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的腰,发力。燕飞抬起上身,吻住萧肖的嘴,进浴室的两个人出来了,他们分别从两侧上床,岳邵摸上燕飞的粉嫩,孙敬池跪坐在燕飞的身後,挑逗他胸前的茱萸。
“啊啊……邵邵邵邵……”
“阿池……”
“嗯……小小,小小,射进来,射进来……”
萧肖的眼神发狠,用力顶撞燕飞最为娇嫩的地方,岳邵咬住了燕飞的脖子,孙敬池咬住了燕飞的肩膀,燕飞感觉到了疼,然後他笑了。
“哥!”
伴随著萧肖的一声低吼,大床上的激烈停止。紧接著是燕飞的哼声,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了岳邵和孙敬池的牙齿印,萧肖的腹部是他喷射出的白ye。
“哥,我以後都要内射。”萧肖在燕飞的耳边要求。
燕飞只是喘气,不回应。
“我再也不戴套子不外射了。”萧肖仍不放弃。经过了这一场性爱,他的恐惧似乎退去了不少,恢复了一点点本性。
“老四,你出去,我抱哥去泡澡。”孙敬池出声。
萧肖乖乖退出,孙敬池一个用力抱起还在失神的燕飞,下床进了浴室。岳邵也跟进去了。萧肖随便擦了擦下身,也去了。
泡在热热的水中,依偎在孙敬池和萧肖的怀里,燕飞这回是真正的、物理性的昏昏欲睡。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脑袋也还在痛,可此时此刻,他只觉得特别的放松。
“哥,你睡吧。”孙敬池在燕飞的头顶亲了一口,燕飞闭上了眼睛,意识飘散。
再次回到床上,燕飞已经睡著了。岳邵难得发挥一次兄长的风格,把燕飞身边的两侧位置让给了孙敬池和萧肖,他盖著单人被躺在孙敬池的身边。本来内射的情事应该是激情且欢愉的,但三个人谁也没有特别喜悦的感觉,反而更想杀人了。原因无他,因为燕飞在刚刚的性爱中明显的状态不好,身体不舒服。
这一晚,燕飞做了一夜的梦,梦中光怪陆离,有他身为钟枫的脸、有燕飞的脸、有许多陌生的脸,有火光、有哭声、有枪声……在一人凄厉的大叫声中,燕飞猛地惊醒。
“飞!”
有三个人迅速扑到床边。燕飞大口大口喘著气,意识还在梦中。
“飞,怎麽了?怎麽了?”
孙敬池害怕地抚摸燕飞汗shi的额头,亲吻他。岳邵隔著被子揉他的胸口,萧肖拿来了保温杯。眼前的朦胧消散,看清楚面前的三个人,燕飞气喘地说:“做噩梦了。”
萧肖的眼里闪过血光:“二哥,你把飞扶起来,我喂他喝水。”
岳邵扶起燕飞,萧肖喂燕飞喝水,孙敬池去浴室拧了一块热毛巾给燕飞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喝了水,燕飞问;“几点了?”窗帘还拉著,但隐约能看到天亮了,房间里开著台灯。
岳邵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燕飞摇头:“不睡了,不想睡了,我肚子饿。”
“我去拿粥。”萧肖放下保温杯迅速出了卧室。
孙敬池问:“哥,头还疼吗?还恶心吗?”
燕飞又是缓缓摇头,说:“好多了,就是没力气,身上有点酸痛。”
岳邵和孙敬池要心疼死了。岳邵道:“仲平说你得缓两三天才能完全缓过来。喝了粥再睡会儿吧,我们仨陪著你。”
“现在睡不著了,一会儿困了再睡。”燕飞的呼吸都透著明显的虚弱,孙敬池又喂燕飞喝了些水,记得简仲平的叮嘱。
萧肖回来了,端了一碗粥还有一杯牛nai一碗蒸鸡蛋。孙敬池抱燕飞去浴室上了厕所,刷了牙,接著又把人抱回来。这是自上次受重伤之後,燕飞又一次格外的虚弱。
吃著孙敬池和萧肖喂的粥和蒸蛋,燕飞问:“胡雷那边,问出些什麽没有?”昨天身体太难受,心里又不舒服,他也没顾得上问。
岳邵没有隐瞒地全部告诉了燕飞,燕飞愕然:“那小子这麽大胆?报警我可以理解,他去偷胡雷的毒品是想干嘛?黑吃黑?”
孙敬池不带丝毫感情地说:“他已经死了,我们也问不出他把那批毒品藏在了哪里。”虽然前燕飞和现在的燕飞是同一副身体,但原谅这三个人没办法把两人看作是同一人,自然感情也就不同了。对前燕飞,他们就好似在说另一个人。
燕飞抬手捂住脑门:“他留给我的记忆里还真没有有关毒品的,他会把毒品藏哪?还是已经卖了?不对,如果卖了,他又为什麽自杀?”
孙敬池拉下他的手,说:“他藏在哪,卖没卖都跟你没关系了。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胡雷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你现在只是燕飞,一个‘单纯’的大学生。”
燕飞吐了口气:“我还以为我重生一回生活会简简单单的,没想到比上辈子还要刺激。”
“是我们没保护好你。”岳邵自责地说。
燕飞在岳邵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佯怒:“是我自己大意了,跟你们没关系。你们这还叫没保护好我,那怎麽才叫保护好我?要换作别人,估计早就被折磨死了,我只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