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捆绑好(一来房间中也没有可供捆绑用的绳索),于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轻易地反击成功。
「……嘻嘻,我刚刚致电给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说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隶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还说我可以任意处罚妳们,甚至
把妳们斩开去喂狗也没问题呢!」
安爷放下了电话,向两个逃走不遂的奴隶咧嘴露出了残忍的Yin笑。
事实上,凶残的报复一早已经开始了,只见朱太太母女现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脚也被紧紧的反绑在身后,母女俩白哲美丽的皮肤上,
都已布满了数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随手再执起了皮鞭,然后向软瘫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呜呀呀!」
一条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显现在小敏的ru房上,令她痛得魂飞魄散。这样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经持续了不知多久,可怜小
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爷,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无辜的啊!」
同是伤痕累累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蚕虫般爬向安玉山的脚旁,泪流满面的哀求着。
「妳死开!」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闷哼一声飞了开去。「说到底也是这死女孩捧起铁架来扑我的,怎能让她脱得了罪?」
「呜呜呜……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哦!……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个被残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拼命地在求饶。
「妳已经不小了啦,做错事可不能只是道过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死了!……」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滚来滚去。而除鞭责外,细看她的下体,竟被强制插入了一支空酒樽的樽颈。
而另一边的朱太太,被插入下体的更是一个汽水罐的罐身!可是她已不理自己怎样了,因为女儿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痛苦!她见到安
爷又再举起了鞭,心想这样下去小敏被活生生打死也不出奇!当下连忙连滚带爬再回到了安玉山身边,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覆盖在小敏之上。
「安爷请给犬女慈悲!我们誓必一生为奴为婢以供效劳!」
「不听话的奴隶要来干甚么?……妳还是在赖死不走吗?」安爷的脸依然冷如坚冰。若以为这小小的母爱能感动这个恶魔,那便真是
天真得过份了。
「就算是死,也请让我们一起死!」
「对,我也要和妈妈在一起!」
「呵呵,我可没想过要杀死妳们……」安玉山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不过妳们母子情深真叫人感动哦!……好吧,我便如妳们所愿
让妳们永远的也在一起吧!」
「?……」
安玉山拿出一只他自己带来的、里面存放有很多用来虐责女人的用具的一个大皮箱,在里面搜寻了一会后拿出了两件对象出来:那是
一支用来?衣用的针,和一卷鱼丝。
朱太两母女看着安玉山细心地把鱼丝穿过了针头的小孔,同时内心都泛起了极度不祥之兆。
「开始了,呵呵……」只见安玉山满脸嗜虐的狞笑,同时抓住了朱太太丰盈的左ru。
「……!…啊呀!!」
朱太太一声凄惨的悲叫,只见安玉山竟把手上的针在朱太的ru蒂的一边刺入去,然后穿过了整粒ru蒂由另一边抽出来!
「不要!!」鲜血立时染红了细针和后面接着的鱼丝。但安爷仍毫不理会,再把针拉到另一方的小敏胸前,然后照样把针穿过她的ru
头!
「哇呀!!妈妈呀!!……」小敏的ru头可比她母亲的更细嫩得多了,只见泛着冰冷银光的针完全地穿过了小女孩那像小豆粒般大小,
颜色是新鲜的粉红色的ru蒂,两行鲜血立即流下了胸脯和小腹,同时幼女的口中也发出了了凄厉的惨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理不容的血腥残虐行为施予在无罪而可怜的俩母女身上,安玉山竟发出了带着狂意的可怕笑容。
「我们真的错了,求你慈悲吧!安爷!」朱太太后悔了,她怎么惹怒了这只冷血的野兽?
针和鱼丝穿过了朱太的左边ru头和小敏的右ru头后,接下来便轮到了朱太的右ru、最后是小敏的左ru。当穿线告一段落后,安玉山又
把鱼丝的两端都打了一个大结,然后才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
两个奴隶母女,互相交迭的拥在一起。
在相互的ru房之间,被一条染成血色的鱼丝所贯连在一起。而二人的胸脯也留下了血迹斑斑,身体也因为害怕、恐怖和痛苦而苍白得
全无血色。
完成了这件世间最泠血的人体艺术品后,安玉山发出了满意和兴奋的笑声。
2、yIn色的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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