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东西上所写的,并不完全一致。
褚玉瑭越想越不明白,但是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该去向谁请教。季叔是从小最照顾她的,可是毕竟季叔是男人,而且还是个老男人,问他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娘那里,估计是听到施婉琬的名字,火气就能从头顶冒出来。更何况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尚未与施婉琬圆房,指不定会逼着她再娶了柳瑜安。
姨娘那儿虽然不怕说这些,可是也毕竟没有经历过女子之间的亲密之事,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自己琢磨。褚玉瑭撑着脑袋,在椅子上左右扭动着身体,反反复复地想不清楚。直到施婉琬沐浴归来,看到褚玉瑭像是尊石像,跟她离开前没什么变化。
“阿褚,你这是怎么了?若是乏了,就先去躺一会儿。”施婉琬还不着急入睡,又觉得褚玉瑭的样子有点反常。
褚玉瑭慢了半拍,回应道:“我不困。”
“那你一直傻坐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想问题。”
“有何难题,把你难成这副模样?”
施婉琬边梳理着自己的发梢,一边透过铜镜看着褚玉瑭。
“在想如何为你治病。”
“嗯?你懂医术?”
“不懂,但是知道些偏方。”
施婉琬握着梳子的手顿了顿,说起偏方,她立刻想到了褚玉瑭每日都严格执行的事情。难不成这人坐在这里大半个时辰,又是在琢磨这种事情?
放下梳子,施婉琬对着镜子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好思绪,站起来走过去。
“阿褚,你对我的身体很在意吗?”
“啊,什么意思?”褚玉瑭正在努力从刚才的困扰之中脱离出来,只是这脱离速度有些慢,被施婉琬带着方向走。
“你是对我的身体有想法,所以格外在意我的病情恢复?”施婉琬说得足够直白,毕竟这个僵局,若是谁都不往前走一步,永远都无法打破。
“有啊,当然会有。”褚玉瑭此刻也不知是被刚才脑子里萦绕的东西给蒙住了心神,还是憋了太久,终于找到了机会释放。
施婉琬挑眉,意味深长道:“那你有多想呢,又是为什么这么想呢?”
褚玉瑭本就觉得燥热,被施婉琬这么一问,心底那团无名火蹭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弄得她的喉咙一阵涩痒。施婉琬等了许久,也没听到褚玉瑭的回答,却清楚看到她的脸色,还有她的眼神,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施婉琬心里也有紧张。毕竟这种事情,她也只能嘴上逞强,若是褚玉瑭真地发狠,恐怕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招架。所谓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施婉琬也是不愿自己心里总被这件事吊着,毕竟自己也是夜夜与这个人同眠的。
总不能不明不白,不说清楚地就这样耗下去。到了后面,到底算是谁睡了谁呢?
“这个问题很难吗?”施婉琬又走近了一步,身体的幽香更加浓郁地飘入褚玉瑭的鼻间。
“婉琬,你别再问我了,我怕自己会犯错!”褚玉瑭突然捂着自己的脸,嗖的一下蹿了出去。
现在轮到施婉琬错愕不已地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褚玉瑭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院子里。
“看来这家伙,心里的确有些想法。”施婉琬唇角轻轻一勾,又回到了镜子前继续梳理头发。
自从在施婉琬面前不小心吐露了心底的秘密,褚玉瑭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施婉琬。每天例行的亲亲抱抱也比过去迅速了许多,但是褚玉瑭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弃的。毕竟居老板信誓旦旦地说了,这个法子必须要持之以恒才有可能见效。褚玉瑭又怎么能因为心里的羞涩而拖累了施婉琬恢复。
“阿褚,今日季叔过来找过你,我说你还在商号忙。你待会有空了去问问季叔,别耽误了重要的事情。”晚膳的时候,见褚玉瑭闷头吃饭,也不吭声,施婉琬主动开口。
“季叔没说是什么事情吗?”
“没有,只说是奉了夫人的命而来。就算我问了,季叔也不会说的。”施婉琬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让褚玉瑭的心里有些发酸。
毕竟,在这个家里,施婉琬空有大少nainai的名头,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沉下声道:“我知道了,我待会去问个清楚。”
“阿褚,不要因为我,而跟你娘产生冲突,好吗?”施婉琬自然是听出了褚玉瑭话里的意思,不动声色地安抚她。
褚玉瑭沉默了会儿,轻轻点头。
“娘,你让季叔找我?”用过晚膳,褚玉瑭到小佛堂去找严氏。
“玉儿,你那块护命玉可还戴着?”严氏放下手里的经书,轻声道。
褚玉瑭惊了一下,回过神,说:“在,还在的,一直都在。”
说完,便顺势捂住胸口,那块坚硬的物体,一如往常。
严氏浅浅扫了一眼,说:“你取下来吧,我原本今日是让季叔过去取的。”
褚玉瑭紧张道:“为什么突然要取下来?我这么多年一直贴身戴着的,娘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