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竟然会死在师兄的毒镖之下,明明,这些东西是他们用来毒杀别人的。
见杜泽升倒下,那小矮子立刻后退几步,继续朝着聂流云投射毒镖,毒针,各种带毒的暗器纷纷朝着聂流云铺天盖地而来,聂流云飞身至半空旋转避开那些暗器,随后落下,她走到哪,那些暗器就跟到哪,一时之间竟难以避开了。
“咻……”又是一声破空的啸响,连续几只箭朝着小矮子射了过去,小矮子慌忙停下射暗器的动作,连滚带爬地躲到了一边,霎那间,只见他刚才待过的地方直直的插着三只箭矢,若是他没有躲开,可想而知,那会是怎样的皮开rou绽。
小矮子稍微的一停顿,给了聂流云喘息的机会,她稳住身形看向来人,斥责道:“你怎么跑这来了?不是让你暗中放冷箭就好了吗?快躲回去!”
“我也要战斗!我不要当缩头乌gui!”来人正是年轻气盛的洪七改,他手握一张黑色弯弓,身后的箭筒早已空空如也。
“这是战略你懂不懂啊!远程攻击怎么就成缩头乌gui了?要是在战场上你这就是违抗军令,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护法了?”
“云护法,小七知错了,小五姐中毒了,三笑姐也受伤了,我怕……”洪七改两手握着弓垂在身前,耷拉着脑袋低声细语地说道。
躲在一边的小矮子见他们似乎没注意到自己,便趁着他们不备竟又朝他们投射几枚暗器,小矮子暗自得意,你们死定了,这回看你们怎么躲!
“当心!”凭着超强的感知力,聂流云察觉到危险,下意识地推了洪七改一把,自己则腰身往后下弯,一只手撑在地上固定着身体,躲过了身体上方擦边而过的暗器。
至于洪七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虽然他被聂流云推开,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却还是被暗器划伤了手臂。
“嘶……好疼!”锥心刺骨的疼痛感令年纪尚小的洪七改忍不住痛呼出声,聂流云见状,赶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只见他手臂上溢出黑色的血ye,显然是中了毒的,若是不做处理,恐怕他这只手就保不住了,说不定还会危及生命!
时间紧迫,为防止毒性蔓延,聂流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赶忙将身上的包袱里取出焚月刀,毫不犹豫地将洪七改的伤口切掉一块,痛得洪七改呲牙咧嘴,满头大汗,痛呼连连。
为他止了血,聂流云提着焚月刀一步一步走向矮子姚锋,他急忙将身上仅剩的暗器全部投向聂流云,皆被焚月刀挡下。
“将解药交出来,本座饶你不死!”聂流云将焚月置于矮子头顶,她的杀意像个巨大的牢笼地将他囚住,令他无法逃离,她的眼神毫无波澜,仿佛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
小矮子被聂流云的恐怖气势镇住,连忙将解药瓶子双手奉上,生怕迟疑片刻便会被她取走了性命。
“你真的肯放我走?”作为战败的一方,矮子本没指望可以活着离开的,不过,若是能活着,谁愿意去死呢?
聂流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再看看那瓶解药,便将解药甩回他手里,语气冰冷道:“你先吃一颗。”
天罗山庄的卑鄙无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生怕这矮子又耍什么花招,为了安全起见,聂流云决定还是让这个矮子先吃下试试看。
那矮子见她不相信自己丝毫没有半点惊讶,毫不迟疑地接过药瓶子拧开倒出一粒服下,然后说道:“这真的是解药,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见是真解药,聂流云赶忙将它扔给洪七改,吩咐他赶紧服下解药,并在心里腹诽道:果不其然,人在生命受到威胁之时,说的都是大实话。
聂流云回头冷眸看着小矮子,提起焚月一挥,将他的一条胳膊砍了下来,小矮子立马抱着断臂痛哭流涕起来。
她是说过不杀他,但也不能放任他完好无损地走掉,砍下这只右手,看他以后还怎么使毒害人!
服下了解药,洪七改忍着疼痛跟聂流云道别,说:“云护法,估计那驼背拐杖上也是淬了这种毒,若无意外,小五姐中的毒应该跟我一样,我这就将解药拿给她服下。”
“张三笑呢,她有没有中毒?”
“三笑姐被打伤了腿,不过没被刺破皮肤,应该是没有中毒的。”
“嗯,你去吧!顺便把软筋散的解药交给万天承。”
说着,聂流云从怀里掏出几个灰色的香囊,正是软筋散的解药,自从上次唐文清和余弘乐被罗绛雪下软筋散之后,她行事越发的小心,更是将软筋散的解药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得到了聂流云的应允,洪七改接过香囊撒丫子跑了起来,那速度完全不像是个负伤之人该有的快。
聂流云将焚月放回包袱里系好,正在这时,已经将胖子干掉的聂小凤刚好过来了,不过这会儿聂流云已经重新将包袱负于背上,因此聂小凤错过了刚才的焚月刀,所以她并不知道,聂流云就是雪娃。
“你怎么一个人打两个?你以为你很厉害是不是?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聂小凤走到聂流云面前检查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