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洞彻肺腑的音乐,从天空飘了下来。
安铁的眼睛迷醉地微微闭起,当他的两手慢慢地再次触摸到瞳瞳的大腿上的时候,发现瞳瞳刚才还灼热的皮肤有些凉,在安铁的手接触到瞳瞳大腿的一瞬间,瞳瞳似乎有些惊悸地颤抖了一下。
安铁抬眼一看,发现瞳瞳的嘴角似乎还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
安铁心里一震,整个人很快就冷静下来,然后,安铁重新在瞳瞳的身边趟了下来,伸手搂着瞳瞳,瞳瞳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瞳瞳的身体还是平躺着,这一刻,她已经将自己彻底交给了安铁。
在安铁的胳膊里趟了好一会,看安铁一直没有出声,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瞳瞳的眼睛突然睁了开来,似乎才从一个迷醉的梦里醒了过来。
安铁的眼睛一直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瞳瞳的脸,一脸的爱惜与不舍。
睁开眼睛的瞳瞳看着安铁现在的样子,似乎有些迷茫,然后眼睛里似乎有些疑问,她不知道安铁为什么在这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丫头!你是不是在心里希望我们2年后正式结婚入洞房才真正亲热?”
安铁犹豫着,终于开口问道,问完,安铁伸手在瞳瞳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试图让瞳瞳能平静地回答这个问题。
安铁刚才之所以停下来,也是觉得自己如果今晚就破了瞳瞳的处*女之身,在自己的感觉中也稍微感觉有些遗憾,安铁之所以问出那句话,也没有多想,不知道怎么就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
难道安铁在潜意识里也希望自己和瞳瞳在新婚之夜才正式进行房事?难道自己向往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
安铁问出那句话之后,眼睛看着瞳瞳,就见瞳瞳又含羞地闭上了眼睛,脸红红的,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一刻,安铁也迷茫起来,自己应该不是保守之人,难道自己也会有在洞房花烛之夜拥有一个处*女新娘的想法?
现在,在洞房花烛的夜晚,新娘还是处*女的只怕几乎已经十分难找了,但似乎许多人又有这样的向往,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很明显,这是一种传统的观念,但是,这种传统的观念里难道仅仅是人们一种处*女情节在作怪?
如果在一个理性的环境里,有人这么问安铁,安铁会断然否认这种洞房花烛才行房事的处*女秀,但现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是男性在洞房花烛之夜更希望自己的新娘是一个处*女,还是女性更希望自己在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自己的情人和丈大?
在古代,男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洞房花烛之前,有的连面都没见过,有的见过,但次数也不会很多,显然似乎没有太多爱情可言?婚姻更多的只是一种契约,难道处*女只是契约的一个部分?
难道处*女真的只是契约的一个部分吗?这么说似乎也不完全对。那到底什么是处*女情节?为什么人们会有这么样的情节?为什么自由恋爱的现代人也会有这种情节?
想了一会,还没得出答案,安铁发现瞳瞳似乎有些不愿面对这个问题,于是,柔声再次问道:“丫头,是这么想的吗?”
“嗯,我也不知道。你想那样吗?听你的。”
睡瞳把头一下子埋进了安铁的怀里,羞涩地说。
听到瞳瞳这么说,接下来安铁倒被难住了,他也不知道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愣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只是,一双出汗的手,不停地轻轻地在瞳瞳的身上抚摸着,一直在传达着安铁心里的怜惜与爱恋。
“叔叔,外面都会是一些什么样的虫子在叫呢?声音这么大?肯定有许多种虫子吧?”
瞳瞳在安铁的怀里突然说。
瞳瞳的这一问,又把安铁给难住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就听到外面的虫子的叫声很大,但自己也从来都没有想过都是哪些种类的虫子在叫。
安铁张了张嘴,笑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都有哪些虫子在叫。”
说完这句,安铁又陷入了尴尬之中,他不知道情形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现在的局面,他现在后悔得要死,后悔得想抽自己的嘴巴。
就在气氛变得有些古怪的时候,还是瞳瞳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就见瞳瞳突然在安铁的怀里一拱,像泥鳅似的游到上面来,与安铁面对面,然后轻轻吻了一下安铁,羞涩地笑着说:“叔叔,我觉得要是洞房花烛那样更好。”
“为什么?”
安铁愕愣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
瞳瞳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安铁,娇俏地笑着,伸手紧紧地抱着安铁。这时,一切又开始变得温情起来,刚才的尴尬气氛没有了。
院子里虫子的叫声似乎越来越大,夜安静得似乎时间只剩下瞳瞳和安铁两个人的呼吸。外面似乎有了月亮,但安铁并没有看见。星星是看得见的,幽深的天空,星星亮得如同瞳瞳的眼睛。
“叔叔,你的眼睛这么亮,比那些星星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