾经有一面之识的女警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