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入内力疏通经脉,江慕寒这才感觉到舒适了些。
反观呼延战,嘴角依旧挂着一抹轻松的笑容,道:“柔嘉公主果然有容人之量,本王佩服。”
众人回到帐篷之后,呼延战道:“本王方才说了,本王心系柔嘉公主,但是君子不夺人所好。本王还是有个要求,希望你们能同意。”
九公主道:“苍狼王但说无妨。”
呼延战狡黠道:“本王意欲娶柔嘉做本王的大阏氏,但是由于柔嘉已为人*妻,本王想在成为单于之后,与鄞王世子来一个公平比试。若是世子能够打赢本王,本王定然如约取消对魏王的援助,转而投向秦王。但如果世子输了,那本王还是会那么做。只是本王要世子及柔嘉留在敕勒!”
本来呼延战说能够放弃继续纠缠九公主,但是他又说要江慕寒和九公主留在敕勒,江慕寒怒道:“苍狼王,你这是出尔反尔!”
呼延战摆了摆手,示意江慕寒不要动怒,道:“世子先息怒,本王已经仁至义尽,无论输赢,均出手辅助秦王,你又怎能说本王出尔反尔?”
九公主站了出来,道:“既然苍狼王愿意辅助秦王,可是又为何要将本宫与慕寒强留在此?”
呼延战道:“本王派出去的兵马,万一到时候你们楚国内斗,以本王的兵马作为筹码,那本王岂不是得不偿失?本王总要为敕勒,留条后路。”
九公主问道:“那不知苍狼王要将本宫和慕寒扣在敕勒多少时日呢?”
呼延战思索片刻,道:“一年!”
江慕寒道:“苍狼王,一年之期,你不要欺人太甚!”
呼延战哼了一声道:“你们的大业重要,难道本王的敕勒子弟兵就不重要吗!你可知出兵援助你们,要耗费多少兵马!本王只不过将你们留在敕勒一年,若是你不愿,你可以凭本事打败本王!”
江慕寒觉得呼延战咄咄逼人,再不能忍,道:“好!我江慕寒答应你,在你成为单于的那一天,我就要挑战你,然后亲手打败你!”
呼延战听江慕寒说要亲手打败他,大笑道:“好,本王就等着那一天!”
最终,九公主还是与呼延战达成了协议。尽快助呼延战夺得单于之位,还要江慕寒与呼延战一战,无论胜负,呼延战都要帮助秦王。若是江慕寒输了,那她与江慕寒都要在敕勒在待上一年。
其实这样的要求,呼延战早有预谋。他想在这一年中尽快夺得九公主的芳心,他认为,所有女子都喜欢孔武有力的男子。而江慕寒只不过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而已,最终九公主还是会投向他的怀抱。
可是江慕寒却另有一番思虑,若是与呼延战比武输了,那么自己留在敕勒一年,便不能阻止沐漓静与万俟竴的婚事。所以,不日后的比武对于江慕寒来说只能赢,不能输!
入了夜,江慕寒和九公主一起躺在草原上望着满天繁星。不由叹道:“虽说敕勒人蛮横无理,在呼延战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但是这漫天的星光倒是醉人。”
九公主点了点头,往江慕寒肩头靠了靠。而此刻一位不速之客走来道:“就算我们敕勒人蛮横无理,也总比你这个弱不禁风的中原小子来的强。”
江慕寒定睛看去,原来是呼延柔。江慕寒笑道:“小姑娘才十六七岁的模样,何必如此泼辣,要是在中原,会没有夫家要的。”
呼延柔受不得江慕寒言语相激,怒道:“好你个中原小子,白天是本郡主让着你,你还真以为能打得过本郡主了么!”
江慕寒摇了摇头,道:“蛮牛就是蛮牛,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
呼延柔怒的就要再动手,江慕寒一个闪身躲过,道:“我今天已经与你交手过两次,不要太过分了!”
呼延柔笑道:“我们敕勒女子做事全凭自己心性,中原小子,接招吧!”
九公主在江慕寒耳边耳语道:“目前我们不知道呼延战的武功路数,呼延柔是他的妹妹,招式之间会有呼延战的风范,你认真点和她打,会为以后的比试争取到机会。”
江慕寒认真的点了点头,道:“蛮牛,不要总是一口一个中原小子的叫我,要学会有礼貌。”
呼延柔哼了一声道:“打架就打架,你们中原人就是磨叽,难怪一直输给我们,我就是喜欢叫你中原小子,如何?”
江慕寒也是怒了,轻功运起,丝毫不留情的就攻向呼延柔。呼延柔与江慕寒打过两场,也知道江慕寒的路数,她心里清楚,江慕寒之所以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完全就是靠着这身轻功,而她要想要赢,便是让江慕寒的轻功无法施展。
呼延柔转身躲过了江慕寒的攻击,反身就要去攻江慕寒的手,江慕寒也不是傻子,随即脚下一躲。可是却正中了呼延柔的圈套,呼延柔脚下猛地一踢,正好踢中江慕寒膝盖后的软处。
这招声东击西用的极好,江慕寒膝盖一软,轻功自然无法使用。半跪在地,呼延柔乘势擒住江慕寒的手,向后一拧。江慕寒心中不服,另一只手也向后打去,可也被呼延柔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