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不过这次,她是甘之如饴,笑眯眯地望着从后面走出来,开口说话的人。
“你,不需要!你,留下!”原来是文忆,她施施然走出来,双手抱臂,轻飘飘七个字,做了两个人的主。一句话,分别是对柜台前站着的两个人说的。
“好的,多谢姑娘!”那个叫季寒的是个有眼色的,毫不迟疑地应答,拱手致谢。他认定眼前这位绝色~女子,应该能做的了老板的主,单凭老板看她的眼神足矣。审时度势,是生存之道。但他仍不能确定此女与老板的关系,所以,斟酌着称呼。
而另一位,也许生存之道确实有所欠缺,昂着头,对文忆没有好脸色:“你有什么权利决定?文大哥还没说话呢!”周元雨转过头,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地望着文成,语气轻柔:“文大哥,你说呢?”
“哼,那你且问问她,我有没有这个权利?”文忆有些动怒,这样的话,叫人不气也难。跟着,目光不善,睨了眼文成。
穿上戏服,此时此刻,文成简直能唱上一出“六月飞雪”。她招谁惹谁了?一句话都没说上呢!不过此时再不表忠心,那便是真呆了。不多说,赶忙走出柜台,绕到文忆面前,笑得“谄媚”:“阿忆,只有你有这个权利!我刚刚还想叫你出来把关,看看此人是否可行?”
“还有,我发誓,我绝不晓得这个周元雨要干什么。我跟她不熟,你知道的。”撇清关系是当务之急。前几日,还傻乎乎要救人,却忽略爱人感受的呆瓜,怎的说变就变?
文成开窍开得慢,但好在还有一个可取之处——爱学习,多发问。于是,那日乌龙之后,找了个间隙,去向青落请教。青落,这个人呢!自诩“情感军师”,又好为人师,这一番来来回回。甚至不顾文成的接受能力,想把关于爱情的那些道理,倾囊以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此事,结束于,文忆出来找家中丢失的“小成子”。
如囫囵吞枣般,知道了一些,大部分还是搞不清。不过爱情不是一辈子的事么?既然得了启蒙,后面的,慢慢探索好了!文成不急,但关于情人相处的一些基本信息,需得牢牢掌握,比如吃醋,比如表忠心。青落说过:“这些看似小细节,实则是事关成败的大问题。”文成深表赞同。
“周小姐,不知你来我们小店,究竟有何贵干?”表立场,也要彻底点:“退一步讲,即便你真是前来应征的,我们也会拒绝。首先,以你的身份,肯定干不了这差事;其次,我们已经招到人了;最后,还记得“约法三章”吗?第二条,不能再干扰我们的生活。谨此,希望周小姐你打道回府吧!请!”文成一板一眼说明理由,还往旁边让了让,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好!好!”这一番话,说的周元雨哑口无言,强忍心头火,不想当着文成的面发。长袖一甩,愤愤离开,嘴里不忘留下让人膈应的话:“你这富贵酒楼,我来定了!”
“不会,不会!”文成赶紧向文忆摆手示意,这种事情哪能信口开河。
微微点头,表示知晓,面上端着架子,不苟言笑,实则心中大慰,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错觉:“总算学会察言观色了!”
可又忍不住暗暗怀疑:“为何今日阿成这般开窍?莫不是……”所以说,想太多是种病,得治。
“莫不是我对她冷些,更容易引她关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文忆竟添了个七想八想的毛病。不过,这招,听上去不错?(大雾)
“阿忆,你先回家休息会儿吧!眼下,早得很,客人还没上门!”后厨有了帮工,文忆的活轻多了,至少不用一大早帮忙备菜。
此外,文成另有打算,她要试试这新雇的小二,是否如他自己所称的手脚勤快?这样一来,两下里,都减轻了!原先文忆的活,几乎全部被人取代,这也是文成执意雇人的原因。
文成的好意,文忆哪能不懂?可她哪里舍得心上之人独自受累?无需多说,坚持留下,考虑着忙的时候,也好帮帮手。是雇了个小二,可他毕竟是新手,活能不能干好还难说。况且,中午最忙的时候,这一个人,真不一定够……
果不出文忆所料,这个新雇的人手脚算麻利,但毕竟手不熟,仍需锻炼。正午的时候,几个人更是忙得是脚不沾地。
“迟上一会儿,又不会饿死”,抱着这样的“服务态度”,文成拉了文忆到柜台里坐下,给她倒上一杯茶:“阿忆,你先歇会儿!”
暂时,没人结账,文成刚想跟文忆闲话几句。
边听到里间传来大喊大叫:“上菜,上菜,老子饿死了!”有人催菜,还拍桌子,听这语气,不像是善茬。做生意,这种人惹不得。
看着文忆要起身,文成一把按住她的肩,笑道:“我去,好了吧?”
文忆回以微笑,文成脚步轻快,上菜去了。
闲坐无事,文忆想看看今日账目,平日里她是不看的,文成都会跟她说。
怕账本放在柜台面上,不小心被人顺走。文成一直保持一个习惯,一般记完账,人不在的话,便会放在隔断最左侧。可文忆