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繁琐的礼节呢。但要办婚礼的话,你觉得哪里好?”
秦素说:“我觉得都可以。”
刑文飞笑了笑:“那让我去安排可以吗?”
秦素:“会不会太麻烦了。你本来工作也很忙。”
刑文飞道:“还好吧,难道你以为我亲力亲为?有人可以用的。再说,我们还要和父母商量婚礼的事,是不是?”
秦素一想,的确是这样,说:“那好吧。反正不着急。”
秦素把车开到刑文飞的别墅车库里,这时候已经晚了,但保姆担心刑文飞有需要,看别墅里灯开了,她就从保姆房过来了,没想到在客厅里遇到了秦素。
秦素面对刑文飞家这位保姆,已经不会像第一次和陈姐见到那般窘迫了,他很礼貌地同她问了好。
刑文飞对她介绍道:“这是我朋友。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这边没什么需要。”
保姆客客气气地应了,这才走了。
刑文飞拉着秦素上了楼,保姆要回自己的住处时,刚出门,见王女士的车开了进来,就在门口迎接了她。
王女士问:“文飞在家吧?”
保姆看她神色萎靡,状态不太好,就知道她可能是有什么大事要找刑文飞,当即说:“太太,小刑总在楼上。您要不要喝燕窝,我去热给您。”
王女士摆了一下手:“不用了。你走吧。”
她遇到了很伤心的事,只想找儿子,这样她才能得到一些安慰。
所以在保姆提醒她刑文飞和朋友在一起之前,她自己就上了楼。
保姆犹豫了一番,还是离开别墅主楼回自己的保姆房了。
第86章
刑文飞拉着秦素上了楼, 进了自己的画室, 那幅方胜图被裱好后挂在了他的卧室里, 没在这里面。
此时,摆放在画室中央画架上的是另一幅油画。
虽然刑文飞在画画上是属于“画着玩”一类,但他这间画室, 可能比专业画家还大还好。
秦素是个既没学过画也不懂画的人,所以,只要有点好看的东西, 他就觉得“很好看”。
在房间中央画板上的油画, 是用点彩技法画的人物图,秦素一看, 就知道那是自己。
刑文飞用绚烂的色彩,画了他。
油画里的秦素, 是在敦煌时的他,他坐在鸣沙山的沙山上, 侧对着阳光,于是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影里。
蔚蓝到如蓝宝石的天空, 金黄的细沙, 泛着红的太阳,他在这些纯粹的色彩里,柔和又耀眼。
秦素站在画前看了好一阵,发自内心感动地赞叹道:“你画得真好。”
刑文飞从他身后搂住他,在秦素回头看他的时候, 就吻上了他的唇,在和他的柔情深吻里,他低声道:“素素,我爱你。”
秦素转身想抱住他换一个更好的姿势和他接吻,没想到一侧头,就看到了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他吓得瞬间一僵,眼睛也瞪大了。
刑文飞感受到他发僵,就发现了问题,也转过了身,他在画室的门口看到了他的母亲。
王女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见儿子回头看向自己,不知为何,她突然就被惊吓到了,她难以接受这些,就像当初别人告诉她,她丈夫不仅在外面有情妇,而且连孩子都有了,那情妇又美又有气质,暗示她根本比不上人家。
王女士第一反应就是逃避,就像当年一样,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谁都不想见。
王女士和儿子对视了一眼后,她转身就跑了。刑文飞慌了,放开秦素,说:“是我妈。你就在这里等我。”
他追了出去。
王女士跑下楼,冲到玄关处,要去开门的时候,刑文飞总算追上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妈,妈!”
王女士已经满面泪水,不想让儿子看到,说:“好了,好了,放开我,让我静一静。”
刑文飞搂住她:“好的,好,你静一静,我搂着你,你这样静一静。”
王女士埋在儿子的胸膛处,大哭起来。
大哭不只是因为发现儿子喜欢男人,而且那个男人很显然比儿子大不少,还因为她今天本来就特别敏感和脆弱,她偶然遇到蔡青云的姐夫,王女士认识蔡青云的姐夫,但蔡青云的姐夫没有见过王女士,所以大声和人说:“我那个小舅子,爹妈没给他取错名字,自从傍上那个如狼似虎的老娘们儿,就真是平步青云了。最近还陪着那个老女人去了澳洲,从视频里看,瘦了不少,肯定是被榨干了。看来这个面首也不好做啊。我丈母娘心疼他,想让他回来结婚,别去伺候那个老娘们了。”
王女士虽然当时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气急。
她当然知道别人背后的话肯定很难听,但自己直接听到,而且是蔡青云的家人这么讲,她还是很难受。特别是她对蔡青云的家里不薄,这几年,至少让他家里赚了上千万的钱,他们居然都没有一点口德。
王女士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