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顿时感到心被阵阵撕痛,一点点吃力的趴到洛云风身边,将他抱入怀中,微微冰凉的身体,已有些僵硬,洛语寒深墨色的瞳眸中一片猩红,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带笑的闭上双眼:“风儿,风儿,你与楚歌在下边等着姐姐,等姐姐为你们报了仇,便下来与你们相聚!等我!”
“传令下去,太子登基大典向后推迟,就说太子身染顽疾,登基日子从长在议!”
“遵命,将军如果没有别的事,随风便先下去了!”随风站在谢飞扬身后,将头深深埋下,眼中有着说不明的情绪。
谢飞扬转身看着随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随风刚刚都听见了吧!是不是觉的我很卑鄙,看不起我这种小人的行为?”
随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开口道:“随风不敢,将军做的什么事,都是有你的道理,随风自然不会妄加猜测!”
“随风说本将军做皇帝会怎么样?”
随风一惊,不解的看着谢飞扬:“随风不懂!还请将军明示!”
“哈哈哈!没事,随风先下去吧!我乏了!”谢飞扬转身向着床前走去,想也未想便直接倒在床上,随风见状,也不在言语,转身出去,轻轻将门带上,快步离去!
是谁?你是谁?你为什么哭泣?为什么这般伤心,这哭声为何如此的凄凉,这伤痛如此莫名的啃蛀人心,让人不禁怜惜!
不哭了,不要哭了……
楚歌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希望能看清眼前人,但是周围的一切都漂浮着,不甚真切。
“驸马!”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却带着哽咽。
楚歌努力的睁大双眼,好半天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公主,怎么了!”
“驸马要是累了,就随本宫回房休息吧!趴在这里会着凉的!”夏无泪上前一步,从身后将楚歌抱住,内心感到无比的空洞与害怕,用脸蹭着她的背,轻声说着。
楚歌如如触电般,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转身看着面前之人:“回房?”
“对啊!难道驸马打算在这里过一宿?”夏无泪轻抚着楚歌的背,笑意直至眼底,刚刚出现的担忧,也放下了不少,她轻吻了一下楚歌的耳垂,见面前人猛的捂住了耳朵,狐疑的看着自己,夏无泪抬眸浅笑:“怎么了驸马?我们以前经常这般的,也没见你不喜欢,今日为何想要闪躲?”
楚歌听后敛下眼眸,一会微微抬起头来,不甚在意的四处乱看着。
夏无泪见楚歌一直不说话,心中自嘲一片:“都怪本宫忘记驸马早已失去记忆,要是驸马不知道,那本宫以后不再做这样的动作便是了!”
楚歌转过脸来,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儿,凝白的脸色如莹玉似满月,烟眉微蹙,不可质疑的说,面前的人真的是一位美女,可是为什么总是觉的那里怪怪的,楚歌脸上露出一丝冷然的笑:“公主不要误会,楚歌现在只是有些心事困在心中,并没有不喜欢公主的举动!”
心事?夏无泪听后,感到大吃一惊,难道……猛然抬眸:“驸马有心事?是什么能说出来吗?”
楚歌慢慢走到桌前,将铺在桌面的白纸拿起,上面还赫然写着字,字迹清晰,笔锋也是刚劲有力,将写了字的白纸递到夏无泪面前,楚歌声音冰冷异常:“楚歌只是觉的自己突然和废物没两样,书本上的字能看能写,但是我却不认识它了,这样自己与庸才有何区别!”
夏无泪看着此时的楚歌,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掐了几下,疼得快要死了一般,酸涩交加又微微的泛着甘甜,将纸在次放在桌面,一把将楚歌紧紧抱住:“明天为驸马请个老师可好?驸马只是失意了,又没变成笨蛋,怎可拿自己与庸才相比!”
楚歌低头沉思了一会,侧脸看向夏无泪:“公主是否能在为楚歌多请一名老师!”
“还要一位老师?驸马是担心一位老师不能将你教会?”夏无泪附在楚歌耳边轻声说道。
耳边传来的瘙痒,使楚歌拉开俩人的距离,沉着脸,认真严肃的说道:“不是,楚歌要的是,一文一武俩位老师,有时我在想,如果我会武功,我还会不会失意?刺客拿剑杀我,我同样可以拿起武器将他杀死,而不要永远做一只小羊羔让人保护,任人宰割!”渐渐的楚歌眼中出现了一抹戾气,很快便又散去!
夏无泪轻轻的摸了下楚歌的头发,柔声说道:“好!只要楚歌愿意学,本宫都为你找来!本宫也不愿你在有第二次机会,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
楚歌感到眼睛微微泛酸,靠在夏无泪肩头,轻声说道:“嗯!走吧!回去早早休息,明天才能保持好的状态,公主为楚歌请来老师,楚歌总不能为公主丢脸面不是!”
“嗯!”夏无泪应了一声,转身拉起楚歌的手,一步步向房中走去,每走一步,心跳的速度都会随着步伐加快,她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此时的她,是这般的不淡定!一点都不淡定!
回到房中,夏无泪像一个本分的妻子,为楚歌细细的梳洗打理,一定都已弄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