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隋戬。yIn室的地面凉得像块寒冰,她的胸ru被压得扭曲变形,下身却被无数yIn器蹂躏亵玩,疼得近乎火灼。她神志昏沉地想起幼时宫中嬷嬷们讲的故事,说有女人不守妇道,被烙铁烫烂下身。又想起妲己炮烙比干,还有剖心挖肺、酒池rou林……
她不知道时辰,就这么胡乱想着,试图挪开注意力,奈何隋戬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末了,将一只雕镂Jing巧无比的小银球狠狠插进她下身的缝隙。
那小东西是番邦来的奇技yIn巧之物,触及人体,只会簌簌颤动。玉马的玉柱里又挤进一只东西本就拥挤,那东西还会动,更在逼仄中使人疯狂。在儿时回忆中沉浸的时光短暂易逝,身下一阵阵传来的剧烈震动抽插逼得方眠倏地醒了过来。
rou体先于意识一步,将那小球咬得死死,甚而饥渴地吮吸绞动,带着小球涌向宫口。方眠心跳越来越快,仅剩的冷静和自尊早已如薄冰般崩碎化水,迷乱地摇着头,喉中喃喃,“我……”
眼看着少女明澈的双眼被畸形的情欲染得血红,喉中话不成声,隋戬神色Yin晴不定,开口讥笑,“你什么?听不见。”
方眠闭闭眼,伏在玉马上僵直着背,“……求陛下……我……”
隋戬仍听不清,俯下身来叫她重复。方眠道:“我、我再不……”
隋戬听罢。冷哼一声,突然直起身。方眠急得一抻身子,却忘了自己如今失了平衡,绑缚着两手,竟直挺挺向前一倒,“……嗯!”
“咣当”一阵乱响,方眠已连人带马摔到了地上。埋在下身里的玉柱突换了方向猛烈抽送又抽出,在窄小的xue口内壁留下一连串刚硬的伤口,只剩那小银球仍留在体内,剐蹭着满壁敏感酸痒。
方眠正摔在脸上,下身的疼却尖锐极了,蜷在镜面地板上如一只煮熟的虾,埋着小银球的大腿内侧抖得厉害,却疼得看不见摸不着,喉中也不再叫出声,头脑中疼得一片空白,落到口中,只剩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隋戬弯腰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什么是泄欲的玩物了?”
方眠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疲倦地闭上眼。隋戬又道:“朕瞎了眼。你那时就死,岂不两全。”
她木然睁开眼,与他对视。隋戬有一双狭长的眼睛,眼眸深黑,Yin冷如潭。方眠第一次见到他时,便没来由地觉得,有这般长相的男人必是薄情凶狠的。
隋戬屈起手指,拍了拍她的脸,似有些惋惜,又似有些愉悦,“可惜事已至此,朕不打算放下了。”
她呼吸有些困难,渐渐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隋戬直起身,目光漠然扫过她的小腹,“你和你将来的孩子,朕要定了。”
方眠合上眼睛。隋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近,少女声音轻软,许久才叫道:“姑娘?”
方眠闭目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明莲其实有些怕,不知为何,觉得这般思虑深重的方眠比之隋戬也不逊色,十分威严。
终于,方眠抿了抿嘴唇,驱散了眉目之间的厌恶,哑声道:“扶我起来。”
折小计春心隔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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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室中静得只能听得到二人轻缓的呼吸声。方眠周身狼狈颓败得令人心惊,浊白的ye体混着血丝从腿根中渗出,沿着青紫tunrou落到镜面上。雪白肌肤上遍是一滩滩干涸的白色Jing斑,遮盖着青紫红色的牙印和掐痕,膝盖和盆骨上摔出的淤紫格外骇人。
方眠素来对自己的身子严防死守,明莲这才看见她后背蝴蝶骨翼上似乎有一点小小的疤,极其尖细,却也不浅,圆圆地浮在肌肤表面,似乎是陈年旧伤。
刀枪伤痕在后宫中自然难得一见,明莲只觉那伤口位置凶险得吓人,隔着时光恒久也觉出了恐惧战栗,不由得顿了许久。方眠轻咳了一声,“愣着做什么?”
她语调威严,俨然是命令,带着轻慢厌恶。明莲下意识一抖,已明白过来——她在方眠背后插刀报信,方眠全都知道!
明莲的脸倏地红了,默默蹲下身去,两手穿过她臂下,将人向上抬。方眠肋下也是一片青红,疼得轻喘了口气,明莲立时不敢再动,方眠却不耐烦道:“快些,衣裳。”
明莲见她对自己厌恶,倒也有几分不快,当下不再犹豫,将人硬拖了起来,草草裹上衣衫。行动之间,霍晨江果然已派了车马来,那些人将方眠送到一处偏殿,便退了下去。
方眠在昏沉之间被人来回摆弄,先是擦身换衣,又被塞进被褥。苍老的手指按着她的脉门,她费力地微睁开眼,看见老大夫落笔写方子,霍晨江立在一旁,低声问道:“如何?”
老大夫皱着眉,嘴唇翕动。方眠眼前发花,闭上眼睛,隐约听见几句,“……先天不足,亏损太过,体质虚寒……这倒怪得很,年纪尚小,按理说不该如此寒凉……”
方眠在心底里冷笑了一声。霍晨江知道那是斩朱砂的缘故,隋戬信不过身边人,这大夫是北宁山当地的大拿。他连忙打断,“可有法子?”
“尽力而为罢了。”他摸摸山羊胡子,落笔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