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顿时赶紧去打电话。
“我想干什么?你猜不到吗?”
白净冷哼着,“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何能猜到。”
“白净,我们夫妻一场,你这么聪明,我想你也应该已经知道了,李若轻被我带走了吧。”
吕诚亮笑得很灿烂,虽然身上有摔伤的疼痛,但心里的愉悦感却让他莫名地很Jing神。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让我想想哈,要你的命好不好?”
白净紧紧地蹙着眉头,说道,“要我的命你直接来找我,抓别人干什么?”
“别人?”吕诚亮哈哈大笑,“她是别人吗?真是个笑话,你们这两个女人,将我耍得团团转,当我好欺负吗?”
“说吧,你想要什么,多少钱?”
白净干脆直入主题。
“我不但要钱,我还要你。”
“好,那我过来,你放了李若轻。”
“妈的,跟我表演情深义重是吧,那你就来吧。”
......
吕诚亮倒是看过不少的警匪片,知道绑匪什么的,都不能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的地址在哪儿,非得指挥着在城里绕来绕去,然后换各种交通工具,才能到他那儿。
嗯,还要带着一箱子钱。
白净终于赶到了郊区的一个旧工厂。
工厂里没有一点灯光,几乎只能靠着摸黑前进。
突然,一个大灯打向了她,照得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眼睛。
然后,便听到了从手持扩音器里传出来的吕诚亮的声音,“白净,看来,你跟李若轻,还真是情深啊。”
白净往旁边躲避着,眯着眼睛看着一个人影站在高处,他的旁边似乎有人坐着。
于是,白净举起手里的箱子。
没有想到,这个举动反而又激怒了吕诚亮,“你以为,我特码就为了这么点钱吗?”
吕诚亮从高处跳了下来,直接走到了白净的面前,一脚踢了过来。
这一脚饱含了吕诚亮内心的愤怒,踢得非常狠,只是白净反应也比较快,她适时地弓了一下腰,卸了吕诚亮的力气。不过,那鞋尖依旧重重地打在了白净的腹部,钻心地疼。
“唔!”白净捂着肚子后退几步,抬头看向吕诚亮,“你不要钱?你要我是吧,我来了,放她走吧。”
吕诚亮狞笑着说道,“来都来了,我们玩个游戏嘛。”
白净觉得吕诚亮简直就是疯了,这个时候,理智一点,要么拿钱,要么拿命,赶紧的,好逃走。还玩什么游戏,简直是嫌时间不够他浪费的。
不过她不知道,对于这个时候的吕诚亮来说,自尊心的满足比所谓的逃命更重要。
白净曾经是他的合法妻子,李若轻则是他宠爱的情人,某一天,这两个人背着他在在一起了,将他抛在了一边,就这一条,便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极大伤害。
更别说后来白净要跟他离婚,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经济地位,又不得不东躲西藏地生活那么久,让他从来一直存在的自负被彻底打压,让他深深地知道了被人打压和欺辱的滋味。
然后,又再次知道,连女儿都不是自己的,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好像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一样。
愤怒带来冲动,冲动的后果是可怕的。
吕诚亮上前一把抓起白净的头发往下一拽,白净被他这么一带,摔得趴倒在地,箱子也掉到了旁边,然后她又被拽起,被强迫着看向吕诚亮。
“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一只被我踩在脚底的蚂蚁。”
白净的目光穿过吕诚亮看向了他的后面,那高处的一把椅子上,绑着一脸悲愤的李若轻。
李若轻全身被紧紧地绑在了椅子上,吕诚亮似乎在绑的时候就倾注了大量的愤怒,将李若轻绑得死死的,她的胳膊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
还有嘴巴,被绑了一个布条,让她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合嘴。
李若轻想大声地叫出来,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唾ye随着嘴角往下流。
说不出来,她只能不住地摇头,眼泪奔流。
她好想,白净不要管她,为什么要管她呢,她们不是早就分开了吗?为什么要受吕诚亮的威胁,为什么?
“你想玩什么游戏?”
白净目光轻蔑地看着吕诚亮。
吕诚亮甩手便“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不许这么看我。”
白净的脸往旁边一侧,闭着眼睛让耳朵的嗡嗡声缓了缓,然后回头说道,“你想玩什么游戏?”
吕诚亮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块硬币。
他举起那硬币,“来来来,我们来赌个运气,”说着,他放开白净,将硬币弹起,然后捂在手背上,“来,猜猜,是正面还是反面。”
“猜对了如何,猜错了又如何?”
吕诚亮哈哈大笑着,“猜对了,就你给我吹箫,猜错了,就她给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