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我们的婚礼准备的,难道小阮没告诉你这些事?”
他说着,一把搂住傅君然纤细却丰盈的腰肢,带着他进了屋,一边淡淡道:“你不必担心什么,安心等着做新娘就行。”
傅君然依然觉得不对劲,很想询问,可注意力却被男人搂在腰上的手夺走,那炽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腰间,隔着衣料,却依然让他皮肤上起了颤栗,竟有些双腿发软,鼓涨的心脏砰砰直跳,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
姬至圣在小岛上停留不到一小时,只是来看看他,就再次乘飞机匆匆离开。
一群黑衣男人提着箱搬着东西进屋,开始将整幢楼打扫,装饰,并抬着一只小木箱进他房间,傅君然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整套的传统喜服,华丽Jing美的凤冠霞帔摆在眼前,让他终于相信,男人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小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我爸吗?”他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痛了,他只是没了记忆,不是没了脑子,姬至圣既是他老子,怎么能娶儿子当老婆?
“大少,这是我们姬家的传统啊,有什么不对吗?尤其是本家,为了保持血统的纯净,从古至今,姬家人不可嫁外族,家主本家,更是必须娶血亲,主母,也就是大少的母亲,与家主原本就是兄妹呢……”小阮说着,从一边书架上找出本有些旧黄的书藉,“这是姬家的族训族谱,大少你可以看看。”
傅君然越听越心惊,这姬家有够变态,姬至圣娶了妹妹,现在又要娶儿子?随意的翻了翻,又烦躁的扔到一边,问着小阮:“族训第一条就是本族不可与外族通婚,如果有人违反此条呢?”
小阮眨眨眼,脸色突然有些发白,“会被当作叛徒清除……所以大少千万不可有此念头,否则家主会很不高兴的,而且这样也不利于姬家。”
“哦?”他皱眉问,“如何不利?”
小阮面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姬家本是上古的神族后裔,繁衍至今,虽如今族人已无任何灵力,但姬家族人拥有比外族人更久远的寿命,而代价就是如此,所以为了本族人利益,族训里严禁族人与外族人通婚,破坏血统纯净对族里的人来讲是大罪……”
傅君然终于明白,为什么姬至圣是他爸,却与他一般年轻。
这个家族为了保持长寿,才喜欢搞乱lun……
傅君然风中凌乱了几天,虽总觉得嫁给老子很别扭,奈何小阮天天在他耳根边讲族里事给他洗脑,让他都觉得这是件理所当然事情,渐渐也就不再心生排斥了。
几天下来,整幢楼甚至小岛四周,都被布置得红通通喜洋洋。
而在第七天,幽静的小岛上突然热闹起来,无数艘游艇停在岸口,这些都是来参加婚礼的族人。
一大早他就被小阮拉起,伺候着梳洗打扮,换上了那套华丽的喜服,带上沉重的凤冠。等到天色渐渐黑下,到了吉时,他便被小阮搀扶着下了楼。
而因为头上盖着张大红帕,垂坠下来,他只能看见人们的双腿,以及听见细微的交谈声,而饿了半天,他脑子昏昏涨涨,根本没心思多想,像提线木偶似的让人牵着走,与一身朱红喜袍的姬至圣拜堂,但却并没有拜高堂,只三拜了天地。
拜完后并没有立刻带他回新房,而是当场掀了喜帕,露出了真容,并在现场就直接与新郎喝下了交杯酒。听见满堂的鼓掌喝彩声,傅君然还有些恍惚,转头看向一边一身传统喜服的姬至圣,才惊觉当真嫁给了自己老子。
拜堂礼毕后,疲惫的宾客们开始用餐,他被姬至圣拉着去一一认人敬酒,先是见了几个族里长老,然后被拉到了另一桌,他此时已满面通红,却在看见其中一张脸时惊得酒醒三分。
“然儿,这是你的母亲,你该敬她一杯。”姬至圣嘴角微微带笑,眼神却是冰冷,又带着丝挑衅的看向姬河月。
姬河月同样目光冰冷,狠狠瞪着他,虽然没表达出来,但却感受到他的得意与炫耀。她握紧了拳,在看向傅君然时,冰冷的脸上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以及哀伤。
她做这么多,依然还是失败了,他还是回到了这个被神诅咒的变态家族。
傅君然虽没见过母亲,但在看见姬河月的脸时,却毫不怀疑的相信了,这个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是那样悲哀。
他从小阮举着的托盘上拿起酒,向她敬了一杯。刚喝下,姬至圣就搂住他的腰,冲他道:“这杯酒后,你就不再是你母亲的儿子,而只是我的妻,记住了……”
他恍惚的点点头,不敢再看姬河月的眼神,便移开了目光。
他现在有两个老婆,这两老婆还是母子关系,而在场所有人表情都并没觉得什么不对,而是含笑的点头附合,这让他心里那点莫明的抗拒感,也渐渐的淡了,只是觉得有点滑稽。
在他快醉倒时,终于被带回了新房,小阮见他饿坏了,就给他准备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后,他才觉得有了些力气,又觉得头上的凤冠沉重,想要取下来,小阮见了连忙阻止他:“大少不可,这必须由家主来摘呢,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