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从他的唇到下巴……最后落在了白皙的脖子上,停住。他想,只要这手指再用劲一点,这纤细的脖子就会在自己手心断掉。
看着他,淌着泪的双眼暴露了他的心思,……如果下一秒他死在自己手心,这双眼睛还会不会一如现在这般睁着看着他。想到这里,手指一紧陷入那细腻的肌肤里,立刻看到那双眉头轻微的皱了皱,想必此刻睡衣下的身体定是同样恐惧而颤抖着吧。看着他,没有丝毫松手的迹象,吐出暧昧却冰凉的话语,
“痛吗?”
“……”看着他死劲的咬着唇就是一个字也不说。那倔强得眉头皱得很紧。有眼泪不断的从他眼眶溢出像断线的珍珠……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可以让他痛到什么程度。而他此刻一定很痛。
“痛的话,你可以向我求饶,我不会像那个男人一样,只要你求我我就放开你……”……鬼魅一般的说着同时又是加力,手指能感觉到他肌肤下经络的纹路,仿佛那血ye就在自己手心里流动,生病的迹象原来是如此的奇妙。
稀碎的齿印仿佛叮咛花瓣开在他的嘴唇上,他为什么还没有向他求饶,他已经看出了他的痛苦,他泪流满面难道还不是因为疼痛吗?还是……他不够用劲不够让他痛……不对啊,他明明已经感觉到他在他手心无助的颤抖,像风中孤叶。垂死挣扎吧,为什么不?
“快求我啊。”
“策……”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双手缓缓覆上自己停在他脖子上的手,原来还有比自己更冰的温度。他终于要妥协了吗?终于痛得不得不向他求饶了吧……可是,为什么他要闭上眼睛,为什么要一幅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他觉得这更像一场付死的悲壮。
“杀了我吧,如果这样你会好过些…就杀了我吧。”
错了!他不是在求他饶恕?他会错了他的意了吧,他怎么会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他,他只是让他痛而已,痛了就会求救如同女人一样在自己面前卑微懦弱得如同乞丐。……他要得不是这样得结果,他要的是什么……望着他禁闭的双眼,手指已经松开露出白色上鲜明的红印,它们很快就会变色变成难看的青。反手握住那双冰凉的手,凑近他,嘴唇重叠在那张有些干燥的唇瓣上……是啊,他怎么会杀他,他只想让他痛而已啊。
早已预料的疼痛没有到来,嘴里却被趁虚而入……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开始生涩的回应他,和第一次接吻不一样,这个吻很仔细也很温柔,带动着什么都不懂得他让他不用着急而慢慢的配合着,舌与舌之间也可以跳着温柔的舞蹈啊……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手臂用劲一推硬生生的结束了这个吻,让全策到是愣了一下,
“怎么了?生气了?”
“我,我……我会把感冒传给你的。”他摸着自己被吻得红润的唇自责爬满他的双颊。脖子上的痕迹越发清晰了。
捉住他的手让他不能再试图推开他,再次吻上那张唇,这次只是蜻蜓点水般,然后离开,嘴角已经荡漾着小勾,“刚好,我就不用去公司了。”
“全策。”倾澈觉得自己此刻一定脸红得跟番茄一样,而刚刚还哭过的眼睛还肿着,肯定很滑稽。心动与心痛,是不是从来都是一家人,他们彼此相连彼此纠缠,彼此相依为命着。“你不杀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杀了你我还要坐牢,我可不想在牢房里过下半辈子。”
说着把他重新搂进怀里,轻抚着他脖子上的痕迹……呵,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了他吗?天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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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两更送完了。
话说七十人要什么福利呢?
☆、第一百章 我允许你喜欢我
一个故事的结束预示着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在那个秋雨绵绵的日子里,一切都Yin霾得森然恐怖。全策允许倾澈进他的房间,在每个下雨的夜晚。他允许他上他的床和他同睡,其实他更需要他的体温来让他安稳。
原来他们是如此的相似,有着相似的噩梦和悲伤的回忆。惧怕着黑夜的来临,在白昼下苟延。
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
全策在第二天以惊人的速度和行动力给全家别墅来了一次‘大清理’。顶着‘节约开支’的优良外皮,一口气辞掉了一半的人。换了一帮吃苦耐劳的菲佣,最重要的是,这帮菲佣被他再三叮嘱过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的时候密切照顾夏倾澈的饮食起居。
辰不在的几天,全策仍然在主宅里办公,庭院后面的小洋楼俨然变成了全家的总部。下属们不敢洞察当家的心思,佣人们也能够每天卖力表现。说到卖力表现,夏倾澈绝对是第一名。
自从全策把办公室搬到别墅,倾澈就变成勤劳的小蜜蜂。对全策的使唤逆来顺受,心甘情愿,一会儿煮咖啡,一会儿倒烟缸。不管全策是去小洋楼还是去客厅,总能在他身后看到一米外的小跟班。不靠近,也不离开。
全策起初不在意,后来发现,即便自己没有命令,小孩也是牛皮糖似得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