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矜持羞涩而放开了手臂,声音也是颤声柔语
楚韫玉害怕被她爹娘发现,于是他加紧了进攻速度,咱且省去他撩拨功夫的描述,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是费了一番功夫,让一根急不可耐的红缨枪终是如愿以偿的入了小丹xue,小郎君在床上很狂荡很恣情,还笑着往下观其出入之势,那张床被郎君给冲撞的“嘎嘎吱吱”的乱叫乱晃,其中也夹杂着珍珠似哭非哭的呜呜咽咽啼泣声
完事之后,云收雨散,珍珠羞羞答答娇喘吁吁双眼微暝不敢看他,楚韫玉是红光满面呼哧哈哧,郎君娘子皆是初尝云雨首试合欢,其奥妙酥畅让人欲罢不能,非珠玑言语所能尽情达意,只觉上天入地无牵无挂飘飘渺渺恍恍惚惚痴痴醉醉朦朦胧胧生生死死羽化而登仙,其翕翕然畅美不可言!
虽然中国自古关于男女那事宛如谈虎色变避之不及,但自古以来的文人花前月下闲花疏影,不吝不惜用金玉馨口的锦绣文字来纪念赞美自己的初度良宵,后来楚郎君难忘与珍珠此次的偷度春宵偷尝禁果使得他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助,并依戏文的形式记录了他与珍珠首次醉人的凤凰于飞鸾凤和鸣:
笑春风桃李忽开靥
快看那莺儿狂来燕儿喋
听娇声戏水衣干折
多情时云魂也瘦怯
伊儿面汗shi了目斜
却逗留的花枝叠颤
惊醒的蛤合丛夜
遗流的牡丹泣血
话休饶舌两个人唯恐被人发现赶快下床梳头整衣,楚韫玉穿衣完整特意扒开被子把褥子上的“牡丹花泣血”给割了下来,双手捧着,直勾勾的端详着
“看什么!还不快收起来!”
珍珠直觉自己的脸火烫火烫的,又羞又恼的嗔道
楚韫玉连忙把它叠好放进了怀里,笑嘻嘻的望着珍珠
“珍珠,我立马回去准备,咱们赶快成亲吧,说‘匪渴匪饥’,我盼望和你同床共枕就像久旱的禾苗盼望甘霖一样”
楚韫玉一把揽住珍珠的腰肢,在她的脸上猛亲了一口,火烧火燎似得说道
且说珍珠听了之后,一张脸已经红的比鸡冠子还红哩,浑身羞恼的直发颤,扭头就出了门,不再理他
珍珠出得门口见天色不早,她庆幸自己爹娘还没回来,不过她的一张脸可以说是余红还未消去,看到楚韫玉出来的一瞬间是登时又飞红一片,急忙忙羞剌剌的跑进灶屋里
楚韫玉这才发觉自己的肚子快饿穿了,也是急火火的往灶屋里跑
“我要先吃饭,吃了之后,我去镇上置办家什”
楚韫玉慌的忙坐在灶火旁边,望着珍珠切菜的背影,笑着说道
“你给我说说你与沈家娘子的事”
珍珠的手一直在切菜听到他的话之后顿了一下,登时又恢复切菜的速度,虽然语气淡淡,但心可是在翻江倒海
“你休听你哥乱说,唉~都是我年少无知,在我小的时候见过她一面,谁知鬼迷心窍的一直想她,后来过了三年我见到她了,宛如被鬼收了三魂六魄一般”
楚韫玉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出去拿柴去了,顺便观察一下珍珠的脸色
珍珠并未开言说话,但是却把她听得是心中酸涩不已双眼通红蕴泪,实在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但她又想了解个彻彻底底清清楚楚
“后来她一直拒绝我,直到最后一次又被拒绝,我才来你们村的,我遇到你才发现我对她只是一种执着的迷恋,算不上爱情,宛如空中楼阁南柯一梦虚幻一场,人不可以陷入我执,人之所以痛苦都是因为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佛说境由心生,其实我只是把她美化了,更好的爱我要往前面找”
楚韫玉一边点燃火寸条,一边老气横秋的长篇大论
“你跟她在一起这么久!”
珍珠放下了刀,已是泪流满面,话语中带着嗔怒,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楚韫玉
“没有!我根本见不到她,每一次都是匆匆一瞥,加在一起不满半个时辰,我从来也没有正眼看过她!我连她的爱好性格习惯什么都不知,我真傻!可是……”
“你不正眼看她!你全是偷眼看她!”
珍珠气的浑身颤抖,眼中两行清泪终是忍不住的滑落下来,大声的打断他
楚韫玉看珍珠哭了,慌得赶快站起来去抱住她,珍珠竭力推开拒绝他的搂抱,两个人你热我冷你抱我推的扭搡之间,珍珠爹娘的声音便传到二人耳中
长话短说只讲在吃饭席间楚韫玉一直眉目含情的望着珍珠,珍珠却一直避开他的目光根本不看他,珍珠爹娘劝楚韫玉回家禀告父母娶妻一事,谁知这郎君撒谎不带脸红,只说是爹死了娘跑了天地之间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婚姻大事全由自己做主,还撒谎说自己是在京城做绸缎铺子生意的,家中若有珍珠才算完整,珍珠爹娘听了他这一番话,心中对他充满了爱怜,就连一直生他气的珍珠也忍不住心疼他
且说楚韫玉吃完饭之后就赶忙回至赵小鱼家,自从他和赵贵胜不和之后,赵贵胜一直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