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写话语的。将涅仿佛看到每晚绝望而孤独的荔枝伏在桌边,用被泪水糊住的视线勉强的书写着。
“父亲,我好想你。”
“她可能……”将涅想了想。
“决明哥哥我知道荔枝去哪里了。”将涅冲出房间,拨开满屋子的人。
“荔枝去哪里了?”决明急切地问道。
“你父亲,安葬,的,地方。”将涅一字一顿。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决明攥起拳头打在手掌上。
“那待会儿入葬的时候去看看?”隼霄问道。
“离入葬还有多久?”
将涅觉得不能等,荔枝随时都有可能走。
“现在就该去了。”隼霄看了一眼表。
到了墓地,将涅几乎是拉着决明飞奔过去的,只是空荡荡的墓碑过道,没有荔枝的影子。
“她走了。”将涅咬着嘴唇。
“我们来晚了。”
“慢慢找,她会回来的。”决明安慰道。
葬礼举行的很简单,来的就是荔枝妈的亲人和她生前玩得很好的邻居,很多人都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有,假意掉几滴泪珠表达一下的也有。
决明剃了胡子,穿着西装,笔挺的站在母亲的墓碑前,这个男人才二十出头,却生出了许多白发。
他的眼睛是红的,但是没有一滴泪。布满血丝的眼睛大睁着,还不是他倒下的时候,他还有个未成年的妹妹在。
直到葬礼结束,将涅都觉得荔枝是在的,只是四下环顾,每一个角落都扫一遍,还是没有荔枝的身影。
“荔枝,你在哪里啊。”
荔枝就躲在远处的松树下,粗壮的松树完全遮住了荔枝,她只敢微微探出一个头来,远远的望着母亲的墓碑竖起来,骨灰盒被哥哥盖上土。
她早已泣不成声,倚在树上滑落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嘴哭泣。
她不敢面对这一切,不敢面对父亲旁边那个新坟是母亲的,不敢面对母亲不在了的事实。
“妈——!”
吼叫声冲出墓地,直冲天空,鸟儿抖动翅膀划过天际,阳光如此刺眼,绵绵残云半挂在空中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忙了一天,决明一回家就钻进了书房,隼霄见决明一天都没有吃饭,到厨房下了一锅面条,乘好端到决明的书房。
“决明哥,吃点饭吧。”隼霄敲敲门,走进了书房。
“谢谢啊,隼霄。”决明看着碗里的面条,“你也饿了吧,一起吃吗?”
“厨房还有,我端来,和你一起吃吧。”隼霄赶忙起身。
“好。”
隼霄走出书房,看着坐在客厅里失魂落魄的将涅,不忍心看她这样,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和我们吃点饭吧。”
“不用了,你去陪决明哥哥吧,我去荔枝房里待会儿。”说罢将涅就起身走向荔枝房间。
“等会儿,拿着面条进去吃吧。”隼霄赶忙从厨房端出一碗面条来。
“谢谢会长。”将涅倚在门上,接过面条。
“没事儿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隼霄笃定的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将涅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条,点点头。
“他们两兄妹就有我们来守护吧。”
“嗯。”隼霄点点头。“这次轮到我们了。”
第38章 霸道
入夜,将涅在阳台上吹风,荔枝的失踪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低沉。仿佛巨石压在身上,却又有人告诉你要得前行。
“你去哪里了?”
将涅低头,却见隼霄推门进来。
“十一点了,进屋吧,风太凉。”隼霄拿了件外套给将涅披上。
“谢谢。”
“决明哥哥睡了?”将涅摸着外套问道。
“刚睡下。”
“睡得不踏实吧。”
“他一向睡得不踏实。”
“你倒是很了解。”将涅歪头打趣儿道。
隼霄苦笑一声,“倒是越来越像荔枝了。”
“有吗?”将涅笑意凝滞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脸问道。
“你说,荔枝去哪里了呢?”
“她能去的地方很多,可能会去找她以前的狐朋狗友,也可能去了酒吧,还有可能随便找个地方停一停第二天再去其他地方。”隼霄打开了一瓶罐装酒。
“你喝吗?”隼霄举起酒来,想了想不大对,“算了,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喝了。”
“谢了。”将涅接过隼霄的酒,露出难得的爽快。
“嘿。”隼霄摇摇头,谁都不是乖孩子。
“荔枝以前的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就是一些街头混混吧。荔枝以前经常打架的,最近不了。”
隼霄喝了一口酒,指着将涅道,“因为你。”
“听起来像是情话一样。”将涅含羞低头一笑。
“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