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扑倒床上,侧头看着门外的影像,门外的人总是对她百依百顺,也不要自己对她恭敬,不管什么事只要自己死皮赖脸软泡硬磨,她都总是会一一答应,想着以往的一切,早已如同一家人般快乐自在,总也不会嫌自己没有任何本事,想起软床上的缠绵,那些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宝藏吗?她所做的一切,真的全是为了一个宝藏?假装对自己好,假装对自己百依百顺?甚至不惜将身体都给了自己,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临近于响午,客栈之内,人流声渐渐多了起来,一墙之隔的距离,传来楚歌均匀的呼吸声,门外之人,眼眶泛红,眼角隐隐有着泪光,鼻子酸酸的,心中闷闷的,却终是独自转身离去,不在言语。
次日,客栈马厩,司徒烟紧紧拉着洛雨柔的手,向洛语寒身后望了又望,见人还未出现,转身对着马厩内的小二柔声说道:“小二哥,你选的这两匹马,可真是你们客栈最好的马?”
“哟!我说这位姑娘,咱们客栈这几匹马,虽然比不上你们那几匹千里马,可这也是我们随洲的好马,要是姑娘觉的不行,自可以骑走你们的千里马,何须来骑本店的几匹?”小二将马厩内的两匹马拉出,还不时抱怨道。
小二将话说完,司徒烟不怒反笑,妩媚的对着小二眨了眨眼:“小二哥,这不就问了问吗?你看你这话说的多见外啊!我们这马再怎么好,到了你们随洲,当然还是要入乡随俗,你说是吗?”
小二将两匹马安顿好,停在院中,抬头见如此貌美之人,对他抛媚眨眼,一时羞红了双颊,向后退了几步,仓促的说道:“几位姑娘,马以为你们准备好,没有别的事,小的就下去了!”不等面前几人的回答,小二便急急忙忙的转身离去。
看着跑远的小二,洛雨柔浅笑的摇了摇,对着司徒烟轻声浅责:“你啊!何时才能不这般任信呢!”
司徒烟嘟了嘟嘴,在洛雨柔嘴角留下一吻,便猛的翻身上马,马儿感觉到背上一沉,在原地来回踏了几下,便安静的站于原地,司徒烟抬头顺了顺马儿的毛发,便伸手对着洛雨柔摇了摇,发出邀请之意。
洛雨柔站在马旁,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司徒烟,恍惚般,一点点朝那女子伸出手去,她美丽的眸子如一潭清水荡漾着层层光彩,喜悦的涟漪轻轻摇摆着,嘴角勾着痴迷的笑容,脸上那对酒窝承载着无尽的甜蜜。
司徒烟猛的将洛雨柔拉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真美!”
洛雨柔羞涩的将头转过一边,用力拍打了司徒烟几下,面上绯红一片。
洛语寒看着马背上甜蜜的俩人,却像被这样的喜悦定住了身形,心底泛起不可抑制的酸楚。
楚歌痴痴望着洛语寒,怔怔的站在下楼的转角处,不敢再向前一步,浑身颤抖的厉害,嘴唇微微蠕动着,洛雨柔与司徒烟之间的举动,同样使她万般钻心,想着昨日下午,她也是如此幸福的靠在洛语寒怀中,可也不过一日是之久,可这不都是假的吗?那为什么院中站着之人,面上却是那般痛苦,那么孤寂,难道她在她姐妹面前都还要装的如此可怜楚楚?
“楚歌,来了为何还不过来?”司徒烟坐于马背之上,一手将怀中的洛雨柔紧紧抱着,一手拉紧缰绳,转过脸来,对着转角处,倾城一笑。
洛语寒猛的转身向四处瞧去,她原以为楚歌今日不会出现,可是出现了却又为何不原现身?当看见转角处的楚歌之时,洛语寒眼眶微微的泛红,心如被撕裂般的疼痛,一眼不眨的死死盯着楚歌,仿佛怕眼前的人消失一般。
楚歌被洛语寒盯得发毛,微微垂下眼眸,羽扇般的睫毛遮住了情绪:“看够了?”
“不够,一辈子都看不够,本宫定要将你看够一辈子!”洛语寒对着已经走入院中的楚歌,认真坚定的回答到。
仿佛被洛语寒眼中的坚定刺痛,楚歌并不理会她,走到司徒烟马前,抬头疑惑问道:“早上找我干嘛!”
洛语寒看着楚歌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找你当然是出去散心啊!过两日风儿恐怕就要回来了,到时就要回宫,下次在出来都不知道是何时了,难得今天,天气不错,就想一起出去骑马散心!这不把你当好兄弟吗,有好事当然要与你一起分享!”司徒烟盯着马前的人,打趣的说着。
“我不去!”楚歌侧目看着院中的两匹马,一匹已经坐上俩人,便马上开口拒绝。
“为何?”司徒烟感到疑惑,伸手将怀中人抱了抱。
“可是因为本宫?”洛语寒听见楚歌一说不出,心是一紧,连忙上前问道。
楚歌并不转身,无奈的摇头:“不是!大公主跟她们一起玩就好,楚歌对出去玩耍,并没多大兴趣,你们尽兴就好了!楚歌先回去了!”
“楚歌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本宫?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将本宫讨厌?”洛语寒见楚歌要转身离去,难以克制,怒气开口说道,语气中不免悲痛难忍。
楚歌定定站于原地,低头看着地面,一时不语也不动,司徒烟眼底闪过一丝Jing光,抬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