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时间也通过一样的途径,最终治愈我们的伤痕。
后来好像再也没有在那么早的迈阿密起来了。要么就没睡,要么就没起。过了就过了,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命运是秋水沧海与桑田—许萱
苏青和钱雅慧的后来事,许萱没“跟进”。或者说她在刻意的回避。不想知道,不敢知道。苏青盯着脑门上的厚厚纱布醒来的时候,看到许萱,说的第一句话是,
“那个混蛋。。。老娘要灭了他。”
好像这世界永远都是野兽横行,而许萱是一只从来都只想安分守己的雌性猎豹。甚至连繁衍生殖的欲望都没有的一只只关注自己毛皮是否美丽的猎豹。
这几天生活依旧,在家工作,看看书,和太太们出来喝喝茶,偶尔去事务所和同事们虚与委蛇,周末去双方父母家里。乍看和过去没有区别,和以往慢慢炎热起来的夏天没有区别。除了,许萱想,除了我一天一天的在接近易铭回来的日子。
你要回来了。一分一秒靠近我,一分一秒我在靠近去处理你和我的事的边界。到时候我无论如何要去见你,倒时候我无论如何要。。。
拒绝吗?下不去手。许萱已经发现,每当她一想起易铭的身影,隐约在梦里看见她的身影有一点点悲凉的时候,所有的防备都放下了。也许我面对你的时候,只能保持,不把我爱你的心,
全部放开给你。
许萱那天下午接到短信,那时候,她在伸懒腰。这种感觉很有意思,每次她闲下来,有一颗放空的心的时候,易铭就会跑来填满它。这让她感到忧虑紧张,但又喜欢。有点像过度的纵欲,它带来满足享受和肢体疲劳。“我总算是回到中国的领土上了。。。刚到北京。”
只不过是常见的中国字,拼在一起一句话而已,为什么能感受那种,累?
你晒黑了吗?你长rou了吗?你累吗?还没来的想好回复什么,“呃,那个,东西什么给你?”“欢迎回来。你先休息吧。”“那的确是需要休息休息。。。那这样,我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见?”“好。”
呼。那这样的话,后天我就要见到你了。后天我终于要见到你了。后天居然就要见到你了。混乱的期待中等来的第二天,刚刚开始学会使用微信的许萱想先把名贵打火机的小票照片要来给土豪苏青看看。结果易铭把□□发过来的时候,opps,许萱眼尖的发现,除了原价1400刀的打火机,还有100多刀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因为这小票上的条目看不清是什么,许萱也不清楚这种名贵打火机到底是怎么个用法,便问易铭,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没有。不论易铭怎么找,不论她怎么问,没有。最后两个人一合计,易铭想起来,店主是一个西班牙裔,许萱叹一口气,唉,也不能怪她。“那看来就是这样吧。他故意给你打多了一些东西。这种西班牙裔是会take advantage of you的。”
不知道是不是问她的时候,逼得太紧,让这孩子觉得很沮丧。她跟自己说抱歉,跟自己一直叨念。“没事的。发生了就发生吧。就这样吧。”
没事的我可以去承担损失。没事的苏青那个土豪不会怎么样。没事的你别在意。
但是不论我这样想那样想,我却不想告诉你。我欲言又止。我阻止你进入我的心。你的一部分已经进占在里面,我不希望两个你合二为一。
发生了的就发生吧。我无力挽回任何事情。就那样,没什么了不起。
第二天。许萱提前出现在办公室。空寂无人的办公区。李云飞好像还没回来,刚才看见她出去了。那就好。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现在自己和易铭的状态,让自己觉得,很害怕被李云飞看见一样。
还有10分钟,10分钟。许萱感觉有那么一点紧张,好像等待让她紧张,我要怎么说话我要怎么动作我要怎么,不,办公室是不是太乱了,我是不是该马上打扫一下,桌面上的灰尘太多了。。。
为此忙乱了大概七八分钟之后,许萱刚刚手忙脚乱把水烧开把茶泡好。敲门声响起,熟悉的两声简单的叩击。不轻不重,够你听清,不带情绪。可是许萱却觉得既像教堂的欢快钟声又想海军基地被人入侵时的警报。
“进来吧。”
易铭脸上似笑非笑。“大人,”她总是戏谑的称呼自己什么“陛下”“大人”之类,自己也被她传染,开始不知道要称呼什么好,除开上课时间直呼其名,对于易铭的代称,只是一个“你”字。“你的东西。”自己把目光转移到了易铭手里CK的袋子上,尽量不去看她,好像看她一眼,对视一秒钟,自己的心思就全部被她窥了去一样,“这个是你的名牌打火机。”一个低调的黑色木盒,许萱那轻轻打开,是一个金属外壳刻着波形纹路的打火机。
许萱把盒子放下,拿着打火机在手里端详,“这。。。怎么用啊?”易铭本来尴尬的脸上闪过一丁点儿笑意,接过打火机,“你看,”她的拇指轻轻一按,长长的火焰如幽灵一般瞬间闪现。“这种是气体打火机,只用按开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