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懒腰,说:「我的小木大小姐,什幺次第二次的!你
和我,好像都不是那种人耶。」小木双臂抱在胸前,靠着沙发,也不问我说的那
种人是哪一种。呆了会,做了个鬼脸,大叫了一声好吧!蹬蹬噔地跑下楼去刷牙,
我也跟着她一起下去,刷完牙,冲了个澡,这才重新上楼,回到床上。
时间已经快到1点了,我们上一次做完到现在也差不多个把小时了。我俩略
带慵懒地抱着,说着些无边际的闲话,互相逗弄着敏感的部位。慢慢的又都恢复
了状态。我让小木躺好,埋头在她的下体,为她口交。
小木的嫩屄确实是个关不住的水龙头,只要稍加挑逗,就汹涌澎湃,骚咸浓
香。两片被我舔开的阴唇中翘着一个肉嘟嘟的阴蒂,我用舌头在阴唇和阴蒂上画
着圈,又钻到肉穴里不住打转。外面是画大圈,里面是画小圈,交替反复。
小木不住地抖着双腿,上半身难以遏制地扭着,到后来索性用腿夹住了我的
头。我使劲往在她的屄里顶了好几下,好不容易从她缠紧的腿间把头拔出来,拍
打着她的大腿,说你想闷死我啊!
小木吃吃地笑,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啦,太舒服了嘛。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劲地打她屁股,打得白嫩嫩的肉变得通红。小木半
真半假地大声求饶。我却突然钻到她的臀瓣间,吻了一下她的屁眼。
她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样做,整个屁眼瞬间皱拢,她惊叫一声,想撑着
身子起来,我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却俯下头去继续亲吻她的屁眼。
小木不住地说干嘛呀干嘛呀?到后来都显得有点可怜。我完全不理,从亲吻
改成用舌头轻触,又到下面找到阴道口,将两个地方一块舔。不过因为考虑到她
的痔疮,不敢轻易把舌尖捅到屁眼里,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不知道会不会
弄痛她。
小木慢慢也就不挣扎和叫唤了,转而哼哼。我不厌其烦地弄了很久,直起身
来的时候,小木转身钻到我的怀里,死死抱着,却也不说话。
就这幺呆了一小会,小木突然像条蛇一样扭到我的下体,开始用嘴巴对我的
鸡巴发起进攻。没几下我又一柱擎天了。她想让我翻过来好让她也给我舔屁眼。
我却在床头摸过来一个避孕套,笑着让她给我戴上。
她嘟着嘴说还没弄完呢。我弹了弹自己的鸡巴,说都这样了还要弄什幺呀?
快点吧,我想操了。
这是我次对她说操字。小木乖乖地给我戴上避孕套,转过身,把屁股撅
起来,甜腻腻地说:请操吧大爷。
从后面干小木确实和之前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她有一个虽然看上去并不十
分硕大,但弹性极好的屁股,每当我的小腹和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时,总觉得是
被弹开一样。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弹回,乐此不疲,仿佛无休无止。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小木正呆呆地坐在窗边。八点多,若在城里正是一天开
始热闹的光景,但在这山间小楼,却静谧的很,只有来往的鸟鸣。
我问她待会回哪儿?是去之前住的房子,还是爸妈家?
小木转头问还能再住一天吗?她真的喜欢这个地方。
我当然没什幺意见。
白天我们出门在山上转了转,吃了中饭,本来以为下午会有些节目的,但我
就去了趟楼下的卫生间,上楼时却看到小木坐在窗边伏在长桌上,沉沉地睡去。
我把她抱到床上,虽然惊醒了她,却不让她再起身,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入睡。看她渐渐松开的眉头,看她依然如孩童般的睡时笑容,我突然明白,那幺
多年过去,我无比确定我们并不适宜在一起,但我同样无比确定,我仍然那样爱
她。
爱一个人,不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身边,快乐时分享,忧伤时承担,
迷茫时陪伴。是的,如果相爱而相伴,恋爱、结婚,那当然是一种爱了。但不在
一起,不结婚,如果在一生中始终不远离,能分享能承担能陪伴,那就不是相爱
了?
是的,我爱她,而且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爱下去。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对我的呢。像她刚回国时,我陷入的那场麻烦,我到现在
为止唯一一次喝醉的晚上,也是她一直坐在我身边。
从这个角度讲,我们分手了这幺多年,却一直彼此相爱着这幺多年。
晚上在服务台大厅边的小放映厅里看电影,就我们两个人,服务员就开玩笑
说,给我们VIP的服务,随我们点。我们一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