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Yinjing被一个紧窒火热的甬道包裹住,那股滑腻感与花xue不同,但一样的舒服,他不由深深吐了口气,伸手抓在他腰间,并用力往上一挺。
“啊!”屁眼被鸡巴用力贯穿,傅君然爽得一声大叫,跪坐在他身上,一边用力扳开tun瓣,迎合着他的挺动,让那粗壮的rou棒粗暴的干着屁眼……
好爽……
他扭着屁股,正享受着他的cao干,姬至圣忽的抱起他一翻身,让他像母狗一样趴着,鸡巴一离体,他心里就莫明的失落怅然,收缩的菊xue里空虚难受,更主动抬起了屁股,扳着屁股露出媚红的屁眼,姬至圣看着儿子那收缩的屁眼,下身更涨了几圈,连忙抓着鸡巴将gui头插进那红红的xue口。
柔软又紧窒的菊xue,紧紧的夹着他,收缩着往里吸吮,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抱着他的腰用力一顶,rou棒贯穿到底,顶得傅君然一阵大叫,心酥骨麻了。
“爸……爸爸……快干我啊啊好爽……好老公……快干死我吧……”
感觉到他竟不慌不忙的停留着,傅君然不满的扭着屁股,并用力收缩着菊xue,将他的鸡巴往里吞,贪婪得好似要将两颗Yin囊也要吃进去。
姬至圣哼了声,将他紧压在床上,双手伸向前抓着他的nai子,插在他屁眼里的东西开始用力的顶,傅君然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被父亲干得sao水横流,屁眼承受着野兽一般的强劲撞击。
“sao儿子把腿分开点!”姬至圣被他夹得有些受不了,Yinjing在他屁眼里突突的涨了一圈,瞬间就射了出来,这让他有点生气,在他屁股上狠狠揪了几下,疼得他一阵颤抖,泪汪汪的将双腿大开,跪趴在床上。姬至圣拔出软下的Yinjing,又将他翻身,一下将roujing插进他嘴里,“还想要爽,就自己舔硬。”
嘴里混合着sao水和Jingye的味道,傅君然说不出话,只是伸着舌头卖力的舔着他的rou棒,一想到这根东西让自己有多快活,他便心脏发热,更加卖力。
软下的东西瞬间在他嘴里涨大,撑得他腮绑子酸疼,硬起来后,姬至圣就用眼神命令他,他脸红心跳的转身,再次撅起屁股,下一刻就被父亲的大棒干了进来,腕口粗的大鸡巴顶得肠子都已经撑爆,里面又涨又热,肠道黏膜不停的在抽送中被摩擦……
“爸……爸……啊啊……好好爽……嗯嗯……”黑鸡巴不停的cao进去,用力的顶在前列腺上,接连而来的快感,让他爽得大叫,胯下的Yinjing硬了又射,射了又硬。
“又忘记了,叫老公!”姬至圣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下,痛得他叫了声,然后改口叫着老公,姬至圣这才消了火,又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双腿盘在腰间。
“老公……嗯嗯……前面……前面又想要了……”傅君然趴在他身上,双ru不停摩擦着他的胸膛,被顶得身躯一耸一耸,屁眼里被干得快起火,姬至圣在里面射了两泡浓Jing,拔出来时,他难受的呢喃着,后面被满足了,前面又空虚了。
“自己放进去。”姬至圣欣赏着他yIn荡的样子,就像在欣赏一件作品,他离家三十多年的大儿子,如今已成了他的性奴,身体只能为他打开,并且安心的为他生儿育女,这不就是一件得意的作品么。
傅君然面红耳赤,虽眼里带羞,但还是抬起了屁股,抓着老子的rou棒咕叽一声的插进了胯下的花xue,一填入进去,他便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姬至圣双掌钳住他的腰,又开始疯狂的往上顶,鸡巴像打桩机似的在雌xue里捣,顶得他又痛又爽,有种在生死间徘徊的感觉。
“嗯嗯嗯……嗯……老公……老……老公……我我我我不行了……”呻yin被顶得破碎不堪,傅君然抱着男人的腰,在一阵一阵的顶弄中,两只大nai子跟着上下甩动。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内里的rou棒在往里突破,下一刻强行的cao进了子宫里,顶得他痛得直皱眉,棒子在里面用力的顶,过度强烈的快感让承受不住的晕厥。
过了会儿,他又在顶弄中醒来,只觉花xue红肿难受,姬至圣还未满足,抱着他扑倒,抓住两只大nai各种揉搓,在他子宫里灌了一泡又一泡的Jingye。
新婚洞房夜,他被折腾得不成人形,第二天起来时,双腿还直打抖。
小阮伺候着他,一询问才知姬至圣早早就离开了,昨天之前,他还觉得这关系有些荒唐,被男人干了一晚,偿到了那令人食髓知味的情欲滋味,如今听他离开,竟有些失落。
他过去的记忆一片空白,又被困在这小岛上,岛上人虽对他恭敬,但除了小阮,其它人不太敢与他多说话,男性仆人更禁止过度接近他。
百无聊赖的傅君然,每天除了逛岛看书就是想老公,俨然已接受自己人妻的身份了。
洞房的第二天,他还只是有些失落,再加上身体被折腾得不适,倒并不怎么难过,但过了两三天后,夜里就寂寞难受,双xue里饥渴空虚,渴望着男人的rou棒来填满自己。
甚至看见岛上男仆强壮的身体,脑子也产生一些遐想,以前虽也寂寞,但并没有这么难受,一被男人开了苞,体验到了那销魂快感,看见个男人,他就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