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五的汉子行吗?」「这个」十津川还
是不敢这么肯定。
「喂!喂!」本多将了十津川一句。「最先说除佐伯裕一郎外再没有星期五
的汉子的,可是你呀!」「不错。佐伯已具备星期五汉子的条件:血型B,身高
一米七三,有强jian妇女的前科,三木伸介也作证说佐伯是凶手无疑,第三是他确
实在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诱骗了吉川知子,并且勒住了她的脖子。」
本多完全赞同十津川的看法,说:「我看不必再考虑了,星期五的汉子已被
逮捕,现在可以请检察机关起诉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并没有什么担心,
只是心里还不够踏实。」十津川坦诚地说。
「还有什么不踏实的呢?」「受害人那晒黑的肌肤。」
「你是说那比基尼的泳装痕迹?」「是呀,从到第三个受害者,全都晒
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也明显可见。我认为那是凶手的癖好。可第四个吉川
知子却与她们完全不一样。」
「晒黑和泳装痕迹也许是偶然的巧合。」「但愿是这样的。」十津川向本多
颌首示意,走出了课长室。
十津川考虑问题,特别是处理案件,从来都是比较全面的。每遇到凶杀案,
对嫌疑犯总要搜集到充分的证据后再起诉。
他这样做,既为了避免起诉后的败诉,也是为了对案件负全面责任。这次案
件,凶手己杀了三个女人,可以说没有酌情量刑的可能,是必判死刑的。
因比,十津川更希望把证据搜集充分,如果可能也希望获得佐伯裕一郎的坦
白。怀着这种想法,他再度来到审讯室。
东田律师到美国去了。他临行前通知我不再为你辩护了。十津川在审讯室对
佐伯开门见山地说。
「怎么会有这种事!扯谎,也得扯得漂亮点呀!」佐伯冷笑道。十津川的两
道目光如利剑一样逼视着佐伯裕一郎,说:「不仅东田律师,连你请求帮助的井
川佐知子也不肯再帮助你了!」
佐伯一听十津川把他的底牌全亮了出来,一时无言以对,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但目光似乎还有怀疑的神色。「如果你认为我扯谎,可以打电话给东田律师事务
所。」十津川说着把电话拿到桌上,把话筒递给了佐伯。
佐伯下意识地接过话筒,一时不知所措了。「快打电话给东田法律事务所,
先拔O再挂外线。」十津川告诉佐伯。
佐伯Yin沉着脸,硬着头皮拨了电话。「东田律师的事务所吗?请东田先生听
电话。什么?不在?到美国去了一!」
咔喳一声,佐伯挂断了电话,脸色也随之更难看了。「你还可以打电话给井
川佐知子,再问问她肯不肯再帮忙?」十津川进一步说。
佐伯被这突然的变化弄蒙了,神情紧张地问十津川:「怎么回事?」「事情
很简单。东田和佐知子都了解了你是强jian杀人犯,就是这样。」
「我不是强jian犯!我不是杀人凶手!」「怒吼也没有用。你已经完蛋了。井
川佐知子揭发说,你跑去求助,要她证明你每周星期五都在她的沙龙呆到了清晨,
其实你从来去过那沙龙,对此,井川佐知子愿意在法庭作证。你输了,输定了!」
「扯谎!全是骗人的鬼话!」佐伯仍在叫喊。「还相信井川太太会为你作证
吗?」
「不对!我根本就没有请她做这种事!」「没有请她作证?」
「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我没有请她作证。我只记得在她那儿的沙龙度过
星期五的晚上。」「你没有委托她?」
「是的,我没有委托她作证。我只向她说,二十六日街上勾搭的女孩发生了
纠纷,请她帮忙,此外,别的什么也没托她。」十津川默默地注视着佐伯。
心想,这家伙难道在胡言乱语?他托井川佐知子作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出
了纰漏,才急忙否定曾经托她的事吗?「那么,你说说星期五五日、十二日、十
九日的晚上都在哪里?在那干什么来?」十津川问。
「那么久以前的事,我哪能都记得清?也许在家看电视,也许在新宿一带喝
酒。」「你能找证人吗?」
「没有证人。因为我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佐伯沮丧地说。
……新近调来的检察官山本打电话给十津川。
「快把佐伯裕一郎移送到我这儿好吗?」山本以强硬的口吻说。「还在审讯
中,审讯完毕自然会送到你那里。现在正做记录。」十津川推托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星期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