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我同意还不行吗?”
送小玫瑰回家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又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留住,毕竟自己犯错在先,只好委屈兮兮地示弱,她真是被这个小妻子折腾的尊严全无。
“那你把奥洛放了。”
“这…有关联吗?”
江心言鼓起腮帮子,理直气壮道:“她是我朋友,在这里唯一的朋友,而且对你和英格兰毫无威胁,脆弱到你一句话就能弄死,你没道理跟她过不去。”
说了半天,原来是为了求情,尽管伊丽莎白向小玫瑰妥协了,心头那股怒气也依然徘徊萦绕着,久未散去。
要她怎样放过一个差点拐跑她媳妇儿的人?
“你就饶了她吧……”
“心言,她帮助你逃跑,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对你,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对她不行。”想了想,伊丽莎白的态度强硬起来,她也有原则,她就是难以释怀。
“都说了不是她的错了!你怎么这样!”
气得江心言捶了她一拳,结果不小心捶到昨天咬出来的伤口上,伊丽莎白闷哼了一声,皱起眉。
“丽兹……”连忙凑过去摸摸。
“别闹好吗,心言,我已经最大限度纵容你了,就像你说的互相尊重,难道你不应该尊重我的立场和决定?”疼痛下依然没有松开手,语气有些无奈。
就知道媳妇儿心疼她,苦rou计还是能用的。
伤处的血已经凝固结痂,看起来丑丑的,江心言轻轻吻了一下,扁着嘴,小脸纠成一团:“那…你也别把她关在lun敦塔,换个干净舒适点的地方啊…”
换作别人敢这么命令她,又打又骂又威胁的,早就去见上帝了,可小玫瑰不一样,她就是想宠着,没办法。
“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奥洛身上究竟哪一点吸引你。”
“……”
江心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讲半天,原来媳妇儿还是对这个有着深深的执念。
“那我说了,你不许乱想。”
“好。”
遂深呼吸一口气,认真道:“其实…她和我一样,都来自四百多年后的未来世界,只不过,她不太清楚欧洲历史,所以没法预言什么。”
“真的…?”
“我没骗你,不然她为什么会说东方的语言呢,正因为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国家,受到同一种教育,所以才会有很多共同语言,就像你那些志同道合的新教朋友一样。”
伊丽莎白紧盯着她明净的黑眸,仿佛要透过这双黑夜的眼睛看穿里面的灵魂,然后终于发现了些东西——与自己相隔着时间鸿沟带来的差异。
为什么她们爱得如此辛苦……
因为时间吗?
原以为这么久了,小玫瑰已经能适应这里的生活,和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没想到身边竟然藏着一个能时刻提醒她“家乡生活”的人。
这样,就更不能留了。
“丽兹?”
看着小玫瑰期盼的眼神,她的心在忽软忽硬中剧烈挣扎着,良久,才轻轻点头,掩去眸底一丝狠戾,笑着吻了吻她的脸。
随后,拿过桌上一张略厚的纸:“罗伯特的判决书,我正打算签字,因为他毕竟是贵族身份,按照原罪名该判斩首,但是我加了一条使用巫术妖言惑众,可以光明正大烧死他。”
“媳妇儿最好了~”
言罢,伊丽莎白走到书桌后坐下来,流畅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习惯性一个墨点,像随手的小动作,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种防伪手段。
“后天下午在集市广场行刑,要去围观吗,可以打扮成平民,让沃辛汉带你去。”抬眸,温柔一笑。
江心言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显然她意识到,自己改变了历史,本该在1588年死于疾病的罗伯特-达德利,在1561年便因罪被处死,那么,究竟还有多少历史,会被她改变?
也许,她将见证未来“日不落帝国”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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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的江心言,决定去看望埃莉诺,她从媳妇儿的私人库房里拿了些礼物带上,假装代表女王慰问大臣家属。
要说沃辛汉是劳模一点不虚,他为了更方便工作,特地把住所从其他郡搬来了lun敦郊外,忙时住在宫里,不忙的时候可以经常回家陪陪妻子。
空荡荡的府邸里只有埃莉诺和仆人。
“最近怎么样?”
摒退了侍女,江心言牵着埃莉诺在小花园里散步,目光紧盯着她六个月大的肚子,有一种……带着怀了自己孩子的伊丽莎白出门遛弯的感觉。
埃莉诺好笑地看着她,拉起她的手放在肚子上:“可以感觉到宝宝在动,你摸摸。”
这一摸,感觉更强烈了……
掌心隔着布料能感受到轻微的胎动,江心言不禁幻想起这是她和伊丽莎白的孩子,满满的恶趣味。
“月份大了要多注意,虽然我没有生过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