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有件事情我要跟你坦白。”
“只有一件?”按照白素贞这种性子, 许西元可不相信只有一件。
白素贞点点她的下巴:“什么意思?”
许西元嘿嘿一笑:“字面意思, 一件件来, 你先说一件。”
“你这样,我就不说了。”好像笃定她隐瞒了许多事情似的。
许西元也不在意, 一边顺着她的肩膀往上亲, 一边说:“那几时你想说再说好了。”
白素贞推她一推,“我很早开始就在网上搜集你的信息。”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西元生气的准备。
可西元只是微愣, 问出另一个问题:“那你怎么没有早早来找我?”
“我想去找你,自你出生之后每一天都想, 但是一来没有你的其他信息, 虽则我有法力, 在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并不容易。二来,你告诉我你是2017年3月1日在镇江金山寺回到过去,我怕因为我的提早出现影响这个时间点你的决定。时间线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万一你因此没有回到过去,谁也不知之后会如何。故而, 我一直忍耐着,先在这个时代的人间立足,时时打探你的消息。你曾经告诉过我你的工作,所以我就朝着这方面去找。出现互联网以后,在每个能找到你的网站都关注了你。”
“那就是说……”
“那即是说,我早早关注了你的豆瓣、微博。西元,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窥探你的生活,可是我想你,想知道你的情况,你的一切,我只能用这个法子。”
摸摸许西元紧锁的眉头,白素贞心下不安,忐忑地望着自己的爱人,只见她拿出手机,点开微博。
“哪个是你?”
白素贞输入自己的ID——曾经沧海。
许西元抿抿嘴偷看她一眼,老老实实诚惶诚恐,可怜极了。她本想故作生气骗她一骗,可一见到她示弱的样子,所有的怜惜心疼一股脑涌上心头,一点点的委屈都见不得。
难道这就是爱?毫无保留,只想要对方好。她好,自己就开心,她不好,自己就心疼。
这样的爱叫她幸福又惶恐。
摸摸白素贞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一吻。“关注1,微博0,评论过一次是不是?我记得这个ID,唔,她叫我有话直说,不要冤枉别人。我就是你的沧海?”
“唔。”白素贞抱紧她,“你不生我的气?”
“傻瓜,我生你气做什么。发布在公共的平台,自然是做好大家都看到的准备。你又不是成天来偷窥我。”她说笑,却感觉怀里的人僵了一僵,像发现一个大秘密似的,她惊道,“呀,难不成你真来偷窥我?白素贞,你还有这爱好?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常来偷窥我洗澡。”
“呸,谁偷窥你洗澡。”好像唯一一次潜入她房间,正是她洗澡的时候。白素贞掐她一下,道,“好好说着话,你又不正经。”
“我不要太正经,你自己说,偷窥了几次?几次都没关系,反正我要看回来。明天起洗澡都带上我。”
“你真是,你真是。”白素贞说不出话来。她与她赤//裸相对,日夜缠绵,还有哪里是她没看过的。
“真是好,是不是。你也好,来,两个好人要亲一下。”
白素贞真是服了她,什么都能拐到亲一下上头去。不过,这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西元,你真的不介意?”
对着曾经沧海点一下关注,许西元说:“真的,真的,不介意。”
若是介意别人看,又何必要发布,明知自己所发布的一切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况且,那个人是白素贞。
这时微博上跳出一条新评论,顺手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ID,连头像都没有。你十四岁时的梦想是什么?
白素贞凑过来看,笑问她,“是什么?”
“要么浪迹天涯做个隐士,要么拯救地球。”本不打算回答,但白素贞问了,许西元便把答案一起给了。
回过微博,许西元又问白素贞:“这一次端午,起因可是我做的那个噩梦。”
以为结束话题,准备睡觉的白素贞顿时愣在那里,她暗叹一声,老实回答道:“那个噩梦使我道行减退,但端午并不只是因此。近些年忙于俗事,修炼上有所懈怠,加上那天,我闻到雄黄的味道。”
“雄黄?小时候我想买雄黄泡酒,我妈就说过,雄黄有毒。既然如此,大家都知道有毒,就很少会使用,尤其是你住的小区。你有查探过雄黄的来历?”疑问句,语气很笃定白素贞去查探过。
横她一眼,白素贞道:“查探过,雄黄是隔壁刚从乡下来的老人家带来的,老人家惯用做熏蛇虫鼠蚁。”
“那可有搜集一些化验,和平时中药里用的是不是同一种雄黄。”
白素贞又横她一眼,“不用化验,我一闻就知道,不是普通雄黄,否则就算我功力减退,也不至于会现形。”
“那老人家是否有说,他们是从何处求来的雄黄?”
“是去庙里的时候,一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