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们。
凌樾然跟着她上楼,看到罢工的门眉头一蹙,“你受伤了?”
“没有,我回来就这样了。”木绵不好意思屈指刮了刮门。
“收拾东西出去住,这门都坏了,万一晚上什么人进来怎么办?”凌樾然不答应让她独自住了,之前在小区外面压根不知道房间里是这个情况。
木绵感激地红了眼,“其实真的谢谢你,我没什么朋友,你这么晚还跑过来,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室友兴许被她说话吵醒了,走出来看到凌樾然一愣,凌樾然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跟欠了钱似的。
“怎么了?”她问,木绵支吾了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位小姐,以后能不能管好你自己的私事,别牵连无辜的人,到时候出了事你负责吗?”凌樾然突然上前质问她,“木绵她人好,所以有点蠢。”
“你说什么呢?”木绵气结,怎么还带骂自己的,看室友脸色不好,她连忙拉住凌樾然。
“做事情也不会想太多,如果她天天跟今天一样帮你拦着你男朋友,以后她有个好歹,你拍拍屁股躲起来不用负责任,还没人帮她伸冤呢。”
“我……对不起,他是不是又来找你了?”
室友苍白脸,一点血色都没有看着她,木绵连忙开口道:“还好,他就在下面转了会,我说你不再,不过明天他估计还要来,你还是报警吧。”
“警察管个屁,只会调解调解调解!”室友激动说着,情绪崩溃。
凌樾然哼了声,木绵拍了下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只好先安慰室友。
凌樾然扫了眼屋子,很小的地方,推开木绵房门,里面放张床就没什么空间了,她找了点工具,试试能不能将门凑合一晚上。
“我今天和他说分手了,他不同意,他说爱我,都跪下来了,结果我没答应,他就生气了……”室友房门没关,她声音也不小。
凌樾然蹲着看着门锁,听到这句,头也不抬嗤笑一声。
“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想回家了,我不想再在这了。”室友也有了搬家的意愿了,木绵呆滞了一下。
如果她搬走,那木绵要搬吗?她觉得应该不用吧,室友人都不在了,那男的应该没理由再找上门了。
木绵替室友把门关上,心里烦躁不已,她真的不想搬家了,这才几天啊。
看到凌樾然在那修门,她立马先搁下心里的想法,从房间搬了个小风扇过来,拧开一吹,凌樾然僵硬的回头看她,长发被风吹的贴脸。
木绵立马关了,凌樾然嫌弃看眼她,手上的污渍不好整理,只能扭了扭头,将脸上的头发弄开。
“我去拿皮筋。”木绵起身,她嫌弃道:“你有吗?”
木绵头顶短发发窘,凌樾然起身从裤子口袋拿了一根皮筋出来,“我手脏,你帮我扎一下。”
木绵愣愣点头,站在她伸手,盯着她发旋不知道从哪下手,凌樾然无奈,“你就随便绑一下,还要不要睡觉了,大半夜的。”
木绵只好伸手将她头发往中间拢起来,头发很厚,应该没有掉毛的烦恼,也长,木绵绑一下都要拉好久,还生怕弄疼她。
凌樾然觉得有点不自在,木绵的手指时常碰到她后颈,她缩了几下,木绵问:“弄疼你了吗?”
她眼底闪过不适,“没有。”
木绵很快弄好了,电风扇又开了起来。
“今天真的很谢谢,感觉你帮了我挺多的,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有吗?这就算帮忙?”
“对啊。”木绵点头,拍了拍她肩膀,叹息道:“虽然你有时候挺孩子气的,但是没关系的,你现在还小,等你到我这个年龄了,就会知道有些话呢其实可以藏在心里的,而有些话呢可以从心里出来。”
‘咯嘣’一声,木绵话头一顿,“怎么了?”
凌樾然抬眸看她,“螺丝钉被我扭断了,你刚才说我年龄什么来着?”
木绵咽了下口水,收回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笑呵呵道:“没什么,夸你稳重对人特别好。”
“那当然了。”凌樾然挑眉,眉眼带挑衅笑,“总比有的人快奔三了,还一事无成,连个锁都买不到,不然稳重的我怎么会在这里给你修门!”
木绵深深吸了口气,轻轻呼了出来,压制自己不要生气,念在这人良根没全坏的份上,不能夸,给她个芭蕉能飞成螺旋桨,怕是要和太阳肩并肩了。
两个人安静的在门边上,一个在干活,一个打不了下手,又不好意思离开,风扇有点不静音了,有咯吱声音了。
“你刚才有事情吧?是不是打扰你了?”
凌樾然看着孔,纤长睫毛扫了扫,木绵都要怕戳到门上,刷一层灰下来。
“没啊,这不给你唱大悲鸣吗?”
又来了,木绵翻了个白眼,这人不得好了,不就是说了句年龄小嘛,二十一岁本来也不大呀。
“好了,估计明天还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