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要是被老子知道谁雇佣的他们,老子一定把他打成马蜂窝!”双刀会作为卖卖杀人的中介,在黑道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双刀会执行的任务只和委任人有关,和双刀会毫无关联。
“双刀会?师傅,你肯定?”怪龙几乎是惊呼出声。
野狼侧目,觉得不对地直起身子,点头严肃道,“是他们,我认得出他们衣服上的标志。”顿了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也被他们袭击过。”怪龙严肃道,抬首目光沉沉对上野狼冷沉的眼,“我跟踪蓝尚,半路便冲出这群人。师傅,双刀会一直都是做杀人的买卖,这一次怎么改保护人了?”
“蓝尚?”野狼念出这个名字,目光渐冷,片刻便是冻结。
手术灯闭去,柳清月‘噔’地就站起身子,未喝尽的热饮洒了一地,她却丝毫不觉,见手术室的大门向两侧打开,双眼死死地盯着门口,脚步却不敢前迈分毫。
“有我在。”影龙低语,伸手牵过她的手,十指紧扣。柳清月愣愣看她,眼中微微泛着泪光,任她带着自己一步步地向前,迎上出门的医生,影龙对着开口问道,“如何?”
“手术很成功...”
后面的话语柳清月已经听不见,她紧紧地抱住身边的人,激动不已。手抚着她颤抖的后背,感觉到胸口的shi意,影龙闭了闭眼,脸上是淡淡的微笑。
黑龙醒来已经六个小时后,太阳早已落山,窗外只剩昏暗。想起白日种种,黑龙目光冷冽,试着动弹身体,这才发觉手上的牵绊,侧头看去,漆黑的脑袋映入眼中,黑龙心下一震,不觉抬起另一只轻便的手轻柔地抚上手边的脑袋,目光愈发祥和,就如同一般父亲对自己的爱女。门却在此刻打开,黑龙蓦然抬首,和进门的影龙相望静止,反应过来蓦地收回手,沉默不语。
影龙放轻步子走到他身边,放下手上水果,声音平静且轻,“我去叫医生。”
“不用。”黑龙放低声音道,扫了熟睡的人一眼,最后落在被她握紧的手上,偏开双目,“等她醒了再叫。”影龙微微颌首,就要出门,却被黑龙叫住,“等等。”
影龙步伐顿住,侧身不解地看向他。
黑龙目光却不看她,而是望着柳清月的侧脸,声音是难得地温柔,“她自小我就待她严厉冷漠,从未给过她一丝温情...如果有日我看到她不幸福,一定不会放过你!”瞬间又是黑龙帮老大,霸道强硬。
“让她幸福,是我的所有。”影龙沉声道,眼中只有真诚和坚定。
黑龙定定地看着她,半天才开口,竟是涩然,“如果哪日我不在了,带她离开黑龙帮,好好照顾她。”话音停止,双目闭去,“你出去吧。”
“是。”影龙轻步离开,关去病房的门,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女,静静地看着紧闭的门,影龙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了解黑龙,一点都不了解。
在影龙的记忆里,黑龙是个无情冷血的领袖,即使是对自己的女儿,他也从未露出过温情的一面,在他的世界,只有命令和服从,背叛和反抗的下场只有一个——死!整个黑龙帮,无人不怕他,无人不敬他,这个男人,是黑龙帮的神话,更是黑帮的神话,但今天,影龙觉得他和普通人一样,一样的需要爱、拥有爱。只是,他藏得比谁都好。
沉静的病房,除了呼吸,再无其他响动。双眼紧闭的两人,嘴角都是微微上扬,一大一小的手紧握在一起,即使是冬日,空气也是温暖。
夜晚,柳清月和着影龙静守一旁,医生检查着黑龙的情况,片刻,摘下面具微笑道,“没什么问题,剩下的就是好好休息。”
“谢谢。”柳清月真诚道,送走了医生。
黑龙闭眼不语,见柳清月和影龙迟迟不走,觉得别扭,只好睁眼,问起自醒来便不见踪影的左右手野狼。
“师傅下午一时离开的,说是有事处理。”影龙沉声道,野狼向来独行独往,往日也是除黑龙外,无人知他去向。
闻言黑龙眉头微蹙,拿过自己电话拨出野狼的号码,谁知久久无人接听,心下越觉得不对,想起什么地就要拔去手背上的针头。柳清月见此,急忙按住他的手,双目瞪去,“你要干嘛!”
“放手!”黑龙冷沉道。
柳清月却和他扛上,丝毫不畏惧地瞪去,“不放!你刚做完手术!”见黑龙又要开口,抢话道,“如果你要走,就从我尸体上过去!”
黑龙话语顿停,生气地瞪了她片刻,却不动弹分毫。无奈地靠回床上,眉头紧蹙。
对黑龙的反应柳清月自是开心,刚刚也是心急之下出口,说完完全无信心,毕竟自己在黑龙心中的地位她从来不知。欣喜下见黑龙面色担忧,低声道,“有什么事吗?我去处理。”
黑龙看了看她,却是摇头,“没事。”转向影龙沉声道,“把怪龙寻来见我。”
影龙一愣,这才想起怪龙午时来过便没了踪影,拿出电话打给怪龙,同样是无人接听,眉头一蹙,想起什么的拨回住处,几声后便是冉秋的声音传来。“怪龙回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