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活该,谁让她没事打乱自己的计划来着?
凤残景无力得靠在树上,原本冷漠的脸上满是倦色,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洒下,映在她的脸上,深深浅浅的颜色愈发体现了几分幽怨出来。黑白皮毛的玡站在她身旁,一张清水脸加上不时跳动一下的狐狸耳朵,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蓝怎么还不回来……”有气无力地说话,凤残景的眼睛一闭一闭地,好像一下子就会睡着一样。
“蓝小姐重伤昏迷,至今未醒。”毫无感情。
“那为什么会受伤……”凤残景极没形象地翻了个身,趴在树枝上。
“……”玡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因为凤残景这极其没有礼貌的动作还是因为说到了蓝,“被人要挟……”
“被谁啊……”凤残景又一翻身,整个身子就掉了下来,只有一只手挂在树上,一晃一晃的……“谁又能要挟的到她啊……”
“……”玡又皱了眉头,正想说话,那人又问,“用什么要挟她阿……”
“那人除了墨还有什么东西在乎阿……”
“她不是天么……”
“主毁灭的天为什么会被人毁灭阿……”
“说到底,为什么会受伤啊!!!!”
“不来总要有原因的吧!”
“她不来谁来管墨阿!!!!!!!!”
!!!
……
玡镇静地往后退了几步,避开明显困疯了的某人,退到一边……转身,冷声问,“什么事?”
尖利的眼神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子,隐含着满满杀气,像是要将人凌迟一般。
白清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向后退了几步,像是浑身发抖的小动物,过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看着那双眼睛,反问,“这是我要问你的才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其中杀气益发冷冽,“墨小姐应该说过了,我来陪她做体技练习。”
“骗人……”
玡又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带着令人喘不过气的压力,向白清慢慢靠近……
“你是在怀疑墨小姐么……?”
“不是……”白清咬着下唇,全身的肌rou都是紧绷的,就连说话也有些颤抖。
“那么……你怀疑我会背叛自己的主人么?”鄙夷,此时的玡犹如好战修罗,全身上下满是死亡的气息。
“不是……”白清浑身抖了一下,右手慢慢伸到身后。
“那,你在怀疑什么?”低了低下颌,玡站定,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白清也皱起眉来,全身紧戒,咽了口口水才说,“你来东方,不是被墨小姐叫来的……对吧……”
玡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是墨小姐感觉到你出现,才去找你的……对吧……”白清顿了顿,直视着她,黑眸中似有几分恐惧,“你到这里来……为了什么?”
“哼”玡冷哼一声,微微抬起了头,“你在担心什么?”
白清眼神躲了躲,无言。
“安心吧……”玡转过身,并不高大的身子在叶隙间的阳光照射下略有些模糊,声音带着冬日寒风的冷冽,“蓝小姐不知道你弄丢了她的刀,墨小姐也没有表态……所以,我不会杀你……不过……”脖颈微转,白清看不清她的脸,却听得到她满是杀意的声音,“如果你再有其他任何损害蓝小姐、墨小姐的行为……”
“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抹杀。”
“真是狠心啊……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
“发完疯了?”没有回答,玡往后靠在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闭目。
凤残景双手一撑,跳下树来,却是一个踉跄,直至扶住了树干才稳住身子,一脸疲惫的样子。“差不多困过头了……墨也真狠……老这样逼我……”
“……”
“我一直怀疑……你究竟是狗还是狐狸…...”
“我是雪狼狐”玡皱眉
“那就是有狗的血统咯……”凤残景冷笑一声,“难怪这样愚忠……”
“……”恢复无表情的模样,玡站直身体,往前走,“走吧,我们该去做准备了。”
“呵……”凤残景轻蔑地挑起嘴角,追上去,纵身一跳,挂在她身上,“我也很有兴趣,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是杀手。”玡也任她挂着,自管自的往前走。
“哦?”凤残景又是一笑,凑到她耳边,气吐如兰,“杀谁?”
玡不答。
冷笑一声,凤残景耸了耸肩,抱着那人脖子的手益发紧了些,“狐狸,背我。”
玡定住脚步,双手往后动了动,听话地把凤残景背了起来,然后向远离军营的方向走去。
“残景和玡呢?”午饭时,凤霜凛来到大营,见那两人不在,便问。
“打架去了吧……”墨打个哈欠,侧过身来,看着她,百无聊赖。
“打架……?”跟着凤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