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发疯,不发疯的季晟温柔如君子般,面面俱到的关怀和体贴,堪为最佳情人了。
但是,冉鸢知道这都是假象,这个男人骨子里就刻着变态,无法磨灭。
“今日风光正好,过来陪陪你。”
作者菌ps:存稿发出~不发疯的大王就是乖乖的忠犬~
白日宣yIn (加更~)
“今日风光正好,过来陪陪你。”
揽着冉鸢,季晟取了女音递来的玉簪,拢着长长如绸青丝,修长的手指优雅轻柔穿过发间,须臾,松松垮垮的小髻被固定在了头际。
冉鸢也任由他弄,信手抚着他墨色广袖上的金线玄鸟,忽而想起一事来。
“听闻大王让那宋国来的伯迁做了上大夫?”
如今诸侯割据,周室虽存却已式微,各国均是虎视眈眈妄图吞并争霸,以至于形起百家论国事,周天子临朝时倒偏向些儒家,现在儒家那套已不被君王所纳了。
就比如这个宋国来的伯迁,此人便是主张兵家,近来颇得季晟信任。
“大争之世,强兵方能治国,到底是凭实力才能说话。”季晟低笑,下颚慵懒地抵在冉鸢纤弱的肩头,若有若无的气息洋洋洒洒在莹白的雪颈上,痒的她稍稍一缩。
听似不羁无谓的话,内里暗藏的霸气却叫冉鸢一惊。
“大王也不可只偏于此法,如今慕国而来的谋士众多,可兼听之。”
以燕国的国力和季晟的暴戾,冉鸢生怕他穷兵黩武,肆意的战乱绝非好事,所以不得不提醒他集百家之长。
季晟向前稍倾,高大的身形将娇小的冉鸢拥的严严实实,把玩着她莹软的十指,戏谑道:“阿鸢倒与相国所见相同呢。”
“那大王可不采我之言,也要听相国大人的话了。”
冉鸢盈然挑眉,反手握住了季晟的手,惯拿刀剑的手掌苍劲有力的紧,骨节分明格外好看。
风光霁月,季晟可不想将大好的时光浪费在闲事上,箍着冉鸢的腰儿,薄唇轻啄在她耳后的嫩白颈rou上,敏感的冉鸢被他弄的那块又热又痒,轻咛着想要躲开。
“大王,不可以……”
青天白日的,她可不想和他在外间白日宣yIn。
清啭的话音转瞬就被他吞入了喉中,粗糙火热的舌,已然轻车熟路的闯进了她的檀口中,在那一片香软里辗转翻滚着,他的吻一贯霸蛮深入,毫无预防的冉鸢不由挣扎起来,挥舞的小手不断推搡着他的肩头,却无半分抗拒力。
“唔唔!”
他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更加狂热的力度随之袭来,大舌卷住她娇软无助的小舌,狠狠吸吮,稍有一丝口涎分泌,很快就会被他掠夺。
整个口腔都被他搅的天翻地覆,冉鸢强忍着舌根间的酸疼,在他企图将舌头伸进她咽喉处时,喘息着用力推开了他。
“怎么,害怕被人瞧见?”
季晟沉沉笑着,凛然黑眸说不出的邪佞,抓住冉鸢小巧的下颚抬向自己,看着她shi漉漉的眸子,大拇指轻缓的摩挲在她红肿的唇畔上,樱花般娇嫩的唇儿,被他吮的更美了。
他的脸逼的很近,冉鸢心跳飞快,吐气如兰的望着忽而危险的他,小腿肚隐约发软。
“不,不是,现在还是,白日呢。”
“是吗?”季晟探究的眼神凌厉的过分,就在冉鸢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时,他忽而将食指插进了她的嘴里,撬开她半阖的樱唇,温声说道:“白日又如何呢?”
他恨不得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莫说此处无人了,便是有人他也会这么做。
“乖,把嘴儿再张开些。”
微凉的指腹贴着贝齿,生生探入了shi软的小嘴里,时而挑着方才被他绞住的妙舌,时而去抚摸她的上颚,末了,他竟然用手指在她嘴里抽插起来,做着和平日里欢爱时的幅度。
冉鸢只觉羞耻不已,奈何被他钳制着下巴,那抽插的速度不疾不徐,对上季晟Yin鸷含笑的黑眸,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他剥光了在视jian一般。
“唔~”
丝丝透明水ye不受控制从无法合拢的殷红嘴角溢出,滑过桃腮,蔓延至雪颈间。
凑近的季晟伸出舌头在莹彻的颈间舔弄了一下,冉鸢顿时一个颤栗,想要吐出他的手指,却被他抓的死紧,清晰的感受着他火热的唇舌是怎样在颈间面颊上缓缓亲昵蠕动,那种诡异细腻的感觉,变态极了。
“不,要~”
“阿鸢这样真可爱。”
他吮着她的玉肌,吃着她的口水,已然兴奋的不能自已,燥热的血ye在叫嚣,他迫不及待地拔出shi濡的手指抱着惊喘不住的她便起身下榻。
“你不愿在外面,那便回去吧。”
穿过廊桥曲榭,他抱着冉鸢往长华殿而去,峻拔高大的王,紧拥着怀中微颤的娇躯疾步,入了殿时,她发间的玉簪已不知掉在了何处,一边是如水青丝飞扬,一边是长长裙纱逶迤在地间,说不出的美。
季晟并未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