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长野干枯的身体。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紫玫使出吃的力气搂紧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彷彿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僵尸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拚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么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套去。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长野的欲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肌肤磨擦的彷彿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彿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具渐渐苏醒过来。
紫玫子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这么一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这柄刀长仅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彷彿一只寂寞的流萤。
洗身子,好吗?’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拚命把阳具送入。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温润的体上下起伏,小巧的头眨眼便染得乌黑。球前端彷彿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么区别呢?
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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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非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阳具笔直竖起,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只属一人专享的,即将迎来第二支阳具。
‘格格’几声轻响,长野右四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长野不敢怠慢,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第一
坚守的信念彷彿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彷彿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口滑去。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