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气氛有些沉闷,慕倾倾拿出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副扑克,扑克这个世界是没有的,还是她临行前随手塞了两副,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来来来,别绷着脸啊,三个人,刚好可以凑一桌斗地主。”
“什么斗地主?”亗狩感觉新鲜。
“你能先把裤子穿上吗?”溜着大鸟瞎晃悠,戳她眼球呢。
“用都用过了,还怕看。”
“穿上。”懒虫一锤定音。
把桌上零碎的物品整理到空着的上铺,三人围在一起打牌。
懒虫和亗狩都是聪明人,慕倾倾演示了两遍就会了。
在两个男人尚不熟练时慕倾倾赢了好几把,逐渐的,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四条老K。”亗狩看懒虫眉头不展的样子,颇为得意,一派胜券在握。
懒虫懒懒的睨他一眼,又扫过慕倾倾手上还剩一堆的牌,云淡风轻的丢出两张牌,“王炸。”
“我Cao。”够Yin险。
玩了几轮,各有输赢。
亗狩道:“光这样玩没意思,得来点儿彩头才有劲。”
“说。”
慕倾倾弹着手里的纸牌,也来了兴趣,“什么彩头,说来听听。”
亗狩一扬牌,道:“一把定输赢,哪个赢了明天慕卿就陪哪个。如果是慕卿赢了就让她自己选。”
“拿我当彩头,找揍。”慕倾倾二话不说,给了亗狩一脚。
亗狩龇牙,“嘶,老子是你男人,下脚这么狠。”
“该。”懒虫淡淡的笑,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塞在嘴里点燃,烟雾被风吹散在他脸旁,衬得他侧脸棱廓分明。
“二对一是哇?真当老子是吃素的。”亗狩纸牌一扔,将慕倾倾捞起到怀里,狠狠的一亲,手掌娴熟的拢上她胸前,捏了nai子揉。
心态放开,懒虫也被这活色生香的现场撩的起了反应,但他克制惯了,想压下欲望并不难,蹙眉道:“今天她该累了,别折腾她。”
慕倾倾眸光滢滢,“还是虫子疼我。”
“我就不疼你?”亗狩在她脖颈上一吸,立马出现了朵红梅。
“不闹了,睡觉。”为了让这两男人和平相处,她耗心耗力。
……
同一时间,人多杂乱的14人大监号里,空气中弥散一种拘禁和腐朽的气息已久男人身上散发的汗味和腥气,混合在一起,极其压抑。
呼噜声,呓语声,闹哄哄的,隐蔽角落的铁床上,两三个男人围在床边,赤裸着身子做活塞运动,铁床发出吱嘎吱嘎有节奏的声音。
若是慕倾倾在这里,定能认出,被两个大汉压在身下Cao干的男人正是前几天在她身边跟前跟后的霏深。
此时他后xue被强硬挤入的rou棒扩张充血,背部伏趴着被来回抽插的撞击。
口中发出一声声轻微的支离破碎的呻yin,双目失神,面色chao红,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
看上去,就是一场yIn靡至极的人rou盛宴。
在这里,这种现象太普遍,大伙儿见怪不怪,该睡的睡,该玩的玩,根本不放在眼里。
另
“3318,识相点就让老子爽一爽。”
“看你一身细皮嫩rou,吃的住基哥几下子?”大汉威胁的说,伴着几声嘿嘿嘿的笑,猥琐之气铺面。
华七仿若未觉,镜片折射出一道Yin影,似伏蜇Yin暗里的毒蛇,冷不丁给你来一口,一击致命。
他捏着手里的一根手指粗的半米多长电线,逐字逐句说:“你们确定要Cao我?”
稍瘦些的汉子看到华七手里的电线,猛然想起此人被发配到大通铺的原因,听闻一低阶力量异能者欲对他下手,结果是被诡异的电成了焦炭,闻过那味道的人都说一礼拜不想吃rou,“基,基哥,还是算了吧。”
“算个屁,老子的火还没泄。”
瘦汉附在壮汉耳边低语两句,壮汉脸色微凝,想骂上一句,终被忌惮克压。
危险离去,华七才松懈下来,捏电线的手心全是冷汗,电线里储存的高压能量只剩微末,而他被那力量异能者伤了内腑,好几天没去偷取电能了。
如果下一次不能唬退寻衅者,那么,等待他的将是地狱。
华七不喜欢将安危置于未知,或许可借助那人之力逃离。
这一夜,华七将劝说的话在腹中反复打起草稿。
……
闷热,无风。
矿场里大多囚犯打着赤膊。
人一热,脾气就容易暴躁,一点点小摩擦就能引起一场殴斗。
狱警见怪不怪,躲在办公室喝茶看报。
就算修炼有内功,慕倾倾仍被绫布缠的胸闷,七月就如此,下面的两个月怕更难熬。
华七走近她,低声道:“4682,我有话和你说。”
亗狩长铲一扔,也走了过来。然后是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