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已让她见识到些许雄风,不曾想……竟是这么可爱。
“你笑什么!”她居然还笑,还敢笑。白素贞恨不得打她,咬她。
下一秒,这人却抱住了她,发狂似吻她。
“你……”白素贞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吃下去了。不满足于口舌之欲,她的西元将她扑倒在地上,探手抚摸她的全身,舔舐着她的ru//尖,咬啮她的柔软。
她的西元疯了。白素贞这样想着,她想挣脱,偏又绵软得挣脱不得,西元的手,西元的舌头不停地逗弄、给予。她想说不要,却只能唔唔的呜咽出声,去贴近,去迎合。
西元停不下来,她也停不下来。
一整日的担忧、惶恐、焦灼、绝望、惊慌、伤心,都仿佛在这突如其来的情//欲中得以释放。
短暂的热情之后,白素贞躺在地板上,长裤半褪,衬衣半解,一手捂着半边脸。她一向奉行古礼,从未在太阳没下山的时候行过房事,也没在除床榻以外的地方行过房事。许西元方才所为,完全颠覆她的礼节,偏生这人浑然不觉,替她拉好衣裤,稍事收拾后就歪在她的身旁,意犹未尽地轻啄她的脸孔与肩膀,撩拨她尚未平复的情chao。
白素贞抬手推开她,却被她在手心里亲了几下,只好偏过头去避开她的亲吻。
“怎么?”方才白素贞伤心之后娇蛮的样子实在叫人情动,叫她忍不住想扑倒她,欺负她,再欺负她。
“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
白素贞瞪她一眼。她笑笑,又亲她一亲,“晚上能做的事情,白天一样可以做啊。再说天都黑了。”
跟这人永远都扯不清。白素贞只好又瞪她一眼。
这瞪人的模样也可爱,惹得许西元收不住想要吻她的心。一边亲昵温柔地吻她,一边说:“我没想过离开,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们都在一起。我爱你,白素贞。你是我的女朋友,心上人。你在我的心里面,不信你摸摸。”
忍着眼底再次泛起的泪光,白素贞哽声道:“哪怕我是蛇妖?”
“不管你是蛇妖,蛇Jing,还是蛇大仙,蛇大王。”
几乎破涕而笑,“你又胡说。”
腹中作响打断了许西元的胡说,“啊,饿。”
白素贞擦擦眼泪,“那我去做饭。”
“做什么饭,椒盐大王蛇嘛?我买了披萨。”
好吧,披萨。白素贞对那披萨有些怨言,“都凉了。”
“我去烘一烘。”
“那我去换衣服。”
白素贞才要去洗脸换衣服,就听许西元哎呀一声。“等等等等,我有一桩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语调严肃,表情严峻,白素贞不自觉忐忑。“你问。”
“我不是那个许仙吧?”
“啊?你不是许仙,你是西元。”
许西元这才像活过来似的呼出一口气,拍着胸口,“幸好,幸好。哦哟妈呀,吓死我了,害得我担心半天。”
白素贞不敢相信,“这就是你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对呀。”还有什么事情比自己不是那十三点许仙更重要?许西元不明所以地看看白素贞,见她满脸无语,便冲她挥挥手,“去吧去吧,换衣服。我去烘披萨。呀,饿死我了。”
眼前其他的事情都不如她的披萨重要。
吃过东西之后,两人干脆就在白素贞家里住下,延续黄昏时分那场短暂的情//事。不知是否因为心结已解,白素贞比往日更加热情与投入,真叫许西元体会到什么是蛇Jing的妖娆。
缠绵而后,白素贞与许西元相拥在一起。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情,哪怕疲极倦极,亦难以入睡。
许西元有很多很多问题想问。
“萧青就是小青?法海是真的法海?”
“是。”
“法海怎么那么十三点,螃蟹壳里憋坏了?”
白素贞道:“法海是被关在雷峰塔下,不是螃蟹壳里。他原本的性子不是这般,许是在雷峰塔里顿悟了。”
“他怎么会被关在雷峰塔里,不是你嘛?”
“此事说来话长。”
“不急,慢慢说。诶,那叶卿是妖怪?青檀是妖怪?吴九娘也是妖怪?为啥小青在杭州,吴九娘反而在上海?”
白素贞道:“她们都是妖,青檀、九娘与小青都在人间修行,小青修行之地在杭州。”
“诶,小青不是暗恋你嘛?”
“西元?不要胡说。戏说做不得准。”
许西元嘀嘀咕咕:戏说?明明是她亲眼所见。
“青檀是什么妖啊?”
“你总是对青檀格外友善。”876年是如此,876年后也是如此。
总是?“青檀看起来好相处,原来她说的我们之间的大问题指的就是你的身份。那她到底是什么变的?”
“玄狐。”
“啊呀,狐狸Jing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