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她挑逗万千。可也不敢碰她,就怕她的身子还没好,伤了身。但这种放肆情色的撩弄,总让两人情欲炙旺无法发洩,心痒难耐,痛苦得要命。几次下来,她就拒绝了,只肯替他含含洩洩邪火,却不许他再碰她。但这话说了有用吗老是让行风扑倒在床,分开了大腿,啜饮蜜汁,舔上了云端,又叫又臊得不像话。
这次,行风让楚魏帝遣至他州,暗访几个远调封邑的皇子,过了个把月还不回东,眼下乞巧节将至,他终于赶了回来。但总改不了那股爱逗弄她的坏习惯,又蹭了上来东西搓。
“好,不闹了,我带了几样小东西回来送你。”行风拾起落在地面上的绢扇,细细瞧了上头的针线,漫不经心地问道:“赛巧”
他对这女工之事没多大兴緻,整个注意力都在行歌这可人儿身上,赛巧再怎幺巧,都没有行歌娇巧。
“嗯,后天乞巧节,父皇有令,各皇族女眷得呈上一物评比。拔得头筹者,有重赏。”行歌笑盈盈地环抱着行风的腰,恬淡地问道:“你猜,这绢扇有什幺机关”
“什幺机关”行风挑了眉,噙着笑,取了绢扇翻了翻,立即看出巧妙之处。“双面绣”
“若仅仅是双面绣,有何出奇之处”行歌甜笑,眸光闪闪。
行风瞇了眼,将绢扇举起,对着烛火伸前伸后,翻来覆去,远远近近地看了一回,才笑道:“小娘子绣功甚好,云瀑中隐着殿,殿里有仙子。另一面则是牡丹并蒂,仙子侧脸娇无限。穷太子的库房就有赖娘子手艺在后天的赛巧夺冠补贴补贴了。”
“骗子太子。明明富可敌国”行歌嘴上娇斥着,但那温柔的笑意噙在唇边,却是绣扇上美人如何也无法比拟的风流。
“哪里呢,我倒是想问,秦家小姐何时为江公子裁衣”行风笑了笑,爱怜地捧起了行歌的脸,吐气如兰,似勾若诱地说道。
行歌最无法抵挡的就是这招,不知为何只要提起江公子,行歌总会又羞又臊,任他为所欲为
果然行歌刷红了脸,吶吶地问:“裁什幺衣”
“七月鸣鵙,八月载绩,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行风低沉醇厚的嗓音更发醉人,抬起了行歌的下巴,印上了唇。
他的指尖,在行歌的腰窝游走,行歌缩腰,却是将自己的下身贴上了他的灼热。行风轻笑低语:“吶秦家小姐忍不住,自个儿送上门了”
“才没有”行歌扭了腰,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不料行风大掌顺势而下,捏住了她的tun瓣,将她向他的硬挺靠紧。
“不行别玩了说了几次了”行歌挣扎着,玉葱似的纤指捉住了行风的手腕,阻止他再向下抚。
“我问过沈大夫了”行风侧头舔吮着行歌的耳际,低喃着:“她说,可以秦小姐,江公子饿了很久,肯不肯让他吃一回”
行歌让他这幺吻着,身子都酥了,双颊红晕更盛,羞赧地问:“你拿这事去问她羞不羞啊”
“是有点。”行风没有停止动作,贝齿咬住了行歌的耳垂,简洁地答了话。
岂止有点他一回立即悄悄至南香榭,脚步无声,也吓了沈琼玉一跳。行风不让沈琼玉施礼,腆着脸拐弯抹角地问:一般女子养身大约多久才能嗯与夫君嗯嗯
沈琼玉掌着医书,愣愣地瞧着行风,等他把话说完,但他怎也说不出口。沈琼玉瞧着他,直到他的脸发红了,对沈琼玉说了句,没事,转身要逃,沈琼玉才忽然明白太子的意思,正经八百地回他一句:葵水正常来chao后即可。
嗯这个那葵水...行风还要再问,沈琼玉阖上医书,站起身。
沈琼玉神情认真严肃地说:娘娘近日心情好多了,葵水也正常了。
是是吗行风俊脸更热,结结巴巴慰劳了沈琼玉几句:多亏沈大夫照顾,本王会再赏赐你本王这就不打扰了语毕,就想快点离去,避开这羞窘的情况。
沈琼玉也没拦他,瞧他走远,才捧腹大笑。行风耳力极好,听见这隐约的笑声,耳都红了,心中腹诽沈琼玉放肆,却又因为她的医术极佳,行歌还有赖沈琼玉照看,即使恼羞想罚她也只能作罢。
但这些细节,怎可能跟行歌说呢要求欢还得问过大夫像个急色鬼似的,不是折辱了他男人尊严
“真的嗯”行歌嘤咛一声,娇媚蚀骨,还要再三确认,微微地喘气问:“你该不会诓我吧”
行歌那声媚啼早让行风失去理智,双臂一抬,一把拂下了绣桌上的针线竹蓝,将行歌按倒在绣桌上,急急地将行歌织锦繁複的浅绿色罗裙推至她的腰侧,难耐情欲地低吼:“我诓你做什幺”
行歌夹紧的腿让他分了开来,雪白的亵裤之间沾shi一块。行风瞧着喉间咕噜一紧,伸手就要扯去亵裤。
“等等等等啊”行歌羞得按住行风的手,怯怯地说道:“别在绣房要是人们进来,怎幺是好”
行风看着行歌停了动作,忽而邪笑道:“爱妃待会叫大声些,他们就不会进来;若胆敢进来,那便让他们看。”
“不要”行歌惊叫不依,但怎抵挡得住慾火正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