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狼喷雾器抓在手上。不过它现在只能装样,容器太小,先前已经喷完,备用ye体在旅行箱中,而旅行箱远在一等包舱。
两人凶神恶煞来到公共舱,男人们果然被震住,没一个敢上前搭讪。
某夜哭郎仍在哭嚎,声音来自甲板,离公共舱有段距离,不算太闹人。
乔、李往另一侧甲板去,出舷门一望,甲板上寂静无人。大概夜晚的海上没看头,连天空都月隐星稀。这是多云造成的,看情形搞不好还会下阵雨,夏天气候总是多变。
李晓蔓有些担心:“海风太大,小孩怕是受不了。”
乔若茜一听脑仁疼,她听说有的孩子能哭上整夜嗓子不哑,以某夜哭郎结实的小身板,很可能是这一型,如果那对母子回舱房,今晚别想睡了。
李晓蔓没考虑那么多,拔腿便走。她没走公共舱,一来烦那些男人,二来先前听到的孩子哭声离公共舱蛮远,应该靠近船尾,而从船尾也能绕到另一边甲板。
乔若茜跟后头闷声道:“喜欢小孩?那你还是找个男人结婚好!”
李晓蔓一把扯过她并排走,笑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喜欢小孩和结婚有关系吗?师范学院毕业生的去向之一是做小学老师,我可以当老师。”
这话当然是随口一说,她选师范学院只因为费用低,话出口便想到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一直当茜姐的助理。但大学毕业后继续做私人助理,她心理上隐隐有些别扭,好像是靠乔若茜养着。最好茜姐肯当副总编、总编,她奋斗成领报社工资的总助。
此念一起,强烈的诉求不满涌起——这两年她为高考而苦读,乔若茜跑采访搞调研,两人聚少离多,如果茜姐肯老实坐班就好了,可以天天在一起!
她深知某人有记者情结,直通通说出来起不到效果,于是扯起小学老师不像初中高中的老师有中考高考压力,又有寒暑假,平日周末双休,有大把时间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再转而说起编辑也不错,休假稳定,尤其像茜姐这种“单身”又父母健在的,每年有一个月的探亲假,加上法定节假日,同样有许多时间做自己感兴趣的事等等。
乔若茜对编辑工作兴趣缺缺,对蔓妹子想当老师也不大舒坦,且记挂蔓妹子的为母情结,两眼翻白道:“别人的孩子和自己生的孩子不一样,老师……”
李晓蔓冷笑打断:“血缘论!如今信息这么发达,早过了龙生龙凤生凤的时代,孩子最终会长成什么样,母亲的言传身教所能起的作用有限,我们就是例子。看看你和我,是老妈的翻版吗?最怕十月怀胎辛苦生养,末了养出一个白眼狼。”
乔若茜认为自家老妈对她和兄姐的影响巨大,却没反驳,毕竟她和二哥没长成父母期望的模样,大姐也不是多听话。
进而她暗搓搓琢磨一个班几十个学生,一届复一届,总会有和老师特别亲的孩子。这么看来蔓妹子当老师也不错,情侣工作不同寻常事。
然而她心里还是有点不乐意……有了!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她兴冲冲道:“咱们可以领养~孩子!咱们去福利院做义工,那儿永远有被父母遗弃的小孩,有些因为种种原因得不到收养,咱们领养一个年纪大些、能看出心性如何的。”
李晓蔓对做福利院义工蛮有兴趣,但对茜姐能否和孩子相处深感怀疑,于是表示有她前去做义工便行,除非乔若茜确定要收养某个孩子,否则不会将孩子带回家。
其实她们想这事还太早,两人都不了解我国领养制——年满三十周岁才具备领养~孩子的资格,并有一大通复杂规定,不是想养就能养【注】。
这时她们遇上一位巡视的船员,船员问她们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
乔若茜随口说舱房中有哭娃。她们已经接近船尾,隐隐能听到那一侧的哭闹声,仿佛在做旁证。船员便没多话,只丢下句“注意安全”便上了舷梯。
两人应了声快步走向船尾,艉灯映照下轮船拖出白浪,好似银花开放在幽暗中。
乔若茜禁不住掏出相机想拍照,一边道:“你先过去……”
话未完传来一声惨叫,孩子的哭闹声蓦地中断!
李晓蔓脚尖一踮掠向那边甲板,差点撞上一个嘶叫“救命”踉跄奔逃的矮胖男人,她身子一侧让过。紧随其后的乔若茜则避向扶栏,单手一撑越过李晓蔓,另一只手将傻瓜相机砸出去,正中一个行凶分子的脑瓜!
凶手有三个,其中一个捏着小孩的脖子,少妇死抱着儿子不放。乔若茜砸中的就是这个凶手,他挨了一击跌倒,带的那对母子也摔倒。
另一个凶手先前正持刀捅少妇,捅了个空,乔若茜左手一抬,一根钉子飞射,扎中他的右肩,凶手的刀咣当掉甲板上。
还有个凶手追在逃跑的胖男后头,乔若茜出手时他挥刀砍过来,被李晓蔓一脚踹飞,和挨了钉子的凶手摔成一团。
李晓蔓窜过去,一脚踹在某凶犯的不可言说处!另一个凶犯是趴倒的,某部位被护住,她凶残地踹在这家伙肾的位置。
两个凶犯的痛啕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