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扯不开。
隋戬深深看着她,至此,终于出手在她腰带上一拨,布结滑开。方眠面色不变,将亵衣整个扯下丢开,赤裸着全身,抬头望着隋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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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小计春心隔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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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戬事务繁忙,原本还穿着行猎的铠甲,上头沾着野物的血迹,回来之后愣是没得空换衣。方眠怕血,他便也压下脾气,在殿外解了才进来,眼下穿的是玄色长衫,看着倒不那么冷硬。
他的目光草草划过她全身青紫淤痕,威严的薄唇微抿了抿,一皱眉,拧开药膏盖子,蘸了青绿的药膏,先在她手肘上缓缓涂开,随即是腰侧、骨盆,再向下是膝盖。那些摔出的伤痕犹自高高肿着,清凉的药膏涂上去,她也忍不住发抖,却不发一言。隋戬心下烦躁,开口道:“快了,忍一忍。”
方眠始终不出声,就似他掌下的是一具尸体一般。隋戬终于失了耐心,涂完清淤膏,走到桌前拨开杂物,看了一眼药方,便翻出那要用在下身里头的药棒,见这药棒虽算不得多长,却做成纺锤形状,中间大肚处比阳具还粗,散着一股阳Jing般的腥气。
方眠蓦地后退了一步,“我不用。”
隋戬仿若未闻,走过去径直将她向下推倒在榻上,按住她轻弱的挣扎,提着她摆动乱扭的tun迫她跪趴下,露出股间隐秘花丛中的rouxue。那小xue前几日被欺负得很了,眼下仍肿着,似是感应到了男人沾着情欲的注视,颤颤巍巍地收缩张阖。
他喉头发紧,强自按捺住,攥住了她雪tun上的软rou向外扯,另一手摩挲开闭合的rou瓣,露出那怯生生的粉红小孔。
他拇指粗糙,无意擦过珍珠般的粉嫩小核顶端,敏锐的快感已如chao水散开,xue口抖了抖,粘稠的清ye流出来,顺着腿间染得shi痕一片。方眠蹙了眉,知道自己下身正难以自制地流出yInye,自己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这无力感侵城掠地地烧过心腑,她突地眼前一酸,落下一串泪,正打在锦被上,“啪”的一声。
隋戬没好气,安抚似的揉了揉方眠的屁股,“得了,今日不动你。别乱动,让朕将这东西插进去。”
方眠也怕将他惹起火来,只好一动不动,两手死死抓着被面,咬着下唇,感觉下身rouxue被粗糙的药棒缓慢撑开,那东西渐渐没入身体,紧贴着内壁,极慢地融化。
方眠怕极了这东西,偏偏每天都被按着插两支,那些人不通男女事,任她躺着,都不像隋戬这样令她压低腰身,让融化的油ye流向宫口,是以今日这次格外难受。药ye散开,顺着宫口流得四处都是,火热发烫,就像里头有无数细鞭抽打一般,她禁不住将额头抵在榻上喘息,求死不能般急促喘息,又拼命压抑着声音。
隋戬见她难受得全身发抖,拍了拍她的腰,“这么着难受?躺平。”
方眠动也动不了,似被钉在了那里一般,耳朵红得滴血,眼里盈满晶莹泪水。隋戬叹口气,伸手将她放平,发觉她竟全身发僵,大约是药力所致,便揉了揉她扁平的小腹,“是怎么,疼?还是痒?”
像是被火烫了似的,方眠蓦地向后一躲。隋戬这才发觉她原来是怕他,脸色也十分不好,松了手,语气冷淡,“知道怕也是好事。从前惯你惯得不成样,叫你以为你要什么朕都给。这两年你也作得尽够了,这次知道了厉害,从今往后便别再算计朕。”
见方眠两眼涣散,满脸春色,下身的rou唇不住翕动,他挑唇笑了笑,“话摆在前头,若是怀不上,你也别出去了。朕左右就要你这个人罢了,很有心思跟你耗。”
方眠突地回神,嘶声一笑,“在这里跟在外头有区别么?我怕什么,这身子早已完了,总是怀不上的。我都听见了,毒发快得很,最多不过一两年,到时我一撒手万事轻松,陛下跟自己耗吧。”
隋戬本来已低头去看药方了,闻言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她,目光如刀,恨不得在她身上刮出千八百道血口子,终是克制住了,冷冷道:“左右越国宗庙和那废物太子都是看公主殿下的面子才留着,眼下倒好,你死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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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血火朱砂斩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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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废物太子”四字戳中心事,方眠猛然坐了起来,起得太猛,竟岔了气,咳着恨声道:“他、咳,他是我们越国最有为的年轻人,不是——”
隋戬冷笑一声,大力扣住了她的后颈,逼她靠近自己,近乎鼻尖厮磨,注视着那双倔强美丽的眼睛,觉得心一寸寸软下去,声音却透着Yin寒怒气,“够了。你在朕眼皮子底下玩花头,当朕不知道?一个‘五千死士当如何’都要你一句一句教,他有什么为,你心里清楚。方眠,你掂掂自己的斤两,你是越王嫡出?还是能领兵打仗?那帮软骨头叫了你十几年野种,灭国时倒想起你是个公主了。如今他们拿个名头哄哄你开心也便罢了,难道你真当自己有什么紧要不成?不过是丧家之犬,泱泱越国,与你何干?”
方眠本已将将平息,闻言猛然抬头,紧接着蜷缩起腰身,难以自抑地猛咳起来,伏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