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咬着手指不敢动。软腻的胸ru被压下,腰间伤痕兀自战栗,向下是一丛耻毛,里头包裹着珍珠小核,隋戬的手指热烫,在那小珠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循环往复不止。
“痒……嗯……”方眠禁不住放软身子,弱声呻yin起来。
那热烫的指尖总算放过了充血的珍珠,向下探开颤颤巍巍的皱褶软rou,拨开闭合的rou蚌,指尖再向前向里一刺,立即被温热清亮的水ye浇shi了指肚。
隋戬不由一笑,半带威胁道:“珠子呢?还有用。”
“嗯……做什么……”方眠软着腰摇摆,求他插进去。
“做什么倒不要紧。朕先把你的水Cao出来,量量看,殿下的下头是不是含着一条河……”他素来如一座冰山,床事上却百无禁忌,方眠当真心肝一抖,“别……求陛下别再……上次我难过极了……连做梦都……嗯……!”
一根略微粗粝的手指已撑开娇嫩的软rou,挤入了女孩刚刚浸shi的rouxue里。那花xue极窄,里头更是一层层凸起,细长的颈口拥着娇媚的rou,立时紧紧缠吸住了那男人的手指一进入,媚rou就紧紧地吸附上了体内的陌生柱体。
“做梦都什么?”手指被方眠下体里头的软rou吸裹,如同里头有无数小章鱼张牙舞爪抬起吸盘一般。
隋戬另一手按了按自己腿间难耐跳动的阳具,那物紫红着勃起青筋,蘑菇头混着腥咸气,已开始吐出危险的粘ye,“做梦都在跟朕捅进你浪xue里头的珠子玩么?”
方眠rouxue里蓦地一紧,愈加急迫地含裹着那根手指抽动起来。她感受到了自己下体违逆的yIn浪迎合,一阵难堪,将头整个低了下去,柔亮发丝间却露出渐渐发红的耳朵。
半晌,她偏过头,用黑亮柔美的眼睛注视着床头一盆栀子,喘息着说道:“珠子埋在那里头……嗯……陛下别再作弄我了……外头人多得很……唔!”
那难耐神情让人心里的邪念熊熊,隋戬腿间那硕大的性器又是一跳,蓦地凑近了,牙齿咬着少女莹白的耳垂,“这么说,朕猜对了?你玩那浪xue里的珠子,玩得被拖出去了?”
方眠半闭着眼缠绵入骨地“唔”了一声,隋戬小心地掐住她的脖子,“sao货,怎么cao都觉得不足,下头这张浪嘴恁的能吃,怎不见多长一寸个子?”
男子的大手勒住脖颈,窒息感蒙了上来。少女的脸渐渐发白,身下的酸痒难耐却早被撩拨了起来,狂浪的yIn水早淌了下去,shi亮地滑过tun下那道伤痕,激得tun瓣一耸。
她拧起眉头,神志昏昏沉沉,迷蒙的眼中已流出泪来,不知在跟谁说话,“……父王……眠眠不矮……”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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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可怜可爱,似乎真是承欢膝下的小公主,软软叫着“父王”要糖吃。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Yin暗的情结,隋戬只觉浑身的血瞬时腾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涨的硬挺,大拉开方眠的脚踝,让那沉浸在yIn靡里的少女以难堪的姿势张开细长的双腿,把最yIn浪的那处shi泞全然展现在男人面前,绯粉色,小孔shi哒哒地吐着水,边缘的软rou娇颤着。
隋戬下身胀痛无比,却仍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只让她间或呼吸一口,任由那灭顶的窒息快感引出下体一波一波的浪水,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对着xue口浅浅戳刺。
“啊……进去……”少女的理智已经被窒息夺走大半,另外小半被欲望扭曲,扭着带伤的tun,试着去套弄近在咫尺的rou棒。
隋戬被那几欲套上来的rou圈弄得深吸口气,顾忌伤口,仍未敢动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俯身贴近那不住呻yin的小嘴,引诱着:“来,丫头,想要什么,求爹爹。求得爹爹受用……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方眠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后是什么,满脸是泪,哭得双颊通红,涩声“嗯啊”着,艰难哭道:“爹爹……爹爹cao我……眠眠……眠眠好难受……眠眠……不想死……”
她模样风sao已极,当真是已忍到极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高撅着tun,笨拙地向后摇摆,寻找火热的rou杵,“求爹爹把rou棒塞进眠眠的浪xue里,狠狠cao眠……嗯!……”
隋戬只觉喉中焦渴,一时间心跳如鼓,有些癫狂地猛然出手,掐住纤软哽咽的天鹅颈子,喘息道:“好眠眠,好眠眠……”下头早已长驱直入,迅速把阳具齐根送入了那窄小的孔xue里,就着润滑的水迹,一浅一深地插cao。
“嗯……不要浅……给我……深一点……”方眠身上有伤,尽管他动作小心,少女却仍是被顶得长发拂散,嗯嗯啊啊不断。下身花xue被紫红的阳具吓人地撑开,rou圈上蒙了一层黏腻腥甜的白沫,里头的yIn水不断被搅动出来,弄得rouxue上头的会Yin和菊眼都糊上了一片水渍,连隋戬下头的性器和囊袋都白ye黏连。
rou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阳具,来回冲撞,方眠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二人耳语还算小声,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