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析歌、析舞便成为了析筠名义上的妹妹,宋yin荷、析筠二人某种意义上的养女。
析舞以超越宋yin荷、证明自己比她强为目标,开始跟着析母恶补音乐知识,为未来成功出道打下基础;而析歌则以接替析筠甩手不干的职务为目标,跟着析父学习了四年管理,而后以本名沐歌进入了泠然,从基层摸索、研习,持续为未来正式接管泠然做着准备。
而一旦遇上了宋yin荷跟析筠没有通告的日子,两人都会积极赶往两姐妹身边亲自督工、传授。时间一长,四个人也变得越来越像是一家人。
析家找到了解决为难之处的方法,接受了析筠跟宋yin荷关系的消息,不久便传到了染病后静养在家悄悄关注着二人讯息的宋听涛耳中。
这个消息给宋听涛带来的冲击甚大。析家独苗之家,尚能接受如此处理;他有儿有女,对比之下,竟显得如此守旧。
于是他花费了数月纠结与反思。
每思及过往之事,他就会发现自己对宋yin荷以前的关心实在是太过浮于表面,在宋yin荷的眼里,他也许从不是一名合格的父亲。
他还忆起了当年画‘听涛’一画时的心境,明明要为宋yin荷遮挡风浪,自己却成为了她遭遇的风浪。
那段时间里,宋听涛得知了宋yin荷与析筠出道后反响甚佳,颇有一跃成名的势头。而后偷偷了解了宋yin荷所写的出道曲后,他还知晓了大众对此曲的接受度甚高。
随着时间的流逝,宋听涛心中的感慨渐深,心也开始日渐松动。数月后想通了的他终于妥协,借着重病把宋yin荷与析筠唤回了宋家。
然而宋听涛唤回来的不光是宋yin荷与析筠,他还令二人将析歌、析舞也带了回来。
他本以为宋清眠见到析舞这一同龄孩子会开心许多,因为宋清眠自幼甚少有机会跟同龄人接触,谁知二人并不对盘,还因此结下了梁子。
尽管当时的宋清眠嘴里不会承认,但毕竟还是小孩心性。
得知宋yin荷要回宋家后,她心里仍隐隐期待着宋yin荷回家来向她,为‘不该掰开了她的手、丢下了她离开宋家,且上个月未曾回家给她过七岁生日’等种种事迹道歉。她认为自己在宋yin荷心中仍是独一无二及特别的。
哪知她按捺住内心激动,在宋家大宅摆好了架子等待宋yin荷归家道歉,却等来了宋yin荷左手牵析歌、右手牵析舞,身后跟着析筠的一家四口温馨融洽画面。
宋yin荷已经有了两个她自己的‘女儿’,这一事实令宋清眠激荡的内心再度陷入一片死寂——她又悟到了‘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的道理。
“偏偏析舞还像是看不出来我脸色似的。她跟着姑姑、筠姨和析歌姐姐上楼探望完了爷爷nainai后,就一个人跑下楼在我耳边一个劲地唠叨姑姑对她有多好,说姑姑最近教了她许多东西,说她以后要以姑姑为目标出道当艺人,还问我是不是也算她侄女,让我也叫她姑姑…我当时都快被她给烦死了!”
宋清眠对初见析舞的场景似乎记忆犹深,不耐之情溢于言表。
“她铁定故意的…”一次性接收了太多信息,颜暮羽手上的动作已经在不经意间停了下来,但她的脑内虽在缓慢消化,却仍不会错过跟着数落析舞的时机,“…后来呢?”
“后来我在双重刺激下,不愿再听姑姑下楼后迟来的道歉及接受她迟来的生日祝福与礼物,还赌气跟姑姑说她都食言了,自己绝不会再跟她一样走上相同的道路。”
宋清眠叹了口气:“可我对酒店管理毫无兴趣,也不想未来跟我哥哥争夺它的所有权,所以思量了许久,我就想到了一条跟她不是完全重复、却又勉强沾边的路。”
“是指开影视公司吗?”颜暮羽顺着话问道。
“对,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常被带去看电影,因此产生了点兴趣吧。”
“我当时只是想着既然未来要接手公司,就该先学习一些相关知识。但我的姑姑只对音乐有兴趣,那时的我在影视方面一无所知。所以七岁到来夕拾之前,我一直都在接受这方面的专项培训。实际若不是出道后的规划路线,我从没想过自己也可以去当演员的。”
靠肩靠乏了,宋清眠抬起头舒展了一下腰肢,便往身后的靠垫靠去:“爷爷接受了姑姑跟筠姨的恋情后,人变得开明了许多,对亲情似乎也越发重视了起来。他知晓我跟姑姑的幼年经历相似,对我的请求几乎有求必应。于是我之后就顺势向他表达了想要一个影视公司的想法。”
“七岁的时候?!”颜暮羽还是不敢相信。
“都说了不是由我来经营啦,你见过七岁当老板的吗?”宋清眠好笑地瞥了颜暮羽一眼。
“七岁的我是没见过,但一满十八岁便当上老板的…我也许马上就能看见了。”颜暮羽意有所指。
“好啦,别拐弯抹角了。听我跟你把最后的一部分讲完。”
“噢,等我先把我的嘴巴拉个拉链。”说着,颜暮羽抬起一只手捏紧两指,横着从自己唇边快速划过。
“越来越没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