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但是刚才你来我往的交谈之间,立场已经明朗。无论陆御风此行目的是什么,只要是危及到宫中的主子,不论是叶家还是叶缥遥,都不会袖手旁观,更不会助纣为虐。
既然在陆家庄一事上,两人达成了一致。叶缥遥心中的忐忑就少了一分,思索着四叔的事,不知能否借助叶家一臂之力。但苦于没有理由开口,沈暮歌说过,必须要先确定了镇国公的心意,才能将康平的事道出。否则,宁可隐瞒,也绝不能多说一个字。
毕竟,现在的皇嗣,不仅仅只有沈康平一人。哪怕信王是柳丞相的外甥,镇国公不见得会支持,可还有被关禁闭的皇长子沈康年,这才是最大的隐患。毕竟皇长子自幼就得到多方宠爱,不但是皇帝和先皇后的心头rou,也是沈暮歌和沈语琴的兄长,更是纪岩其极力支持的长甥。虽然是被皇上禁足宫中,但不代表他彻底失去了地位,只要有他一日,沈康平的地位就无法稳如磐石。
叶茗初说完了陆御风的事,心情大好,又接连饮下几杯,都是干脆豪爽地仰头印尽。他的酒品不错,除了初见面时主动举杯敬了叶缥遥两杯,之后就不再劝酒,只顾自娱自乐。
“叶大人,小酌怡情,酒过则伤身。“叶缥遥见叶茗初还想继续喝,只好出言相劝。
叶茗初握在酒壶上的手顿住,脸色凝重,僵硬地点头,将手收了回来。
酒席散了,叶缥遥也着急回宫。本想趁机去看看未然的,但想到今日和叶茗初相见,必然会引起注目。说不定叶茗初也会对自己的行踪有所关注,还是不要自曝马脚的好。
反正,二叔就快来了。等二叔到了,一切就都好办了。到那时,未然的心情会好起来,毕竟,二叔出手,还没有过失手的时候。
兴冲冲地回宫,将叶茗初的话转告给沈暮歌听,没想到竟然知晓了千城对陆诚颜动情的惊人内幕。这突变的转折,让她几乎合不拢嘴。她眼巴巴地盯着沈暮歌,还以为是她在逗自己玩,可是看了许久,都只看见沈暮歌烦乱的表情,便知道这事做不得假了。就算是知道了陆诚颜和千城之间的秘密,但她肯定没有想过千城公主会对陆诚颜动真感情。
“千城怎么就突然对陆诚颜动心了呢?”这也太惊悚了吧,叶缥遥真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回想了一下千城一贯的风格,还真是令她刮目相看。
沈暮歌瞟了她一眼,懒得理她,这答案若是她知道,还会这样愁眉不展吗。再说了,感情的事,谁又能真正控制得住呢。
“也许他们有缘,想躲也躲不掉。”
叶缥遥挑了挑眉,心中暗叹,有缘?怕是孽缘吧?到时候陆御风闹事,陆家庄被朝廷拿下,到时候千城又该怎么办?出手救出陆诚颜?得了吧,千城恐怕是没有那个能耐。就此深陷下去?只怕陆诚颜过于单纯,最终还是无法抵御现实的蚕食。就像自己和沈暮歌,也是历经万难,披荆斩棘地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还是妹妹厉害啊。这进度一上来就超过了姐姐。”叶缥遥自言自语道。
沈暮歌侧头,不悦道:“你在嘀咕什么?”
“呵呵,暮歌,我是说,你妹妹比你厉害,动了情,就立刻生米成了熟饭。你看我们,都这么久了,还没入锅,你可要加把劲了。”叶缥遥皮笑rou不笑地望着沈暮歌,完全忽略了她脸上的不喜。
沈暮歌翻了个白眼,都这个时候了,叶缥遥还不忘插科打诨,弄得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干着急。
叶缥遥见玩笑也开过了,再闹下去恐怕沈暮歌会真的翻脸,径直走了过去。轻轻地捏在她的肩头,一下一下为她按摩。力道适中,又夹带着深深的爱恋,叶缥遥的手就好像有无边的魔力,将沈暮歌脑中的烦忧一一扫尽,让她忍不住地闭了眼,尽情享受着身后人带来的体贴。
沈暮歌随心地将后背靠在叶缥遥的身上,肩上的手缓缓抚摸过她的肩头,进而流连到了脖子,细碎的感觉令她觉得有些痒,可是又不愿躲开。叶缥遥低头欣赏着这个角度的沈暮歌,依然觉得美不胜收,尤其是挺直的鼻尖,顺延出去的竟然是饱、满的胸、口。她禁不住地吞了口水,这声响在如此静谧的环境里,显得十分突兀。沈暮歌似乎并未察觉,连眼都不曾睁开。
在脖子上游走够了的手,又不安分地从上至下,尝试着去触及更加柔软的地方。叶缥遥照着画册上的指示,朝着目标处的山峰前进着。第一次从秋蝉手中接过画册时,那夜里怪异的梦忽然浮现在脑海中,她的小腹渐渐集聚起一股暖意。
“嗯。。。”轻轻的浅yin,出卖了沈暮歌极力隐藏的情绪。
“暮歌,我们也试一回,就像千城和陆诚颜那样,如何?”叶缥遥俯身,贴在沈暮歌的耳垂上,将阵阵热气吹进她的耳窝。
一直懒洋洋地靠着她的人,身子忽然一抖,耳根迅速燃烧起来。即便她们在许多个深夜里都在彼此探索与亲近中熟悉了对方,可是那最后一道防线,始终不曾被突破。为的就是避免出现现在千城遇到的窘境。
可是情到深处,哪里能轮得到这么多的冷静主导一切。沈暮歌的身体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