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明显没想到他们此刻身在凶案第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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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章
? 年纪稍大的捕快瞅了两个小捕快一人一眼,满脸凝重的说了下去。“我跟着驸马的马队一直到了驿站,我好奇他们骑的马怎的就那么高大,岐阳的马是吃啥长大的?比咱们的大那么多!于是,我去他们捆马的马厩里看啊想啊,还是没想明白。这时,一个小二去给驸马送吃的,小二推开门刚进去就大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房中出来个黑衣人什么没说,寒光一闪那店小二就被杀了,黑衣人将小二的尸体拖进了屋中,半响之后才离开。”
捕快说着,心有余悸的扶扶额头。年纪较轻的捕快听得唏嘘不已:“大哥你真胆大,当时若是我在场,看见小二被杀只怕要吓得屁滚尿流。”
“当然屁滚尿流了!”捕快一时口快这么说了,但马上就后悔了,在后辈面前多丢份儿啊。于是,假意咳嗽两声掩饰了尴尬。
小捕快不明白既然老捕快已经瞧见了那场景,昨晚怎么还叫上自己和另一个捕快来这里喝了个通宵,满脸疑惑地问道:“那大哥带兄弟我们来这里,表面喝酒实际是来调查的?”
“也不全是,我只是心中不明白几个事,想再来看看。”老捕快想来看,但他自己又没胆子。不过这话他没说。“我想不明白那个黑衣人既然杀了驸马为何还要杀小二。”
“杀人灭口?”小捕快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老捕快摇头,“不是,那凶手全身黑衣,只在黑巾上挖了两个孔方便看外面,根本没有没任何地方暴露他的身份,根本没必要杀人灭口。他杀了小二将尸体拖进屋中,期间很有可能会被驸马的侍卫发现,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老捕快摇摇头,喝了口酒,继续说:“还有一点我也不明白,驸马进入驿站时带的侍卫人数不少,个个腰佩利剑,武功绝对不弱,怎么连个驸马爷都保护不了?我瞧见杀人一幕后在躲了半响才起身偷偷离开,这时才看见驸马爷的侍卫出现在走廊上,并且与黑衣人逃离的路径方向完全相反,他们怎么追得上凶手?难不成和凶手是一伙的?”
“那时候侍卫只怕还不知道驸马被杀了。”小捕快说道。
“当然不知道,驸马进屋时只有他一个人。当时我正在躲在马厩看他的马,心中羡慕就抬头看了一眼他住的房间,他正好在往屋里走,我还担心他瞅见我,我记得一清二楚,绝对只有他一人!”
“侍卫到的时候十捕头都到了,我就纳闷了,平常就我们几个巡街的按时到衙门报道,十捕头什么时候出现过,怎么昨天就那么勤快的出现了。”
“应该是有人报案,十捕头出现的案发现场一般都是要案命案,小偷小摸的案子谁都不敢劳驾他。”小捕快说。说到十捕头时,语气满是崇拜。
“没有人到过命案现场啊,活着的人只有我和凶手黑衣人知道发生命案了。我还在现场没去报案,小二和驸马不能诈尸去报案吧?凶手自己去报案了?哈哈哈,怎么可能。”
两个小捕快听得咂舌,被老捕快问得说不出话来,心想:姜还是老的辣,若是自己目睹这场凶案只怕发现不了这些疑点。“那这些疑点你有线索了?”
老捕快摇摇头,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没有。”
灵霄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提剑起身,从驿站后门溜了出去。
“难不成侍卫和凶手是一伙的?”灵霄在心中玩味着这句话,刚才听见老捕快这么说时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需要去证明她的想法是否正确。
直觉告诉灵霄报案的人就是凶手,他杀了人,但需要有人去见证凶杀现场。至于原因,灵霄一时还未想明白。
“十捕头。”灵霄轻声念叨着,这个名字或许就是找到线索的开端。
灵霄站在县衙大堂中,说要见十捕头,一个小捕快哼一声,道:“这两天找十捕头的人真多,昨天好几个,今天又来了一个,你有事吗?大事或许能见到他,小事的话我都懒得帮你通传,你还是回家吧。”
圣德灵霄笑笑,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小捕快,“你带这玉佩给他看,他自会出来。”
捕快接过玉佩看了看,并未看出什么蹊跷,踱步进了内堂。
半响后,灵霄被请进了一间风雅的书房。一个文静书生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人就是十捕头?灵霄心中暗道:和我设想的模样多少有些不同,不过人不可貌相。
“公主请坐。”男子不卑不亢的声音很温和,令人如沐春风。
灵霄依言坐在了面前的太师椅上,对男子说:“你也坐吧。不必拘礼,我是来问你几件事的。”
男子听后仍旧站着,“臣不敢,臣十闲品官位低下,不敢在公主面前落座。公主有何疑问要问下臣?”
灵霄见十捕头是不肯坐下了,也不多劝,站着就站着吧。“驸马被杀一案,你最先到达案发现场,我想问问,当时你看见了几具尸体?尸体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