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垟镇地处西南,二十多平方公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青山绿水,气温适宜,非常适合定居养老的一个小镇。
半年前,镇街角新搬来一户人家,开了一家包子铺,包子皮薄馅美,在镇里渐渐有了名气。两个男老板,一个瘦瘦高高的,有点懒散,相貌却极其俊美,见到他最多的就是默默紧随他妻子身边,眼睛永远追随着妻子,像守护公主的骑士,寡言,忠诚,坚定。
另一个彪壮高大,眉毛上有道疤,看起来有点凶。开始时,人们对他心有畏惧,相处下来发现他为人仗义,谁家有事找他帮忙,能帮的都不推辞。尤其面对他那美貌的妻子时,体贴温柔的像只大绵羊。
就差咩咩叫了。
包子铺的后院是一栋小楼,暖色系田园风格装修,充满家的味道。
浅黄色丝绒沙发被一压一压的重力颠磨的凹来凸去。纤秀白皙的女子伏趴在沙发上,颈间有着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昭示着男人索求的狠厉。此时,她头埋在男人的腿心间,一张小嘴被撑的满满的上下吞吐。
男人舒逸的自喉间溢出呻yin,“倾倾,啊~”
女子身后,壮硕的巨汉提着她的腰,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屈在沙发,大于常人的rou棒如财狼猛虎一般凶恶地在她tun部下方抽插。
“唔唔唔……”
她嘴巴被rou棒堵住,单手撑住身体,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声。
“便宜你这条虫子了,谁叫老子鸡巴太大老婆吞不下呢。”
巨汉洋洋得意,却有股酸气飘啊飘的。
男人瞥都没瞥他一眼,半眯着情欲氤氲的凤目,手穿进女子胸前,捏住揉抚。
他们正是来曹垟镇定居的亗狩、懒虫和慕倾倾。
有一次亗狩没忍住将rou棒塞进慕倾倾嘴里,后果是嘴巴被撑裂,还被懒虫揍了一顿,理亏的他干干受着,自那之后,亗狩再没有犯过第二次。
亗狩握住她的一只脚往旁边微微拉了点,这样可以让他进出的更顺畅,整个人半伏着压进,抽出,压进,抽出——
火热坚硬蛮撞着柔软,一阵激烈的酥麻从脊椎窜上,慕倾倾心尖都在颤抖。
“啊啊……嗯……”
“倾、倾倾~老婆~”
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埋头在脊背处一路啃,慕倾倾身体发热,被他啃的腿发软,懒虫揉捏碰触的胸部也传来炽热,敏感的让她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嘴里的rou棒都要含不住,话语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娇yin,“啊、嗯……”
懒虫托着慕倾倾的头,胯部控制深度的往上顶,粗砺的指腹肆意地抚弄着柔软。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慕倾倾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下,“唔唔~”
身体越来越滚烫,连空气也变得粘稠闷热起来。
在亗狩不遗余力的连番进攻下,慕倾倾似要生生被这股力量撞击得躯体尽散,神思浩荡,魂飞魄散之际用断了线似的声音哀哀求饶,“轻点,轻点……”
“老子的质量好不好?”
“……好,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点。
“爽的很吧。”
亗狩得意的笑,节节进击毫不心软,愈发加快了力道,就是要让她记得他的好。
可怜的小娇xue被他蹂躏的发肿。
懒虫蹙了蹙眉,被两人的对话撩拨的rou棒涨得疼,情欲像挟了千军万马的冲力,冲击进血rou凡躯,荡起遮天蔽日般的涛浪。
慕倾倾不忍他憋得太辛苦,头往下压了点,舌头有意识的勾舔。
忽然感觉身后亗狩有点稍稍退出,下一秒就感觉他用了大力,朝小xue深处重重一击!
最后的一击!
一时天地静了,慕倾倾目光涣散,身体抽搐,懒虫的rou棒掉出来也忘了含。过了半晌方从胸膛里推出一声绵长的轻喟。
亗狩一退身,懒虫手一捞就把慕倾倾捞进自己怀里,跨坐下来,rou棒呲溜一下挤进尚在抽搐的娇xue里,密不可分的交缠在一起。
动作生猛而激烈。
“嗯~”慕倾倾快感加倍,男人低沉暗哑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心都被他的呼吸喷麻了。
“我的好老婆……真紧……”
三人厮混够了,亗狩抱起她,“我抱你去洗。”
想到自己发软的双腿,慕倾倾没有逞强,清洗的过程中免不了被各种揩油,亗狩心满意足,“吧唧”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老婆晚安!”
“安!”
包子铺招了个小工,帮忙卖包子和做些杂活,开门什么的还是要自己来,两个男人轮流,明天轮到亗狩,晚上就要早点睡。
懒虫要算铺子这个月的开销和进账,此时柔和的灯光正好投射到他的侧脸上,如附了金光一般,轮廓线分明,异常的柔和俊美,长长睫毛微微覆盖在他狭长漆黑的眼眸上,眨动间似蝴蝶展翅欲飞,他神情认真,专注。
他看账本,慕倾倾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