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着脚尖,环着行风的腰爱娇地嘟哝着:“我还要,再给我一口就好嘛。好不好”
“不行,吃多了回少不得闹肚子。”行风高举着一串只剩一颗的糖霜蜜饯,瞧着行歌圆滚滚波光潋滟的眼眸,蹙眉浅笑。
乞巧节前夕,他看行歌忙完赛巧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怕她又胡思乱想,干脆带她出晃晃。民间的竞巧大赛着实比中有趣多了。竞巧其中一项是"食",一路这幺吃了过来,行歌吃了不少甜品,虽然大半都是他帮忙吃掉,这街上的饮食洁净与否难以断定,就怕她吃坏肚子,又要病一回。
“我还想要就一口,行不行嘛”行歌难得贪吃,这数月日日服用苦涩药汤,沈琼玉还不准她吃些别的甜食压去这苦涩,就怕影响药效。今日让行风带出,瞟着街上的甜食,忍不住撒娇,就想让行风惯她一回。
“唉。”行风瞅着行歌粉靥方匀,红艳欺脂,止水盈盈的双眸充满哀求,蹭着他,都快被行歌蹭出火了,忍不住低声轻薄几句:“怎爱妃就不在床笫上说还想要呢难道我比不上这串糖霜蜜饯”随即在她的脸颊上轻点一下。
“咿好多人在看吶”行歌让他这幺当众亲昵的举动惊了一下,松开环在行风腰上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脸颊,就怕行风等等不知会在众人前做出什幺,双眼往四处瞟着,还好众人的眼光都在竞巧之物上,没注意到行风的举止。
“是吗”行风趁行歌不注意,一口吃掉最后那颗糖霜蜜饯,笑着说:“刚才是谁贴着我的身子,抱着我不放就不怕旁人笑话你”
“啊你吃掉了”行歌见他一口吞下最后一颗糖霜蜜饯,往行风身上扑去,像个孩子般任地说:“你得赔我”
“赔你”行风笑得可恶,一臂搂住行歌,悄悄地捏着她的tun瓣说:“怎幺赔,江公子用体赔你如何也是香甜可口喔要不要啊”
“不要”行歌听他那语气分明有意戏弄羞红了脸,粉拳捶了他一下,气嘟嘟地就要往回走。
“爱妃想去哪真生气了”行风揽着行歌不让她挣脱。
“回”行歌嗔道:“一串糖霜蜜饯有五颗,我吃了一颗,你却吃了四颗,怎说也是你不对。一路下来,我都只吃一口,你贪吃一下子吃光,这蜜饯你至少要让我两颗”
行风听她这幺一一数来,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受,蹙眉苦笑道:“我贪吃爱妃都不晓得我用心良苦是吧要是让沈大夫知道我这幺宠你,不将我大卸八块才怪更别说这一路吃进多少东西,我都撑了。”
行歌睨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沈大夫才不敢对你怎样。你看你,都吃撑了,就我还饿着。过分过分啦你就不能哄我些”
“哄你”行风低眉将额抵在行歌额上,轻笑:“我懂了。我这就哄你。” 一把抱起行歌便往酒楼走去。
“去哪啊”行歌叫道,行风动静这幺大,这会儿所有人真的都瞧着他们两人了。
“去酒楼喂饱爱妃啊。”行风睨了看热闹的人群一眼,眼神凌厉,人们匆忙地避开了眼,居然没人敢阻止行风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惊人之举。
“什幺”行歌怔了怔,听出了行风的弦外之音,急急想要挣扎,却半点也脱逃不得。
110 酒楼放蕩偷交欢,见识太子佔有慾 (高H)
“好吃吗嗯”行风停止了动作,在行歌耳边轻喘低语。
“骗人混蛋啊嗯别啊好深”行歌全身赤裸,一身的衣衫都被脱尽,扔在一侧,才开口骂了句,又让行风摆腰一个冲撞,顾不得骂人,呻yin起来。
行风将她哄骗来酒楼,要了二楼的厢房,点了酒菜,待行歌吃饱喝足了,还要行歌等着吃甜品。过一会,酒楼小二端了木盘子进来。行歌一瞧那盘上的蜂蜜与李子,便知道自己又上了当。什麽甜品的,又是她自己啊这招行风之前就玩过了,怎幺她又上当一次,又怎知行风这麽好胆子竟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厢房白日宣,羞是不羞
“我哪有骗你我这是在哄你。你想吃甜的,我不让你吃了要吃,吃新鲜的。别吃什麽蜜饯了。你底下这张小嘴,这不是吃得欢呢”行风意有所指,笑着扣住行歌的腰,将硬挺男龙顶入行歌的蜜,缓缓地抽着,享受行歌花径中吸吮的快感。
“那你这是在干什麽嗯”行歌抿紧唇瓣不让yin叫声溢出,就怕其他厢房的客人听见她的娇啼。
“干你啊”行风答得脸不红气不喘,彷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邪魅地俯身凝视着行歌,浅笑挑逗说:“你不是要我赔你,君无戏言,不是吗江公子这会不是用体赔你啊。舒服吗嗯”语毕,行风吻上了行歌的尖,又吸又舔,还不忘抬眸瞧瞧行歌让他不停抽,媚眼含春的模样。
行风这记眼神中充满挑逗与男人的慾望,行歌羞得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轻叫道:“别那样看我”
“不这样看你,我要看谁去你又肯让我看哪个女人去嗯小妒妇”行风捉住了行歌的含泉酥,伸出舌轻轻地在蒂上打转舔弄。
“欺负人呜就不能嗯嗯回再玩吗啊”行歌一句话让行风摆动窄腰的冲刺撞得破碎,不成语句,就气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