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一件稀世宝贝一样小心。这是洛言的初吻,还很生涩,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疼萧沐言。萧沐言回应着洛言,洛言的呼吸钻进了她的鼻子里,暖暖的直通心底,萧沐言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洛言这么好,她该拿她怎么办?
“我不是要问你这个……”洛言不舍的放开萧沐言,用手指轻抚着萧沐言好看的侧脸,“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都知道的,言言,我只是想你能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担。”
萧沐言握住洛言的手,把头抵在洛言心口的位置,狠狠逼退了快要溢出眼角的泪水,深吸口气,缓缓开口:“八年前……”
那样一段噩梦般的过去,萧沐言却说的很云淡风轻,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洛言的心缩成了一团,她后悔要萧沐言重揭伤疤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她爱的是现在的萧沐言,深爱,不就够了吗?
“言言,别说了,别说了……”洛言轻抚着萧沐言冰凉的后背,更紧的拥住萧沐言。
“我没事。”萧沐言抬头望进洛言的眼睛里,洛言的眼睛倒映着她,她知道,她这一生都逃不开洛言的魔咒了,“洛言,我会尽快处理好烨阳的事情,我是你一个人的萧沐言,永远都是。”萧沐言在洛言的唇上轻轻吻了吻,许下承诺。
“反正我赖定你了,你要是敢不属于我,哼哼,信不信我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洛言嘻嘻哈哈的掩饰掉眼角的泪水。这个女人不但勾死人不偿命,连情话都说的这么催泪,可是谁叫她喜欢呢?
“居然说自己是狗皮膏药。”萧沐言抬手叩了一下洛言的脑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有无限的温暖化开,暖暖的包裹住心脏,大概这个地方以后再也不会感觉到冷了。
“嘿嘿,专属你一个人的狗皮膏药啊。”洛言凑近萧沐言,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萧沐言佯装嫌弃的转过身子背对洛言:“那我还是不要你了。”
“现在才不要,晚了。”洛言把萧沐言的身子捞进怀里抱住,脸贴在萧沐言的背上蹭了蹭,勾起唇角很无赖的说道。
“小无赖,睡吧。”萧沐言拍了拍洛言的手背,语气里满溢着宠溺。她有点累了,最近发生好多事,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恩,晚安。”
夜凉如水,窗外开始飘起了小雨,罂粟花开的正盛。
全市最大的酒吧“魅夜”依旧热闹非凡,这是一群人的狂欢。任蔚萱的身影陷在里面显得那样孤单寂寞,她看到洛言,连上前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看着洛言疯了一样的去追萧沐言,心碎了一地,最后一点点希望就这样被无情击碎。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她发现,没有了洛言,她居然什么都没有了。烈酒灌了一杯又一杯,脑袋却越来越清醒,任蔚萱抱住自己忍不住哭出了声,为什么连醉都这么难?!
“任蔚萱?!”
声音有点熟悉,可是任蔚萱懒得抬头,除了洛言,她不记得自己还认识什么人。
“果然是冤家路窄的。”说话的人很不客气的坐在了任蔚萱身边,拿起桌上的酒杯饮尽杯中的ye体。
任蔚萱怒了,怎么会有这么自说自话很不识趣的人:“你烦不烦!”抬头的瞬间触到谢若鱼明显受到惊吓的表情,任蔚萱一下子愣住了。这不是那个“无脑弱智富二代”嘛?居然还能碰到她!
“该炸毛的是我吧,那天你就这样把我丢在那里,你知不知道很丢人?”谢若鱼瞪着任蔚萱,恨得牙痒痒,这个女人简直没有一处能让她感觉顺眼的地方!
任蔚萱很不屑的瞟了谢若鱼一眼便不再理她,她讨厌自视甚高的人。
“任蔚萱!”谢若鱼愤怒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最受不了别人的无视,偏偏任蔚萱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她。
“你妈难道没教过你这样指着别人很不礼貌么?”任蔚萱嫌恶的拍开谢若鱼指着她的手,起身离开。在任蔚萱的认知里,富二代都是被家里宠坏的孩子。
“是没人教我啊。”谢若鱼笑,笑容悲哀凄凉,“我生下来我妈就离开了,她怎么教我?!”
任蔚萱募的停住了脚步,转身回去看谢若鱼,她发现谢若鱼在笑,眼眶却红成了一片。她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
“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
“算了,我反正都已经习惯了。”谢若鱼扯了扯唇角,语气淡然,有些伤疤,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的。
任蔚萱怔怔的看着褪去所有的嚣张跋扈的谢若鱼,她承认这样的谢若鱼无害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心疼。
“这好像是我的酒?”任蔚萱敛了心神,挑眉问道。其实她只是想打破尴尬,天知道这句话有多让人讨厌。
“任蔚萱!你真的很小气诶,喝你一杯酒怎么了,大不了我给钱。”谢若鱼恨恨的瞪了任蔚萱一眼,这个女人真是让人讨厌到极致。
任蔚萱皱眉,富二代最有恃无恐的果然就是钱:“那你喝吧,恕不奉陪!”
“任蔚萱!”谢若鱼彻底炸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