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不一会儿已如火上加油,灼得女子体内欲焰更炽,连呻yin声都似酥麻,甚至来不及稍稍有点埋怨。
这一赤裸相触,吴羽便已觉察到异样。
面前这女子显然久经沙场,暖热柔滑的肌肤上头伤痕不少,还在将愈未愈之间。
或许睁眼看不清伤痕,但一摸下去仍感觉得出伤处与正常肌肤的不同?只是伤痕近愈,触感竟似比平常还敏感得多,抚摸之下另有一番感触。
迷茫酥软地承受吴羽那魔手老于此道的抚爱,只觉所有力气似化成了水,随着他的手在体表不住荡漾,让她随着波涛高低起伏、再难自主。她美美地望着手中正自挣扎的rou棒,挺立的顶端狰狞如蛇,若当日玩弄武裳盈的鞭梢一般恐怖。
想到当日武裳盈明知受刑仍不由自主地被欲焰吞噬,她便不由难以自主地亢奋,手中狂烈的情欲不住弹跳,只待破网而出。
在进房之前便已问过羞人之事,只是吴羽的女人之中,十有八九在床笫之间只有任吴羽摆布玩弄的分儿,她虽有心理准备,直到现在吴羽还只情欲亢奋,却没有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蹂躏yIn玩。也不知是他懒得动,或者先前弄武裳盈之时情欲亢奋太过,一时还没有恢复呢?
她轻叹口气,纤腰款摆,在吴羽魔手下全然松弛的衣带尽落,赤裸娇躯再没有半分遮掩。她含羞轻挪桥驱,分开的玉腿轻跨在吴羽腰间,只觉这一分,股间shi泞滑出,煞是羞人。
本来甚为不惯让女子主动,毕竟男人在床上原就想拥有全部主控权,yIn蛊在体内更令男人想不主动都难,但现在的吴羽却不怎么想动,加上对方既主动献身,他也乐得轻松。一边双手尽情动作,享受虽不甚大却柔软傲挺、触感绝佳的玉峰,一边轻挺下身,好不容易脱离女子玉手的rou棒昂然耸立,被女子股间玉露轻滴更是硬挺到胀痛起来。
眼见rou棒硬挺如此,知道再无退路,那女子轻哼一声,娇躯缓缓蹲下,玉指轻分的幽谷难掩颤抖,触及rou棒顶端时更难保平静?玉露不住润滑rou棒,润得rou棒愈发火热,周边仿佛蒸出云雾般微有茫意。在她的努力和不倒rou棒的硬挺下,勉勉强强地将顶端吞了进去。
“唔……”
虽说已然情动,但初启的幽谷本就敏感脆弱,吴羽的rou棒又已全然动情,硬挺粗壮的程度自非泛泛,才一入体虽没有动作,已将女子幽谷口处撑得似要裂开。
那痛楚与平日练武甚或战场负伤时的疼痛,虽不知哪边更痛一些,但女子幽谷却是头一回受此苦楚,疼痛间还带几分羞赧,感觉大为不同。她早做好心理准备,一时间也只能硬撑着进退维谷。
只是进退维谷也有好处。她既不动,吴羽自不会动作,仅是双手爱不忍释地在女子胸前爱抚把玩。两人交合之处仍未分开,那rou棒虽未动作,但其中热力不住散发,灼烫感染幽谷口处颤抖酥麻。
本已动情的rou体被男人欲火直接接触,酥得泉水不住涌动,润着两人交接之处阵阵shi濡。女子幽谷不由自主地紧夹起来,一夹却令rou棒与幽谷更加妥帖,情欲的灼烫直透谷内,难以言喻的刺激滋味令她不由娇躯剧颤,连胸前蓓蕾都无力地跳了几下。
知道这样僵持,最后受不了的一定是自己,而不是经验丰富的他,那女子轻咬银牙,娇躯缓缓下坐,只觉窄紧幽谷在rou棒的进侵下柔顺敞开,任由火热一步步拓宽自己。
幽谷被一点点地撑开,虽有些疼痛,可rou欲的刺激却令幽谷泉水愈发满溢,润得伤处似也酥麻起来,疼痛逐渐被满溢的快乐所取代。欢愉间,胴体愈发沉坐,只觉随着rou棒愈入愈深,百感交集的滋味愈发地难以抗拒。
等到rou棒终于触及最后一层抗拒,那女子动作微僵,只觉大半入体的rou棒是如此火热,灼得幽谷将入侵者紧紧夹住。也不知是护着疼,还是爱恋被rou棒刮搔刺激的快乐,一时竟放不开来。
尤其窄紧幽谷被rou棒破开虽然疼痛,可带来的快感竟丝毫不下于苦楚。随着rou棒愈来深入、摩挲得愈来愈彻底,奇妙滋味也愈来愈强烈。她到现在方知,为何韩彩蝶说到男女之事虽难掩羞涩,却似早已爱上此事,再也逃离不了!
原来真有如此难以形容的诱惑!
轻咬银牙,缓缓沉坐下去,吴羽留连在ru上的双手更似火上加油般摧折她的抗拒。
她微闭美目,虽是泪水难免,可随着那层薄膜在rou棒yIn威之下柔顺驯服的崩溃,火辣刺激渐渐透入深处,疼痛虽存在,跟席卷而来的快感相较却是愈来愈显薄弱。
待到沉坐至底,雪tun盈盈落到他腿间,那女子娇躯若受电殛。虽已亲手试过rou棒的长度和粗壮,可她哪想得到,当整个rou棒融入体内,顶端深深地刺入,连子宫都不得不开门迎宾的当儿,那似疼又喜、既苦却甜的百般滋味会是这般强烈地将她彻底卷入?
酥麻间,她不由股间紧缩,把rou棒更深刻地勒在体内,只觉火烫甜蜜火热地烧灼她,令她酥软无力得难以自拔。
“呜……”
本还稍有挣扎,毕竟沉迷下去不知自己会否沉沦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