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度模仿旧文明时代里十六世纪大明国的地方。飞机场离城市还有些距离, 她听不见街道里的喧嚣, 也看不见城市的风吹过街边的竹,能看到只是夕阳下笼罩着一层红光的城市, 气势磅礴可又带着那么一丝慵懒, 总觉得像一个老人,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朝气。
骆殷起身,将身上衣服上下整理, 她习惯性扬起那傲慢的笑容:“回家了。”
一旁的雾雪注意力还放在窗外,这宏伟的千秋城让她眼前一亮, 生活在铁筑世界里, 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世界, 而在这些漂亮的房子里,有一栋高大的建筑在千秋城里显得特别的引人注目。
“走,雾雪,下去了。”骆殷伸出手再一次想拉起这位伙伴,虽然她心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感觉雾雪不会接过这只手。
果不其然, 雾雪只是自己站了起来。
“那是哪里?公爵府吗?”雾雪指着最高的建筑问道。
“不,那是失乐园。”
雾雪并不能理解骆殷的意思,此时顾雷递来了雾雪的装备包,接过装备雾雪也跟一行人走下飞机。毕竟是国都,就像万金之城充满了现代的科技感,千秋城上也有着自己的特色,古式建筑再加上金冶之国从来没有的良好空气。
“千秋城吗?”雾雪自喃道:“和我家乡真是不一样。”
“是啊,一直听李衡元老说这里很美,果然是这样。”顾风也说道。
“罂粟很美丽,也很致命。”骆殷提醒道。
“大人。”看见骆殷,顾风又拘谨了起来:“接我们的车队已经来了,请大人上车吧。”
骆殷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换了交通工具而变得好看,她一个人坐在单独的车辆上,选择远离所有的人,包括了苏雾雪。回到千秋城的骆殷一直有些沉闷,她看着两旁的街道,那些梧桐与绿竹都真实得存在着,并非在自己的梦里。沿途的一些小街她曾经并没有走过,但那些大道上都有她凯旋而归的回忆,那些夹道迎接着自己的国民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是她自豪的资本。
只是八十年的时间已然飞去,她所有骄傲的过去,那些战胜敌人的喜悦,那些意气风发的笑颜,已经再没有人可以与她一同分享了。
骆殷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千秋城最高的那栋建筑上,夕阳已经下落了很深,许多的建筑已经失去了它们的红墙绿瓦,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地了这最高的建筑上,让它显得格外的神圣,迎接朝阳的是它,送走夕阳的也是它,骆殷虚着眼看着最高的那一层,继续回忆着那一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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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箱中的ye体不断的往外渗出,水箱中水位看着往下降去,那个女人确实没有死,她甚至感受到了周围发生的一切,骆殷也注意到这个女人的手指正尝试着摇动,睫毛处也微弱的颤抖,同时因为水位的下降她也不再悬浮,身体也跟着往下沉。
“你这样会害死她的。”曹尔对骆殷说道,现在他也一脸的担忧。
“不。”骆殷用力拉紧曹尔脖子上的领带:“是你害死她的。”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女人身上,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个已经被榨干了得女人会是怎么样的反应,仇视他们?放声尖叫?或者是像每一个救世主一样冷漠着看着众人……在场的所有人都忐忑得等待着这一个结果,毕竟在此之前所有人都只当她是一个藏品,并未把她归纳为“生命”。
那些对准骆殷的枪也不自觉的朝着女人所在的水箱挪动,谁都不知道沉睡了三百年的人再次醒来会是怪物或依然是人类。
原本这位异常理性的公爵也停下了脚步,她的内心也一样的好奇,吃下这花的人能力究竟会得到如何的改变。
水箱里的浮力已经无法让支持女人的重量,只剩下来自水箱顶部的针管支撑着她的体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些针管也开始变得脆弱,不断得的针管从女人的背后脱落,似乎少了营养的供给,女人的身体开始不断的痉挛,变成各种诡异的姿势,这些动作就像是肌rou本身的跳动,而非在大脑支撑下的动作。
“啊——!”白衣人中有人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火光迸出,子弹不断得打在女人所在得水箱上。
“住手!你疯了吗!”曹惜朝那人喝道,冲过去将枪按了下来。
“对……对不起……”
白衣人扔下枪颤抖的说道,但是没有人的目光注意在他的身上。
装着女人的水箱上已经布满了殷虹的血ye,原本牵引着女人的针管已经全部脱落,所有人所期待或者说所恐惧的一下消失了,只剩下女人扭曲着的抽搐。
三百年,三百年足以称作不死了,自古帝王们所追求的长生不老也不过如此,可这样又如何,骆殷反而觉得这对那女人来讲是一种解脱。
“骆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就算脖子承受着剧烈的疼痛,曹尔也努力的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我在救赎她。”骆殷道,她接着将曹尔往门外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