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这些大竹夹子与晾衣用的竹夹形状结构相同,只是尺寸大上很多。她打开塑料袋,取出大竹夹往萧玉珍身上夹:每次夹两个,左右对称分布,从ru房上侧夹起,经过ru头﹑肚皮,一个挨一个呈直线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弯曲的大腿时,大竹夹排布才改变方向,沿大腿正面的中轴线行进,接近绑缚部位方才停下。这时,萧玉珍身上总共已经夹了七﹑八十个大竹夹,痛得她不断发出哀叫,王春花的母亲于是取出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又掏出一把大竹夹夹在她两条腿的大腿内侧,随后她拿出一包普通的竹夹往她的大荫唇上夹。直到两片大荫唇上布满竹夹才罢手。王春花的母亲开始左右拨弄萧玉珍身上的大竹夹,从最下端的大腿近膝盖处起,沿大竹夹的排布线逐渐向上,身体对称的两侧同时拨弄,一边拨弄一边吮舔并轻抚夹持部位附近的肌肤。痛痒交作之下,萧玉珍浑身起栗,肌肤更加紧绷,进一步加剧了拨弄时的痛感,每一次拨弄都疼得她直打颤,涨红着脸左右摆头,发出痛楚的呻yin。持续的疼痛令她全身冷汗直冒,体表布满了晶亮的汗ye。
当进入ru房范围内时,王春花的母亲更加耐心,反复地细细拨弄夹在ru房上﹑尤其是夹在ru头上的大竹夹,手掌不时沿着ru房边缘抚摩和挤压,舌头也抖动着快速舔弄,间以吞吸和咬啮,弄得萧玉珍痛苦中又夹杂着飘飘然的酥软感,下体一片chaoshi。王春花的母亲又取下萧玉珍的口球与她接吻,接吻的同时大手上下逡巡,时而抚摸,时而拨弄,最后到大腿内侧动作起来,幼嫩而敏感的大腿内侧痛痒难当:“呜哼哼......”萧玉珍被这个yin邪的老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老妇人的手由大腿内侧逐步向荫部进发,开始拨弄夹在萧玉珍荫唇上的竹夹,强烈的疼痛感和受辱感交织下,萧玉珍的眼神中既满含恐惧,又满含情欲,脸部肌rou都扭曲起来。这样子玩上一阵,老妇人品够了萧玉珍的舌头,蹲身凑近萧玉珍的下体,双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夹住荫唇上的两排竹夹,缓缓向两边分开。“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哼......”萧玉珍哭泣着大声哀告,可惜老妇人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不紧不慢地将口球又给她堵上,接着继续Cao控荫唇上的两排竹夹,一会儿分开,一会儿闭合,分分合合地折磨着萧玉珍。突然,老妇人将两排竹夹用力向两边一分,一直将竹夹推到尽头,抵住Yin沪,两片荫唇几乎完全向外翻了出来,刺痛和惊恐令萧玉珍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悲鸣,全身巨颤,泪水滑落,脸涨得一片血红地抽搐着。老妇人浑不在乎,她压住竹夹﹑保持让两片荫唇完全张开的同时,伸出食指快速揉擦Yindi,哀泣和呻yin中,萧玉珍的蜜露不停渗出。
老妇人很有分寸地控制着萧玉珍的xing欲,看见她有亢奋的迹象立刻止住手yin,让她暂时平复。老妇人起身从皮口袋中拿出一只大号的穿戴式假棒棒佩戴起来。她又摸出两支散鞭分别递给王春花和李美华道:“待会我cao她的时候你们就用散鞭把她身上的竹夹抽下来。”“好”王春花颔首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妈,你可真有一套”“那还用说春花,跟妈多学点调教手段,将来把......”王春花的母亲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扫了李美华一眼,顿了顿道:“把母犬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母女俩相视而笑。
老妇人将散鞭的基本运用手法给女儿和女儿媳妇大略讲解了一遍,接着转到萧玉珍tun后蹲下,双手后撑地面,两腿向前曲伸由于萧玉珍的tun部从最下面一根钢管横梁向后下方悬出,所以这样一来,老妇人系在两腿分叉处的假棒棒便正好处于萧玉珍荫部的下方她单手握住假棒棒,引导它缓缓插入萧玉珍的荫道。随后,老妇人就这样四肢倒撑,抖胯干起萧玉珍来。“春花,美华,抽她”她边干边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立刻站到萧玉珍身前,甩动散鞭用力抽击她。她们按照老妇人的讲解,每次挥鞭之前都用未执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挥鞭的同时松开鞭梢,这样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抽击更为有力。“啪,啪,啪......”每一鞭挥出都会令萧玉珍抽搐着发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夹被散鞭抽得一个个弹飞出去,体表留下一道道红红的鞭印和夹痕。而老妇人则疾速抖动胯部狠干萧玉珍,假棒棒插得又急又深,频频与夹在荫唇上的竹夹发生挤撞,挤撞中不断有竹夹掉落。剧烈的辱虐感之下,萧玉珍xing欲高炽,一下子冲到了井喷的边缘,正当她满怀希望地期待老妇人新一轮疾风骤雨的抽插把自己带上高chao时,老妇人却突然停止动作,拔出了假棒棒。这位有着二十多年丰富调教经验的老妇人对母犬的生理状况有着准确的把握,在发现她临近高chao时立刻中止,如同猫戏老鼠般欲擒又纵,加剧对她的玩弄和折磨。老妇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萧玉珍情欲的涌动平复下来,这才再度将假棒棒插入,不过这次插入的目标不是荫道,而是肛门。
老妇人抖动胯部给萧玉珍做肛茭,王春花和李美华则不停鞭笞萧玉珍,萧玉珍又一次被干得欲仙欲死,接近了高chao。然而,老妇人仿佛打定主意不让她登顶,就在她痉挛征兆浮现时,老妇人一个恶毒的“紧急刹车”,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