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牙齿咬了深深的印子,嘴唇亦没有了血色。还在苦苦忍耐的姿态。
当下奇怪了,问道:“痛怎么不叫?”
冯婉容的一双含情的妙目看向他,眸中转动盈盈水光,吐气如丝道:“奴喜欢爷。愿意被爷cao。”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说喜欢他了……
魏争翻身下了床,走出几步,婢女上前来给他擦拭清理。
“给她上药。”他吩咐完,女药师和婢女到床边,给冯婉容清理上药。
忙碌了一会儿,众人纷纷退了出去。
魏争坐在床边,看着她难掩国色的小脸蛋,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奉承话学得不错。”
冯婉容见他此刻心情颇好,斗胆说道:“奴与旁人,不是自愿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心甘情愿……”她一时情动,都忘了用贱称,只想明白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捏着她脸颊的手指僵住。男人的神色几经变幻。短短的时间内,他想了许多,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此女各处都尽他欢喜,叫他再难释手。
魏争伏下身来,亲吻她的唇。二人又如同白天在马车内一般,郎情妾意,你侬我侬。良久后,他放开她,见她原本苍白的脸已经染上绯色,粉嫩可爱极了。他终是露出了笑容道:“爷抬你做妾。明日随我回府。”回的是在皇城内城,朱雀大街上的镇国公府。
“妾?”女子迷糊道,“我不做奴了么?”
魏争使坏地重弹了一记她的nai子,ru儿随之颤抖,几滴nai水又溅了出来,“你永远都是爷的奴。只不过……往后也是爷的女人了。”他低下身将刚才抖出来的汁ye含入口中,沉yin道:“容儿……”
yIn窟(微H)
魏争次日一早带着冯婉容回了镇国公府。紫楚也跟着出了别院,继续做冯婉容的贴身婢女。
契书和礼金已经送至武平伯府,冯况和陶氏无力阻拦,便允了这事。冯展扬怒不可遏,势要将她夺回来,此事待后续。
镇国公府坐落在朱雀大街上,一座五进五出的宅子,占了三分之一的长街。府内更是一角一落奢靡无比,寸土寸金铺就。
宅子分东西二院。魏争住在东院,他父亲魏刚住在西院。
因冯婉容还在养伤,他将她安置在东院内府,便道:“孤去向父亲请安。你在此处歇息。”
“妾要不要一同去?”她想她作为妾侍了,也该跟公公请安见礼吧。
魏争神色变了变,马上回绝道:“不用。你无事不必去西院。”
管家告诉他,国公爷在西三院。
那是魏刚蓄奴之地。朝堂事毕,他时常在那处享受。
魏争来到西三院内,远远地听到女子yIn乱媚语,待他步入大开的厅门中,只见魏刚正坐上首,腿间有两个赤裸的女子服侍。那二女的屁股摇摇晃晃地对着魏争,xue口的金针若隐若现。
屋里还有四个银针yIn奴,此刻在魏刚面前互相亵玩给他助兴。二女上身紧抱在一起,胸脯互相来回推动,嘴唇相接,舌中深吻。另有二女拿了玉势在她们xue口捣动,驾轻就熟地捻动xue中敏感之处,被捣弄的女子受不住了,离开对方唇齿,一同发出“啊啊啊~”的媚叫之声。
魏争自小见惯了这般景致。就连别院的那些麽麽,都是从主院带过来的,调教的路子一脉相承。
只不过,他爹与他的口味不尽相同。
殿中女子无一人年过十六,若是过了十六岁,便会逐出府去。
金针yIn奴的一日三餐都是魏刚的Jingye,偶有奖励西域香果。
银针yIn奴只能喝魏刚剩下的Jingye,若是没了,就在花园中吃花露咬花瓣,饿死也就饿死了。
曾经魏争也在东院蓄奴,倒不会这般克扣饮食。故而西院的yIn奴总是想方设法往东院跑,惹得魏刚不悦。后来魏争就在别院蓄奴了。
那对最受魏刚宠爱的金针yIn奴,是对双生女,是魏争生母梁氏的侄女,亦是魏争表妹。自六岁家破人亡后,便被魏刚接入府中,每日灌Jing,将其调教得乖巧至极。
梁氏是这座大宅原来的主人,当年是百年世家,看不上当时初露锋芒的魏刚,不允婚约。魏争生母梁三娘亦是有心上人。魏刚冒着掉头的风险,将人秘密掳了,囚禁她直至产下魏争。那几年魏刚亦是受皇帝另眼相看。最终娶了梁三娘做嫡妻,几年后女子却是郁郁寡欢而去了,去的那年才十六。
梁家人当初的鄙夷,魏刚却牢记于心。他用整整十年成为皇帝心腹,绊倒梁家,除了这对双生女,梁氏三百口人尽屠。
他给这对双生女取名萍儿和莲儿,见她们一日日长得像三娘,更是宠爱有加。
萍儿和莲儿每次都被灌饱浓Jing,在他Jingye浇灌下,愈发娇嫩。
可那几个银针yIn奴就没那么好命了,每日都在为吃食犯愁。此刻见世子爷进屋,几双眼睛都饿得发绿光,毫不闪避地看向世子爷腹下三寸之处。当下收起活儿,四女并排恭敬地跪好,高举tun部,用标准的yIn奴姿势爬向他,在他脚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