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深色的血ye。
放在唇边,墨的舌又出来活动,这一次,它抚摸过的,是刚刚进入秋奕的那一根手指……将那落红和花蜜卷入口中,在上面抹上属于墨的津ye……
末了,墨还把它放入嘴中,似是吸吮……
不管墨做什么,那双狐狸眼却一直是直勾勾地看着秋奕的眼睛,嘴角的笑也是挂的很高。
变态。
诡异。
妖冶。
绝美。
身体里的疼痛似乎不见了
鬼使神差的,秋奕看完了墨做这一系列的事。
她是墨,不管是什么,秋奕都接受。
欲.望燃地更
加旺了。
“好奕儿……”
似是赞赏,墨俯□去,亲吻她,手也慢慢回到了她的身体中,回到那紧致温暖的地方。那里的每一寸好像都在欢迎她的到来,紧紧地吸附着她的指。
没有这么疼了,依旧是那种刚刚体会过的充实感,慢慢地占据了秋奕的心、身。
墨开始慢慢移动,唇齿覆上秋奕的锁骨,狠狠噬咬,似是要咬破她的皮肤,啃咬她的骨头。
“阿……”疼,真得好疼,骨头与骨头的抵死相触触动了秋奕的痛觉,隐约有了呜咽的声音,“墨……疼……疼啊……阿……”
那人似是听见了秋奕的哀嚎,放过了那漂亮的蝴蝶骨,手上的力道却突然增加。
“墨……唔……阿……”
秋奕呻.yin着,喘息着,既痛苦也快乐,锁骨上被墨咬过的地方疼得刻骨铭心,□被墨爱抚的地方舒服得无以言喻。
眼神迷乱,气息糜乱。
墨的眼神依旧是赤.裸直白,没有魅惑,没有清雅,有的是少了几分理智的狂乱与迷恋。
这时候的墨是几近疯狂的……却又是感情最为浓烈的。
秋奕有一种被淹没的感觉,被墨那浓烈的、疯狂的情感淹没。
“好奕儿……”墨的额角似乎渗了一层薄汗,嘴角的笑却是妖媚依然。
秋奕扭动着身躯,墨则俯□去吻她的身子……
交缠,身体里的她索取着,掠夺着,秋奕眼里只有那个驰骋着的女子,爱意与渴望交加,矜持与快.感相.左,迷茫了她的眼,溢出了全部情感。
身下的人喘着气,被自己取悦,那欢愉却带了害羞的神情让墨感到说不出的满足,她笑得妖娆万分,红唇保持着那抹弧度,印上正在娇喘的、另一张唇。被紧致包裹着的手指多了一个伙伴,微微的刺痛会被快.感淹没,秋奕的双腿被她分得很开,以便于她掠夺。
“唔……”秋奕咬了咬下唇,似乎还有残存的理智。
她摸上墨的身子,这一次没有被拒绝,秋奕一只手抚上墨的背,另一只手去找墨的花园。
气息乱了,墨便去吻她;手颤抖了,墨便引导她。
触碰到同样shi润的地方,秋奕毫不迟疑地钻进去……
“阿……”那人儿顿了一下,似是欢愉地叫了一声。
秋奕开始动,正如她以前对墨,墨现在对她一样……
极其敏感的人微微弓起了身子,唇边却溢出了诡异的笑声,带着疯狂的味道。
“好奕儿……”
她倾上身来,吻落在墨的脸上;她俯□去,手指在秋奕的身体的运动地愈加快起来。
叫喊,呻.yin;身体交合着,气息混乱着,唤着对方的名,取悦着对方的同时也在被对方取悦着,空气中弥漫着的yIn.乱和萎.靡的气息是最好的催情药;刺激着她们的神经,消磨着她们的理智。
当快.感达到极致,终是化为一声娇yin,一道激流,诉说着灵与rou的完美交融。
☆、懂了
“变贤妻了?”凤残景穿着一袭黄衫,坐在栏杆上,看着墨端着托盘进来。
“……”墨不搭理,把托盘放在桌上,身子一转,便又躺在了移上,娇柔妩媚。
“秋奕呢?”凤残景手上撑了一下,从杆上跳了下来,“下不了床了?”
“在睡……”翻了个身,墨掩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的一滴眼泪,被修长的手指拂去。
凤残景侧了侧头,走到窗边,推开那扇紧闭的窗,仰头看那璀璨的星空和无边无际的黑暗背景。
风吹来时,带着冬日边塞的冷冽;可惜凤残景是凤凰,感觉不到。
今夜无月。
转过身来,那绿衫的女子正在欣赏自己修长漂亮的右手。一根根玉指相互摩挲,偶有月光从指缝中穿梭而过,映了那人倾城的容颜和诡异的微笑。
嘴角上翘,露出洁白的牙,狐狸眼微眯着,闪着痴迷和星星点点不知是什么的感情。
凤残景没猜错的话,那种感情叫做“疯狂”。
不打扰墨的“自我欣赏”,她走到桌旁,看见墨端来的那瓷盅。在夜色下显了暗色的盅上,还隐约可以看见画工Jing美的劲竹图样。
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