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狠狠地cao我……”
陈平一早便说过,这斩朱砂虽只有怀孕生子可解,但毒性凶险顽强,自是对怀孕的身体敌意最大,故此,孕期实则最为难捱,一面毒发更加频繁,另一面,瘾症上来如削骨扒皮,要孕妇承担无数抽插cao弄方得解脱,从而生生将胎儿打下去。他这些年有意叫方眠习惯性瘾,也是为此。听到这里,却也不由得拧了一下她的小腰,责怪道:“胡闹。”
她用tun侧拱着他的下腹,轻轻蹭着,蹭得他呼吸紊乱,自己的声音也变了调,“我不,我就要胡闹。我好难受……下面又热又痒,你不帮我,我睡不着……”
他看了看她的脸色,见眼下果然一圈淡淡青色,不禁皱了眉,“夜夜如此?”
她越发将缠满红痕的雪ru碾在他硬硬的胸肌上,小小的雪tun在他掌中蹭来蹭去,软绵绵,shi哒哒,双眼濛濛如雨,楚楚可怜地勾着他,“我还疼……”
隋戬长叹一声,只得将她重又拉入水。木桶水深,软软地沉浮托着她的下身,让她毫不费力地摇晃着敏感吐纳的花心。长指撑开了rou唇包裹的小xue,她抱着他的脖颈不松手,撒娇地哼着,“嗯……你快进去……我的水都要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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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回馈广大读者对我们小隋的慈祥母爱,今天双更两顿rou,啾咪
江林越宫青梅煮酒
鼓胀发紫的粗大性器小心地插进了汁ye润泽的rou口,方眠呻yin一声,头搭在隋戬肩上,无力地磨蹭,小声哭着求他,“快些……深一点……我好想你……”
隋戬哪敢当真大动,虽欲望鼓胀至极,忍得汗如雨下,也只能小心地扶住她的后tun,轻轻掂着上下,生怕弄得深了伤到胎儿。
方眠软软地被他一抛一拽,下身虽不得被贯穿蹂躏的快感,却也被滚烫的rou棒碾压甬道,一下下都仿佛撞在心上,弄得五内翻搅,rouxue里不断涌出蜜水来,弄得娇yin连连,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在他肩背上恨恨抓挠,“重些……”
隋戬咬紧了牙关,拧着她软嫩的tunrou,稍稍加快了些,性器高昂的顶端蓦地撞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处,一时间她夹紧了双腿,嘶声喊着:“别!——”仿若一道电光打在脊梁骨,从发丝到脚趾都麻酥酥地蜷缩起来,声音娇媚入骨,浑身力气被抽光,内里已猛然抽动吸吮起来。
女人软绵咿呀的嘤咛已停了,简陋的农家屋中只剩下皮rou拍打和水声浪荡声,水光潋滟,映照着交合的人体。女子娇小玲珑,被Jing瘦颀长的男人捧在怀中,两条细长的小腿盘着男人的腰,被冲撞得稍稍摇晃,足尖凝着绯红的水泽。
xue中软rou妖媚至极地吸吮涌动,隋戬含着她情动的唇瓣,绵绵久久地亲吻,咬住了她破碎的呻yin,身下放缓了速度,慢慢进出。身前的女人正当情动,迷蒙无意识地迎合着他,含糊叫着,“玉山……”他滚烫的舌绞住香香的小舌尖,在她口腔中纠缠。
方眠整幅神魂几乎都被搅动得翻覆弥乱,口中轻轻哼着,一面呜咽着他的名字,一面主动倾身去舔舐他的嘴唇,“别、别停……我喜欢,我好舒服……”
隋戬嗯了一声,性器一寸寸碾进去,就着紧致的甬道,小心地送到最深处。方眠蓦地意识到什么,红着眼摇头,“别停!求你……嗯!”
身下xue中涌过一阵热流,勃起的阳具已射在了里头,浇得她一阵抽搐,浑身红痕蓦地开始褪色。她浑然不知,微微哭哼着挣扎不满,被他按住了摇摆的腰,“别乱动,当心些。”
她略略喘匀一口气,眼眶一烫,眼泪竟已掉了下来,染得面颊上一片明晃晃水泽,观之可怜,“做什么这样快,我还不够呢……”
雪tun被他轻轻拍了一下,惩戒似的,他却忍不住笑话她,“真没完没了了。就这么受用?”
软下来的性器拔了出去,空虚重又占领全身。方眠微微抽噎着,被他放在了桶边,大张开双腿,腿心一阵阵发凉,是那些yIn水阳ye流了出来。小孔尚未闭合,水渍从里头一股股漏出,染得tun缝里的会Yin和菊xue一片shi泞狼藉,那小rou口犹自翕动着。
隋戬又将两指探了进去,在里面缓慢地翻搅抠弄,要将射在里头的阳Jing抠出来,以免有伤胎儿。方眠一阵紧张,不禁环住了他的肩,轻哼一声,“嗯……深些……”
真如yIn娃浪女一般,他一阵好笑,摇了摇头,“今后要什么都给你,只这几个月自制着些,不可失了分寸。别动。”说着已抽出手指,指尖果然勾着一团白浊粘稠的阳Jing,并不理会她不满嘟囔的“我还要”,信手洗了,又把她抱下来细细清理过,方裹了衣裳塞进被中。
方眠被他裹得像只粽子,小巧的肩头裸露一角,却泛着情欲的晕红,眼睛哭得肿了,睫毛密密掩着,像一面小小的羽毛扇,面颊上竟笼着一层流动的暖色,似是内含玉色光晕一般。
如此细看,五官比之去年又长开了些,稚嫩褪了七八成,容色冶艳如倾国之宝。隋戬系着腰带,信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笑话道:“小眠眠如今是个女人了。”
方眠还在不满,哼着躲进被中,盖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