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义问:“为什么这么问? ”
“我觉得你让我感到特别的熟悉,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很长时间。”殷瑾夜揉了揉太阳xue: “你好像还有一个娘亲和一个大师兄,叫白、白……”
他头脑有些混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东西。
荣义惊疑看着他,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修真界的事情?
还是说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殷瑾夜的转世?
不,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会认错,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荣义眯眼问道:“除了对我有熟悉的感觉外,还有其他的吗? ”
殷瑾夜望着他:“其他的? ”
荣义抬起手伸向他的脸。
殷瑾夜迅速躲开他的手。
“呵呵,你应该搞错了,我们之前没有见过。”荣义转身回到国会大师的房里:“大师, 殷瑾夜为什么会知道修真界的事情? ”
正在打坐的国会大师连眼睛都不睁的回道:“贫僧不是殷施主,又如何知晓殷施主的事情 ?您应该去问他本人才对。”
“你身为大师,不是应该什么事情都知道的吗? ”
“贫僧也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修真者,只会开导众生,并不通晓众生的因果,您就不 要再为难贫僧了。”
“我总觉得这个殷瑾夜是上天派来试探我的,试探我能不能分辨出他是不是我喜欢的人… 国会大师:“……”
荣义坐到他身边道:“算了,我还是相信我自己的心,就算对方和我孩子他爹长得一模一 样,就算他知道修真界的事情,我对他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我相信自己绝对没有亲错人。” 国会大师:“……”
“可是阿焊他不喜欢我,大师,你说我要怎么才能让他喜欢上我? ”荣义愁着脸:“我觉 得他就像你一样,隔绝了情情爱爱,不受别人诱惑,大师,如果有人喜欢你,你觉得别人要怎 么做才能感动你,你才愿意接受对方? ”
国会大师:“……”
这可把他难住了,他一个和尚,哪懂世间感情。
“你不要把自己当成和尚,就把自己当成普通人,别人要怎么做才会让你动心? ”
国会大师想了想:“至少要看出对方对自己是不是真心实意……”
“还有呢? ”
国会大师拧了拧眉:“贫僧认为您要搞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殷焊施主喜不喜欢男人。”
“……”荣义压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表明追他时,他没说他不喜欢男人,应该对男 人也感兴趣的吧?大师,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
“贫僧无欲无求,早已斩断男女之情,请您不要再问一些让贫僧难以回答的问题。”
“好吧,我还是去问问阿焊。”荣义站起身,想到他刚亲了殷焊,对方说不定在生气中, 便又坐了下来:“大师,你知道阿焊的电话号码吗? ”
“不知。”
“亏你是大师,一问三不知,你修为不行,还得多加修炼,祝你有朝一日超过佛心。” 国会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师老祖功德无量,法力无边,岂是贫僧可以超越的。
“你们和尚就是爱谦虚。”荣义望眼天上太阳:“等他阿焊睡觉的时候,我再过去找他, 那个时候,他应该不会再计较我亲他的事。大师,如果有人亲你,你会生气吗?你慈悲为怀, 应该不会计较别人亲的你的事吧? ”
国会大师实有无法回答他问的问题,直接闭眼继续打坐修炼。
荣义拿出画纸,看着每一张画纸上的人微微一笑,他抬指轻轻抚过孩子们的脸的:“小樱 桃,小森森,爹爹想你们了,等你们爹爹追到你们父亲之后,就会替你们报仇,现在就让你们 爹爹我私心一点,让我多陪陪你们父亲,因为他的时曰不多,我不想再一次丢下他。”
国会大师闻言,睁开眼睛,看到画纸上的人,其中有一个孩子没有头发,并且身穿着白色
袈裟:“荣义施主,这位是……”
“他就是佛心,没有想到他把自己也画了上去。”
国会大师惊讶道:“当年佛师老祖这么小? ”
“当年他变成小孩子混到我们家里,我曾看过他长大后模样,跟孩童时长得很相似,他当 时应该只是变小而已,并没变成其他人模样。”
国会大师有幸见到佛师老祖直容,赶紧跪着对画纸拜了拜。
荣义直接把画纸借过他多看看。
到了晚上十点,荣义悄悄地潜到殷焊住的院子,发现守在门外的人竟然换成大乘境界的修
士。
“我靠,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 ”不就是亲了一下嘴巴,就派大乘修士守门,也太过份了
荣义没好气瞪眼大乘修士们,他打是肯定能打得过他们,只是打起来后,他就没机会再和 殷焊再有进一步的接触,这可不是他来这目的。
他想了想,折回到国会大师房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