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没有像这样。
是首古风歌,曲子已经由凌樾然做好了,歌词也填好了,就等她唱了。
凌樾然透过玻璃窗看着她,突然问道:“很紧张?”
她抿了抿唇没回答,凌樾然看着她,目光复杂了一瞬,轻声道:“好好唱。”
像是一句安慰,木绵还没来得及感动,她又说:“不唱完不准吃饭。”
木绵心一落,去你的感动。
“可以把‘重逢不念花开时’这句声音调高点。”凌樾然在她反复唱歌的时候也没有发火,木绵本来还有点害怕刚才陈奕天的场景的,结果她除了面色一副谁都欠她钱似的,居然不算不好说话的人。
这首歌写的是一位氏族小姐,她的仆人离开了永安参军,她日夜思念祈祷她平安归来,最后她也离开了永安,那种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相见的凄凉在歌词中点点显现。
木绵看着作词作曲都是凌樾然,不太明白,凌樾然一个国外音乐高学府出来的人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一个古风故事。
“当夜成了点墨,不相逢难相忘,自云散在心口,即使花开,此念君思,如今望星火,在那寒风中,不曾见过君归,只愿重逢不念花开时,白雪风霜时,等到那一语花成……”
木绵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歌词被她背的滚瓜烂熟,喉咙有点痛,小桌子上放着杯子。
张璐好几次路过磨砂玻璃,跟个鲨鱼似的,摇着尾巴,一双眼睛在清晰的玻璃缝里往里梭。
凌樾然想不看到她都难,手下拿着笔记本不知道在记什么,等木绵一遍唱完,这才大发慈悲开口:“先下班,明天一次过。”
木绵起身,拿着杯子稿子出去,有些失望,不甘心道:“今天唱的不好吗?”
她还在埋头,闻言茫然抬头看眼她,无奈道:“总要有个适应过程,急于求成没用。”
闻言,木绵只好点点头,看眼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怪不得这么饿,以后不会每天都过着这么不吃午饭的习惯吧?
“你还没吃饭吧,去楼下食堂办个卡,找张璐要个证明,以后吃饭免费。”她头也不抬开口,拧眉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木绵看着她,感觉她今天给她的感觉颠覆了以前的形象。
不留神多站了一会,她抬头看她还在,无奈笑道:“怎么着,要我下去喂你啊?”
又回到那个欠扁的形象了,木绵撇撇嘴,“你不去吃饭吗?”
“我一会还有事,你去吧。”
木绵转念一想,那个小明朗说过要来给她送饭的,也是,哪劳驾她亲自动手的。
她很快就下去办好卡,匆匆吃了饭,跟张璐打了个招呼,抱着凌樾然的衣服回家,沿路找了好几家干洗店问,结果都要预定,而且价格高的吓人。
“你这个衣服我们这可不敢洗啊,很贵的,小姑娘,你没不知道这衣服价格吗?”店长朝她尴尬笑了下,木绵好不容易找到家便宜点的,还不用预定,结果被店长这么一说,吓一跳,连忙逃出手机拍了个标签上去搜。
标价八千九,有点小贵的程度,对于木绵来说是很贵的了,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这衣服是限量款,还是需要定做的,八千九也是另一款类似的价格。
她哭丧着脸从店里出来,外面的华灯都点亮了,她看眼四周,昏暗的天快黑了,不好少车在马路上穿行,她耷拉着脑袋在路边走着,赶公交回家。
坐在车上脑子很乱,不知道衣服怎么办,不知道明天录歌怎么样,不知道搬家的事情怎么办,周南像是忘了还有她这么个歌手了,压根都不问下她的情况。
木绵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周南那边搞错了,把她签了下来,现在估计在想着怎么退货吧?
Jing疲力尽回到家,木绵拿着盆放了冷水,怕不够还去小冰箱取了点冰块,最后试探性的拿着洗衣ye袋子往里面倒了点,弄成泡沫,手都冻红了,她哈了哈,搓了搓地方,幸好洗下来了,她晾在飘窗上,等水干。
去网上找了找寰志附近的租房信息,结果价格都飘高,她很无奈,歌就算挣了钱,也要分成给公司,到她手上的虽然比以前高,但也只是比普通工薪阶层要多了那么点,可是房租她都负担不起。
衣服还有chao,木绵拿了下来,拿着熨斗小心翼翼熨烫着,怕洗衣ye味道太浓,拿了自己的香水喷了点熨,闻着味道好了不少。
木绵抖了抖,松了口气,终于搞定了,虽然洗过之后似乎有点皱,熨烫后还是有点折痕,但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睡觉前又看了遍租房信息,没找到合适的,只好发了个求租公告上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人会打电话吧。
又是一个长途跋涉的公交车上班路,她靠在位置上睡着了,突然被人一把揪起来,“小姑娘你给我让下座吧,老人家腿不好。”
她迷迷糊糊被人拉了起来,扶着栏杆,就看到个拿着一个小推车装菜的老人家啃着馒头坐在她位置上,她觉得哪里怪怪的,一个老人家那么弱不禁风还大早上的买这么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