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看?
她试图挣开隋戬起身,一边红着脸说道:“平、平日是我冒犯……”
隋戬呵了一声,“朕看你怕冒犯的倒不是朕,是外头那些人吧?也就是看准了朕不同旁人嚼舌头罢了。有人在跟前,便温良恭俭让的,眼下没人,捏个肩膀都要偷懒。”
他的手缓缓捏过少女细嫩的柳腰,极富技巧地揉按肚脐下的小腹。方眠只觉下身中像是有团火升起来了似的,气已经喘不匀,“不是、不是偷懒……是因为我好困……”
隋戬低下头来,齿列轻轻衔着她的耳朵碾磨。身体末端的脚趾突地蜷缩了起来,方眠不可遏抑地呻yin了起来,同时向后躲去,想要逃出那百蚁抓挠般的酥麻。
隋戬哪里肯,松松扣住她的腰,另一手已扯开了她的衣领。缠缚着细腰的腰带仍紧紧箍着,上身的衣裳却落了下去,两团白腻腻颤巍巍的雪ru已露了出来。上头仍有些红痕交错,想来是伤口就快要好了。
隋戬颔首下去,叼着一颗将将绽放挺立的ru头挑含了一晌,等到小美人发出了一声朦胧含糊的喉音,舌尖便恶劣地刷过那一条条粉红的新rou。新rou本就酸痒,长在那处,时时尴尬,眼下被他一激,便像是点火一般,方眠喉间的呻yin蓦地转成了哭腔,“陛下……我没有偷懒……嗯,我只是困……唔……饶了我……”
隋戬极近地端详着少女难耐闭眼的面庞,粉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情欲的晕红,眼下却确然有些憔悴的青色似的。他循循善诱道:“你如今长了本事,有什么事,总是不说,”他的指尖轻轻刮磨着少女shi淋淋的ru头,惹得少女禁不住拱起身子来将雪ru送到他掌中,显然已经沉沦于情欲。
他偏不碰那对诱人的ru房,也不解开她的腰带,顺手撩起那素净的裙子。白嫩细长的双腿光裸着露了出来,难耐地绞在一起,内侧的嫩rou被她自己蹭得发红,脚踝以下仍套着白袜,更显得小腿纤细。
他的手挤进方眠腿间,分开玲珑膝盖,再将裙子向上掀开,露出的是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花户,嫩rou粉白,xue口似乎已经自觉张开一些,隐约看得见翕动吐纳的rou缝。
马车的车帘被风卷动,带进一阵春风。方眠下身一凉,瞬间呻yin出声,立即觉得十分难受,便要合拢双腿,却被隋戬握着膝盖将左腿弯折着顶在胸前。
少女的身材凹凸有致,骨架细小,于是那只被舔舐得shi淋淋的ru房便被自己的膝盖挤压得变形,膝盖上也沾上了透亮的津ye。她拱了拱身子,快要哭出来了,下身却罩上了一只暖热干燥的大手,蛊惑的声音落下来,“告诉朕,为什么困?谁不让你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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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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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从懵懂初育时起就被隋戬拨弄,起初是“斩朱砂”的毒古怪至极,不得不把身上桩桩件件的故事都说给他听,好让太医试遍所有法子。文武百官面前,她要在这个敌国的男人脚下跪拜;背过所有人,这个人如兄如父,如情人如神只,也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依靠,久而久之早成习惯。
她身躯内外的每一点敏感、每一处难忍……少女身上所有的秘密就像朝堂上的关窍一般,隋戬对之了如指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云雨之中缠裹的是她。
偏偏隋戬在床事上的兴致有些偏门,似乎是将当初以越国为饵、三日灭卫国大军的暴虐全挪到了床上似的——方眠不知道嫔妃侍寝是什么境况,总之她在隋戬身下只有被欺负得直哭的份。
到了这个关头,方眠早已被撩拨得软成了一摊水,更是忘了方才的担心,带着哭腔老实回答:“……睡觉难受……床硬……被子不舒服……”
隋戬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个凤栖虽然是越国皇帝与宫女野合不慎弄出的公主,而皇后生性强势,她自小在越国王宫就似隐身的一般,但毕竟是公主,吃穿用度自然是一等一的。越国国破之后,为了保全宗庙,公主与太子到陈国为质,外界传说陈王铁腕,不准许太子与她见面,实则方眠是足足养了一年多才下得了地。如此万事不顺心,她便渐渐收敛性子,有事全憋在心里,可一身娇嫩皮rou恐怕不是轻易改得过来的。
他禁不住一笑,握了握少女圆润玲珑的肩头,对着那通红的小耳朵引诱道:“朕的后宫床软。”
方眠的左腿挤在胸前,穿着白袜的左脚便抵在隋戬肩上。这姿势吃不上力,因而下身里面传来的戳刺感十分难忍。此时她迷茫地睁着眼睛,定定注视着他,眼圈倏地红了。
隋戬皱了皱眉,在少女下身早已shi润的甬道里又艰难地塞入了一根手指,按压着紧致的内壁,“还要么?”
三根手指撑开rouxue,有些微妙的疼痛,拇指剐蹭着充血的花核,也有几分颤栗。可体内弥漫开的空虚感叫嚣着,要熟悉的rou棒挤压抽插,要热烫的gui头撑开宫口。
方眠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睛,探手下去,撩开了隋戬的锦袍下摆,小手笨拙地找到了男人腿间早已昂扬的凶恶,喘息着将那紫涨可怖的rou棒握住,另一手撑地,半支起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